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的那樣雲淡風輕,白子陽不免有些興奮。舒殘顎疈
扳倒夜家,那那個臭娘們就是自己的,到時他要讓那個女人償還一切欠自己的,他要讓她這輩子都伺候自己。
一想到以後能讓夜未央服侍自己,白子陽就極盡扭曲的在腦海裡規劃着種種變態噁心的場景,連帶着嘴角的笑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凌雅馨看着他那猙獰難看的神情,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如果不是他在場,此刻恐怕都已經不斷的搓手臂了。
隱忍他那讓自己難受的模樣,凌雅馨輕咳了幾聲,可仍舊無法掩飾對他的厭惡。
就算再能僞裝,當你真的對一個人無法隱忍的時候,你的情緒還是會反應出來。
所以,當白子陽擡眸觸及凌雅馨那眼底的厭惡時,眸色亦是猛的一沉。
這個女人也是,她以爲自己多了不起,早晚有一天她也要……
“至於具體的情況我目前不能跟白少爺說,不過請白少爺放心,既然我父親選擇了白家,就不會出爾反爾。”
“自然!我跟爺爺都是相信凌首長的。”
聽着着敷衍的話語,凌雅馨幾不可聞的冷笑。
相信,哼!
相信今天就不會來興師問罪了!
說什麼其他人信不過,真當他凌傢什麼都不知道。如今白家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下,誰敢有怨言。
有怨言的都被他們從家族裡趕出去了,誰還敢與他們對着幹。
不過,有些事情明白是回事,是不能挑明的,起碼現在她還不能說。
只能跟她打着太極。
高雅起身,美麗的臉上是得體自然的淺笑,朝着他輕輕頷首,“我今天有些累了,就不陪白少爺了
。”
說着越過他就要往一旁走去,可也不知絆到了什麼,腳下一個踉蹌,身子立刻不穩的朝着前面倒去。
而她的前面不是別的,正是白子陽。
本想躲開的白子陽,看着那嬌豔欲滴,美豔誘人的麗顏和嬌軀,一個初衷,伸出手穩穩的接在了懷中,手還好死不死的保住了她的臀部,變態的揉捏了下,脣角漾出淫穢的弧度。
聞到那難聞的氣味,凌雅馨差點沒吐出來,之後臀部的異樣更是讓她蒼白着臉,不顧摔倒猛的推開她,白子陽適時的鬆開,因爲用力過猛身子趔趄的後退,正好撞在了茶几角,疼得她差點沒栽在地上,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
可這會凌雅馨都顧不上疼,白子陽那輕薄的舉止令她怒火中燒,衝上前去就要甩他一巴掌,卻被白子陽聞聞的接住。
優哉遊哉的開口,“淩小姐這是幹什麼?這動手之前是不是該想清楚一點?”
“你……白子陽你竟然敢……”
無法說出你竟然敢摸我屁股這句話,這樣對自己侮辱性的話語她難以啓齒。
這個變態的男人,心術一直不正,所以她也儘量避免與他的接觸。不然一開始她爲什麼住酒店而不是更隱秘的白家別墅。
如果不是夜未央,她會用得着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今日的屈辱都是夜未央造成。
不由,對她的憎恨更甚。
抓着她的指腹曖昧的撫摸着她的掌心,無視她的掙扎,白子陽一手按在她的胸前,亦如之前的動作,用力了幾下。
凌雅馨嚇得完全失去了血色。
她在白子陽的眼底看到了獸慾。
這是一個男人想要的預兆。
這裡只有兩名伺候自己的傭人,還是他的人,在這裡如果他真要對着自己怎麼樣,完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心底的害怕讓她緊繃着身體,可腦袋還保持着清醒,沒有立刻拂開他的手引來他的不悅,只是沉着臉,森然的開口。“白子陽,你敢繼續下去,那麼就算不惜一切代價我也會讓你白家從s市消失。”
聽着那自以爲傲氣的威脅,白子陽愣了下,隨即不甚在意的聳肩,“你認爲凌首長是會選擇這次的選舉,還是女兒的一次而已。”
一個用力,將她拉進懷裡,舌尖掃過她的耳墜,低啞誘惑。
除了夜未央,他一直也想嚐嚐這個女人的味道。
另一手都快掐出水來,凌雅馨控制着體內想要殺了他的衝動,“你認爲扳倒你們白家還需要我們出手,只要我們把你們暗中做的那些事抖出來,夜徐兩家也不會放過你們。”
想要繼續的脣舌立刻一僵,擡眸對着她那視死如歸的眼神,白子陽猶豫了會,最終還是鬆開了她。
可這才送來,凌雅馨就是用力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這個不要臉的賤男人,有什麼資格用那骯髒的手來碰自己?
陰沉着臉,白子陽沒有去理會臉上那一巴掌,暗沉的眸底掠過狠光,這一巴掌他早晚會討回來,到時他會讓這個女人跪在胯下求自己!
隱忍着,高深莫測的看了她一眼,白子陽有些不歡而散的離開。
一開始,大家都只是彼此利用。
凌雅馨的父親這次有一強勁的對手,他需要外界的支持,所以絕對不能失去白家,尤其是在得罪夏家之後,他們就更不能失去白家。
雖然通過打探,夏家這次是是選擇中立,可就算沒有夏家,爸爸都不能輕易扳倒對手,而白家算是他們取勝的比較關鍵所在。
所以就算此刻被白子陽吃盡了豆腐,就算現在她恨不得立刻讓那個男人從自己的眼前永遠消失她也不能動手,更不能告訴家裡。
她雖是凌家的公主,可這個公主的稱號必須是在凌家仍舊有着現在的地位才存在
。
她在作爲公主之前必須要做的就是幫助抱住凌家的地位。
不去看那被關的噼裡啪啦直響的門,凌雅馨衝上樓去,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入浴缸之內,試圖洗掉白子陽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跡和氣味。
爲什麼?
爲什麼那個賤女人可以不用犧牲一切就換來所有她想要的,而她需要通過不斷的努力,爭鬥!甚至是出賣自己?
世人只知問爲什麼,卻不會去想,世間輪迴,有因皆有果,有果皆有因,得到必須是經過努力和付出,至於最後得到的什麼,追根究底是要看你用什麼樣的方法去得到。
……
時隔幾天,當夜未央出現在夜氏大廳內,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這個害得夜氏一次次陷入危機的女人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裡,立刻有人攔住了她的路。
夜未央也不惱,也沒有急着要進去,就只是站在那裡,等着某些人的出現。
大家見她不動,準備開趕的人又有些不好開口,一時,一羣人就那麼愣在了大廳。
聞訊趕來的夜家人,第一個出現的便是夜敏。
看着那站在大堂的人,眸底掠過陰狠,趾高氣昂的在她面前站定,傲氣的擡眸睨着她,那架勢在夜未央的淡然泰然處之面前顯得滑稽可笑。
“夜未央你還敢來這裡?夜氏不歡迎你這個外人!”
刻意咬中外人二字,夜敏此刻別提多得意。
就是她,當初將自己趕出了夜氏,備受大家異樣的眼光,甚至有一段時間都躲在家裡而不敢出來。
現在,她也要讓她嚐嚐那種滋味。
“夜未央你雖然姓夜,可跟夜家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之前你又屢次陷害夜氏,害得差點大家都失去飯碗,你幹了這麼缺德的事情現在還敢來夜氏就不怕引起民憤
。”
其實對於夜氏之前的事情,大家也只是內部的一個小道消息,說是一切都是夜家這個不被承認的孩子回來報復的行爲,可大家也只是謠傳沒人證實。
現在聽夜敏這樣一說,無疑就是肯定了之前的傳言,看着她的眼神不由也有看戲變成了怨恨。
別人的家醜大家沒興趣,愛怎麼鬥怎麼鬥,他們只不過當電視劇來看,可如果事關自己的利益大家就不會那麼想了。
在現今的世界,找工作是件困難的事,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的大企業上班,許多家庭都依靠着這一份薪水過活,如果夜氏垮掉的話,那麼今後要有多少人將爲了工作發愁。
尤其是那些老一輩的,在如今科技發到的世界他們更是有些跟不上這個時代的步伐,要想找到工作更是難上加難,所以當聽到是她差點害得他們沒了工作後,指責抱怨之聲四起。
聽着那越來越激烈的指責,夜敏好整以暇的看着面不改色的夜未央。
她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千夫所指,這樣的恥辱誰能承受?
從小沒吃過苦的夜敏不知道,當一個人曾經連死都不怕時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觸及眸底那得意的笑意,夜未央優雅勾脣,薔薇色的薄脣輕易,清雅不失威儀的聲音悄然響起,不大卻奇蹟般的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夜總監應該懂什麼是誹謗罪。”不輕不重的一句話,立刻讓夜敏沉下了臉,反脣相譏,“夜未央你敢說夜氏之前的麻煩不失你製造出的?”
“夜總監,你這是嫉恨我之前舉報你佔據夜氏的錢被趕出夜氏,所以編排出這麼一齣戲碼讓我引起公憤,這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低低的反問,頓時讓周圍的驚呼不已。
誰也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一出。
夜總監佔據夜氏的錢,難怪之前是董事長親自下的委任狀讓夜未央暫代財務總監一職
。
如果說,大家對於夜敏的話有所懷疑,那麼對於夜未央的話則是選擇了立刻相信。
因爲哪個做父親的不會用自己的子女,而是選擇一個從不被自己相信,而且還有可能是來對付自己的人。
除非那個人值得信任的人已經不值得信任了。
看着大家那想看又不敢看的有色目光,夜敏如坐鍼氈,沉聲怒吼,“夜未央你別胡說八道!”
“誰胡說八道,夜總監很清楚!要知道我可是還有着證據的。”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徹底的擊垮了夜敏,粉碎了她所有的僞裝。
不敢置信的搖頭,優雅的面容猙獰的看着她,“你……”
“夠了!夜未央,這是夜氏,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請你離開。”沉穩威嚴的話語從夜敏的身後傳來,聞訊而來的夜成宇擰眉看着眼前的一切,睿眸一掃,大家立刻坐鳥獸狀,散了。
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他們現在還擁有工作是事實。
現在夜氏歸誰管理,誰有權說話他們還是很清楚的,就算對有些人怨恨,此刻也不敢表現出,畢竟他們還需要依靠他們而生存。
望着那頓時清淨的四周,淡淡的扯了扯脣角,夜未央優雅的提着包包,沒有絲毫畏懼的迎着夜成宇銳利的目光,“夜總裁何必那麼急着趕人。”
“現在口頭請你出去那是給你面子,別逼着我們撕破臉,叫保安,你堂堂寒少的妻子被保安請出去,到時難看的可就不是你一個人了。”
聽着那狠戾的威脅,對上夜敏那恨不得撕咬上來的怨毒目光,夜未央淡淡的揚眉,不怒反笑,“夜敏,你認爲你一個個小小的公司職員有資格趕夜氏股東出夜氏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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