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怎麼這麼巧在這個時候死了?
“怎麼回事?”
太巧合了,他們一直在追查這件事,就快找到的時候竟然是一個死人。 網
“開車剎車失靈又酒後駕車以至於衝下橋樑淹死了。”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聽起來似乎沒一點可疑的地方,顯然對方是預謀而來。
“警方那邊怎麼說?”
“警方給的說辭是意外死亡。”
聞言,夜未央傲然挑眉,對於這個說辭似乎有些意料之中。
沒有找到其他他殺的證據,當事人又是喝酒又是剎車失靈,怎麼想都只可能是個意外死亡。
“不過,玄龍他們發現那輛車的剎車實際上是被人動了手腳的,並且有很長的剎車痕跡……”
這些都是疑點,警方怎麼可能這麼快下結論?
瞧出她的疑問,夏暻寒將她拉到懷裡坐下,這才道:“因爲那輛車是被盜來的,失竊的那天就是他出事的那天,警方懷疑他是偷車被發現,爲了躲避追捕這才導致車速過快墜橋身亡。”
一切的說辭都有理有據,顯然對方是精心策劃已久。
“有沒有調查路口的監控錄像,這輛車是從哪裡開來的?”
她從不信天衣無縫的計劃,只要動了手就肯定會留下痕跡。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亦如她的計劃並非完美,抓住的也只不過是人『性』的弱點——貪得無厭而已。
“警方將四周的監控調取回了警局,不過監控內確實沒有其他可疑車輛,只有這輛車從出現在鏡頭裡到出事車速都異常的過快。”
難怪,警方定爲意外死亡。
“也就是說現在的線索又斷了!”
擡眸望着他,一點也沒有斷了線索的困惱神情,妖嬈的眸低倒是掠過精光,熠熠生輝,看得夏暻寒寵溺低嘆。
“說吧,你又有什麼辦法?”
對於她這個表情夏暻寒太熟悉了,每當她想要對付人的時候就會『露』出這樣算計的表情。
獎賞的在他脣上輕啄了下,夜未央用着你真聰明的眼神望着他,“人家想要毀滅證據我們就讓他毀,其實這頭大魚是誰我們都清楚,只是暫時還沒證據而已。既然人家現在出手了就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就停了下來,不得到他們想要的,絕對不甘心。你讓玄龍繼續去調查那個人的底細,說不定還會有意外收穫,至於我們……是不是該收拾收拾一些比較安逸的人了。”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當年的事夜家該死,可真正該死的卻不止夜家。
罪魁禍首是徐家!
“凌家雖然明面上看像是退出了s市,可私底下跟白徐兩家的接觸可從來沒間斷過,至於其中的原因你比我還清楚。”
聞言,夏暻寒挑眉看向她。
沒好氣的擰了他鼻尖一劑,嗔怪道:“昨天朱雀給我打電話,說是姬家來過電話……今年競選最熱門的應該是凌家和杜家纔是,姬家突然找我……還不打算跟我說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有些敵人要毀就要毀得徹底,不能讓他們有死灰復燃的機會,都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凌家興旺了這麼久不是一次選舉或者一個夜氏就足以拖垮的,要毀了他就要將他從整個政治舞臺驅離。”
凌家走到現在,身後的幕僚有多少誰也不清楚,如果只是一個競選失敗凌家或許會失去某些眼前利益,可根本動搖不了他的根本,要想捲土重來輕而易舉。
而一旦他捲土重來了,第一個會對付的勢必就是他們!
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家裡知道這件事嗎?”
夏家從來不參與政治鬥爭,夜未央是知道的。
現在,夏暻寒爲了她不惜違背老爺子的叮囑,家裡會不會不高興?
而且這樣做又置夏家於何地,恐怕從此都不會得到安寧了吧!
“這是我們夫妻的決定,是四神的朱雀和玄武的決定,與夏家沒有任何關係!”
淡然出聲,夏暻寒慵懶擡眸。妻子是需要自己來呵護的,而不是自己的家族。
他不會無能到需要犧牲家族來保護自己的妻子。
“姬首長答應此事絕對不會牽連夏家。”
點了點頭。
“那姬月珩知道這件事嗎?”
姬首長是他二叔,他們倆站在他那邊這麼大的事恐怕也瞞不住。
誰知,這會夏暻寒卻搖了搖頭。
“這件事我讓姬首長暫時保密,恐怕月珩也不知道,而且泄『露』的越早,凌家就會有所準備,到時想來個措手不及怕也不容易。”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聽着他的話,夜未央認真的看着他,魅雅的俊顏始終揚着那雲淡風輕的淺笑,深邃的鳳眸暗沉一片,彷彿醞釀着滔天巨浪,只等着那關鍵時刻。
“那接下來要做什麼?”
聽着他的詢問,夜未央高深莫測的看着,但笑不語。
夜氏的事情已趨近風平浪靜,只是偶爾在人閒聊的時候會拿出來說一說,很快又會被人輕易帶過。
在這個社會,無論你以前多麼風光,都會被時間打磨得一滴不剩。
就如夜家。
以前那般的輝煌,現在說沒了就沒了,在s市都興不起一絲的風浪。
而夜家平靜了,可是徐家不平靜了。
徐家宗將一文件袋丟到徐邵卿的辦公桌上,整個人散發着冷凜的氣息,望着他的138看書網要將她灼穿,剝削的脣緊抿着,憤怒顯而易見。
相比較他的惱羞成怒,徐邵卿就顯得冷靜多了。
淡然擡眸,微笑着看着他,只是那笑不曾達到眼底,緩緩勾脣,邪肆挑眉,“大哥,你這是生什麼氣?”
淡淡的撇了一眼,那被打開的文件,徐邵卿又云淡風輕的一開,對上他刺骨的眼神。
“徐邵卿,你還問我生什麼氣?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這是爲什麼?”指着他面前的文件,他目前雖然是副總經理,可前面好歹也加了個副字,竟然還敢將自己簽了的東西給打回來。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選的這家公司有問題,這才讓人該了另一家。”
這是一份與徐氏有着長期往來企業的合約,這是很早之前就口頭承諾過的合作,直到最近幾天徐家宗才簽字,準備讓人拿去簽約,誰知三天過去了,對方公司來了個電話,問他合約書怎麼還沒拿來。
當時他就覺得奇怪,合約書不是早三天就送過去了嗎?怎麼可能還沒到。
於是他立刻命人去查怎麼回事,最在剛纔他才知道,原來這份合同被他半路攔了下來,並且不準跟那間企業繼續合作,就連以後的合作都斷了,而且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選擇了另一家價格更昂貴的公司。
“徐邵卿,別以爲爺爺讓你進公司你就可以耀武揚威,在公司還是要按公司的規矩來。你這樣做信不信我立刻解僱你!”
看着他那滿不在乎的樣子,徐家宗就覺得怒火中燒。
聞言,徐邵卿反倒更不正經了,雙手蹙額的望着他,眼底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徐家宗,徐總經理請問我是犯了什麼錯你要解僱我?如果是沒有任何錯誤的話我可是要去告你的。”
“徐邵卿你還敢問原因!原因清清白白的擺在你的面前,你不但越級,而且還讓公司承受一筆鉅額的違約金,這樣還不夠錯!就算這件事鬧到爺爺那裡去我也堅決要開除你!”
聽他說的那樣鏗鏘有力堅定不移,徐邵卿仍舊沒多大的變化,只是在他提到徐老爺子的時候微微揚了揚眉。
緩緩起身,來到徐家宗的面前,單手拿過那份合同遞到他的眼前,嘴角的笑意斂去,邪肆的瞳眸犀利的望着他,不無囂張挑釁的道:“徐家宗,你以爲這樣就能將我趕走,當初爺爺既然讓我進來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讓你們父子將我趕出去,你別做夢了!”
“我既然敢公然跟你作對,就不怕你去爺爺那裡告狀!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故意這麼做,這單生意談不成最後擔負責任的是你不是我,口頭承諾有法律效率,怪只怪你口太快,才讓我有機可乘。”
“你……”
沒想到他竟然敢直接這麼跟自己嗆聲,徐家宗氣得不清。
這個低低他不曾放在眼裡過。
以前的他只顧吃喝玩樂,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什麼壞事都幹盡了,就連爺爺當初都對他失望不已。
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爺爺一改之前對他的看法,還將他安排進徐氏,但他也絕對的瞭解,徐氏是爺爺一手打下的江山,他不可能就這麼看着徐邵卿爲了對付他跟父親而哪徐氏開玩笑。
他得爺爺喜歡那樣如何,在爺爺心裡始終還會是徐氏最重要。
“今天爺爺就會來公司,我就讓你看看,我要解僱你爺爺會不會同意!”
李氏是徐氏的老夥伴,這麼多年他們一直跟李氏有着良好的合作關係,而且都不曾出過錯,而且李氏的董事長跟爺爺是好友,這次的額事情不但讓徐氏蒙受一大筆損失,還可能破壞兩家的感情,爺爺怎麼可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徐邵卿你雖得爺爺喜歡,可對徐氏畢竟還不夠了解,你一心只顧着跟我們作對,絕對也沒想到李徐兩家還有這樣的淵源。單是後面這一點就足夠讓爺爺對你失望。
只要讓爺爺失望,想要將你趕出徐氏就不是問題。
徐家宗雖然氣憤他一個副總經理竟然越級到自己頭上,不過想着他衝動下的後果,他又覺得開心不已。
尤其是當看到他聽到自己說爺爺今天會出現後拿詫異的臉『色』。
他不是衝動的人,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貿貿然就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興師問罪。
在來之前他早就通知了爺爺,希望他老人家能夠來一趟公司,也是在得到爺爺的答應後他纔來找他。
危險的眯着雙眸,用力的握緊手中的東西,徐邵卿一副被算計後的陰沉模樣,死死的瞪着他,良久都不曾說一句話。看起來像是被氣得不輕。
剛纔來之前的怒火似乎都被這一刻徐邵卿精彩的臉『色』給驅散盡了,徐家宗笑得不無得意,“徐邵卿,你走定了!”
信誓旦旦的開口,徐家宗不在停留,嘲笑的輕嗤一身,傲然離去。
看着那走得瀟灑的徐家宗,徐邵卿淡淡揚脣,眸低飛快的閃過一抹算計,隨即又恢復平靜,握着合同的指尖輕輕在上面敲了敲,而後又回到位置坐下繼續辦公。
不久之後,徐老爺子果然出現在徐氏大樓,爲此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誰都知道徐老爺子早已經交權,多年來都未曾出現在徐氏過,這是除上次任命徐邵卿以來的再一次出現,爲此大家都好奇不已,徐老爺子這次的出現是不是又有什麼安排?
徐家宗從徐老爺子出現在徐氏大樓外就下去迎接了,相比較徐邵卿的無動於衷,徐家宗看起來似乎就顯得尊敬老爺子一些。
可是,此刻的徐老爺子繃着個臉,陰沉的嚴肅森冷的氣息讓大家都不敢靠近,唯有徐家宗看到爺爺這樣的神情,雖一臉的擔憂,可心底早已經笑開了花。
爺爺越是生氣,徐邵卿離開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怎麼也會容忍徐氏走夜氏的後路的,不然也不會暗中允許他們跟凌家來往。
爲的就是防止夜未央會連着徐家一起對付。
如今,這夜未央還沒有對付徐氏,徐邵卿自己就開始敗壞徐氏,想當然老爺子肯定是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他在哪裡?”
進入電梯,徐老爺子這才深沉開口,那低沉壓抑的口吻聽的徐家宗都忍不住繃緊了神經。
爲什麼就算是交權了徐家宗的父親還這樣聽從他父親的安排,這完全得意于徐老爺子以前的鐵腕政權,就算是交權了那影響力還在。
“在辦公室。”
話落,徐老爺子身後的人立刻按了十五樓,徐邵卿的辦公室就在那裡。
從老爺子進入徐氏,徐邵卿就知道了,只不過他沒學徐家宗那麼迫不及待,倒是一個人優哉遊哉的坐在辦公室等着他們的大駕光臨。
“十、九、八……”一手敲擊着桌面,一邊慵懶的倒數着,看着門板的眼神諱莫如深,深邃的猶如一灣深潭,讓人一眼瞧不見底。
“……三、二、一……”當數到一時,辦公室的門精準的被人推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徐老爺子那威儀凜然的臉。
對着老爺子『露』出個玩世不恭的淺笑,徐邵卿慢悠悠的起身,又慢悠悠的來到老爺子的跟前,狀似不在意的問,“爺爺你怎麼來我辦公室呢?”
盯着他那淡然悠閒的神情,徐老爺子微微眯了眯眸子,銳利的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沒有開口,而是越過他走了進去,在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徐家宗跟在身後也走了進去,再經過徐邵卿的身邊時,得意的睨了他一眼,倒沒急着開口,安靜的在老爺子身邊站定。
不甚在意的聳聳肩,望着那打開的辦公室門,清幽的揚眉。看來某人今天是非要讓這件事鬧得全公司上下都要知道的。
“爺爺,您不是出門旅遊去了嗎?怎麼這會來公司呢?”
老爺子就那麼看着,深沉的眸『色』讓人瞧不出一點想法,沉默半響卻是突然用力的一拍桌子沉聲呵斥,“你做了什麼好事還要我來說?”
突然的怒喝讓辦公室的人除了徐邵卿外全都驚了下。
老爺子的怒火有些出人意料的大,可就算是面對這樣的徐老爺子,徐邵卿一點也不擔心。
倒是比徐家宗還要放鬆的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還叫人給房間內的人都泡一杯咖啡,這才高深莫測的睨了徐家宗一樣,輕聲道:“不就是一份合約嗎?爺爺不用那麼緊張!”
聽他說得那樣輕描淡寫,徐老爺子的一張老臉就氣得通紅,握着柺杖的手似乎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徐邵卿!”連名帶姓的低吼,這是每次徐邵卿真的惹老爺子生氣了他纔會這麼叫。
不由斂去了嘴角的笑容,看向老爺子的眼神帶着別人不懂的失望和哀傷,就那麼看來良久,徐邵卿這才嘲諷的勾脣,“爺爺,您是在乎這份合約給公司帶來的損失還是在乎李董事長與您的關係?”
忽然——
徐邵卿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看着他那樣,徐家宗就知道他想要矇混過關,可這一次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他也不急着阻攔,他到想看看他要耍什麼花招?
“這個時候你還跟我顧左右而言他嗎?”
隱忍着怒火,徐老爺子微眯着的眸子泛着森冷的光。
“爺爺先回答我!這件事可跟大哥跟您說我恩怨不分,不顧公司利益不顧兄弟情誼與他作對可有着直接的關係。”
聽他說的煞有其事,徐老爺子擰眉瞪着他,見他不像是開玩笑,這才道:“在商言商。”
簡單的四個字卻充分的表明他的立場。
在商言商,也就是說就算是感情在也是先顧慮徐氏的。
雖然一早就知道爺爺對徐氏的看重,可當聽到徐邵卿還是忍不住的一陣揪心的疼。
就是因爲他在乎徐氏,纔會間接的造成那一切。
掩飾眸低有些外溢的情緒,徐邵卿無比認真的看着他們,尤其是在看向徐家宗時那一閃而過的陰狠。
“如果爺爺說在乎的是與李董事長的情誼,那麼這件事就是孫兒的錯。可爺爺現在在乎的是徐氏的利益那麼孫兒就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