嚇人玩~
(直接上情節-。-我思維混亂了……)
昨天小易邊哭邊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都說了一遍,我表示理解他。然後我充當了老媽子的角色哄啊哄啊哄,還沒把那小祖宗哄睡我自己倒先睡着了。
睡着睡着想尿尿於是我睜開眼,迷糊了大概一分鐘我才反應過來我正被人拎着在天上飛,而拎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搶手貨。
我就說啊,暗中保護我的肯定是冷夜宮的人。(你什麼說過啊混蛋!)
後來我問他小易呢,搶手貨面無表情,充耳不聞。
我摸摸鼻子打個哈欠又睡了。
……似乎有人溫柔的摸着我的臉。
一覺醒來我一睜眼看到了一身水藍色袍子的玉面狐狸,他就坐在那裡一瞬不瞬的看我,從頭到腳,不疾不徐的看。我被看的老臉一紅,低頭髮現我他媽渾身赤-裸,老臉又一紅。
四下看了看沒有什麼可遮擋的衣物,我索性往牆頭依靠,願意怎麼看就怎麼看吧,我又不會少塊肉。
當玉面狐狸修長的手指點在我胸前凸-起畫圈圈的時候,我想起我可憐的小菊花,於是睜開眼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白了他一眼道:“你個死斷袖!”說完我就後悔了啊。
啊,我瘋了麼,玉面狐狸是我傷得起的麼……毛爺爺,救我——救我——
小心翼翼的擡眼看玉面狐狸的臉色。
他微微揚了一好看的眉,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眼睛裡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頓時結巴了:“我……我是說,我,我斷袖,我斷袖……呵呵呵。”
外面出來吵鬧聲,是大咪咪。
“讓我進去!我要見宮主!!宮主——”
我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魅兒姐姐,你來的可真是時候,老子真想死你了啊,想你死了啊。
玉面狐狸餘光掃我一眼,緩緩勾起脣道:“讓她進來。”同時指尖一彈,他的水藍色外袍緩緩蓋在我身上。
大咪咪一進來,直接抱上玉面狐狸,頭放在他胸膛上發嗲:“宮主,宮主……好久沒去魅兒那裡了……”說完腮上一紅,手在玉面狐狸胸膛畫圈圈。
我抖了幾抖,動作緩慢的將藍袍穿好,翹着二郎腿眯縫着眼看人家親親我我你儂我儂。
玉面狐狸也不推開,皙長的手指挑起大咪咪的下巴,上挑的眼角若有若無的瞟了我一眼。
大咪咪個遲鈍的孩紙,不但還沒看到我,還舔着個臉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關於……救治夏流妹妹的事……怎麼樣了?”說完她還沒看到我!還沒看到牀上坐着個活人!難道我的氣場真的那麼弱麼……嗷,馬克思啊!
玉面狐狸慵懶的把玩自己的髮絲,不語。
我覺得是該我出場的時候了,便笑出八顆牙,赤着腳站起身來:“你很關心我嘛……魅兒姐姐?”
終於,終於注意到我了啊。
大咪咪看着我,呆滯了好幾秒,好像沒消化掉我說的話。接着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踉蹌着退出好幾步,恐懼的看着我,有些失神的重複:“不可能啊,不可能啊……你是夏流?怎麼可能……她死了啊……說是救治,怎麼可能救得活?明明沒有心跳了……”
我冷笑,赤腳逼近,學着以前的神態喊她:“魅兒姐姐……你在說什麼啊。”大咪咪搖着頭恐懼退後。
我露出一副天真的表情,睜大眼睛:“魅兒姐姐,我很喜歡你給我做的銀色衣服,不如你跟我走,每天都給我做好不好……”
“魅兒姐姐……”我緩緩把袖子捲上去,露出手臂,“這裡很疼啊,被匕首刺進去的時候。嘖嘖嘖,那麼尖銳的利器一下子刺進手臂裡……”大咪咪恐懼的緊緊盯着我後退,一個踉蹌坐在地上。
我笑着蹲下跟她平視,輕輕吐出幾個字:“想不想試試……”
大咪咪驚恐的搖頭。
“不止這裡啊,”我扯開藍袍,露出胸膛,“致命的在這裡……那匕首,閃着寒光,很用力的刺進胸口,直至沒柄……血,從這裡蔓延開,我躺在那裡,連呼吸都疼……到快死的時候,血流的速度異常慢,我幾乎可以感覺到它們慢慢從我體內流失,我好像都能聽到類似流水的聲音啊……”
“啊!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慢慢變涼,我發不出聲音,巨大的無力感快把我逼瘋了……”
大咪咪突然凌厲起來,揮舞着手,“住口!住口!”伸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誒呀?該打人的應該是我把,是我纔對吧?!爲什麼我被打啊,難道剛纔那段話恐怖效果不好?沒嚇着她?
大咪咪猛的站起來,指着我裸-露的胸口厲聲道:“你騙我,你竟然敢騙我!你個臭男人騙我?!夏流她死了!死了!!”說着就撲上來一陣撓,我抓緊她的手腕,一下把她推倒,甩了甩頭髮發狠:“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方法叫借屍還魂恩?老子心地善良沒插你兩刀丫還反過來揍我?你告訴我你爲什麼找人殺我,恩?說啊你,說啊說啊說啊#¥@!@#¥¥%……”
我戳了戳被抽了的半邊臉,呲了呲牙。
我現在是個男人,不跟你一般見識。切。(小要面無表情吐槽:推到她的一瞬間,你已經跟她一般見識了……)
大咪咪死死瞪着我,又看看在一邊繼續玩頭髮的玉面狐狸,神經質的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很尖銳很恐怖還帶點詭異,我忽然怕了。哇靠,這不是配角要和豬腳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前奏麼。
我看了看玉面狐狸表情依舊慵懶的玉面狐狸,‘嗖’跑到他後面,露出個頭。
他看看我,挑眉。我畏畏縮縮訕笑:“擋一下,擋一下……嘿嘿嘿……”
玉面狐狸擡眼:“理由。”
我眨眨眼:“啥?”
“給本宮一個替你擋的理由。”
我怒了,吼:“不帶這樣的啊,你爆我菊花我都沒說什麼,你替我擋一下多了啊?切。”我轉身動作利索的掀翻桌子,自己半蹲在桌子後面打掩護。
玉面狐狸一腳踹飛桌子,勾着脣角將我扯過去。我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鑽到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