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爺爺牽着走到大家跟前的人,夜家小輩雖然也好奇,可當着衆人的面被那樣的嘲諷,心底又怎麼服氣,想要上前理論,卻被各自的父母給拉住。
淡淡的搖了搖頭。夜家的家事沒必要在大家面前上演,讓大家看盡笑話。
舉着夜未央的手,夜成海擲地有聲的介紹頓時讓大家猛的瞪大着雙目。
“她是我已逝大兒子之女夜未央。”
一句話頓時在客廳裡炸開了鍋。
夜家還有個孩子有些人是知道的,可那孩子可是公認的私生子。
據說,她的母親是酒吧賣唱的,當年夜家大兒子與這個酒吧駐唱女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甚至不惜與夜老爺子斷絕父子關係。
而且這個駐唱女不僅與夜家大兒子夜言楓有染,甚至還同時與幾家上流圈的公子哥糾纏不清。
想想那個時代在酒吧唱歌的,能夠乾淨到哪裡去,而且還不知檢點,夜家老爺子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兒子去娶那樣女人。
而且還是自己最滿意的兒子。
不過這件事最後在夜家老爺子親自將他們一家三口接回來不久之後,夜言楓和駐唱女的死而銷聲匿跡。
而孩子據說夜老爺子也是不待見的,就在她父母死後的一個月內,被送往了美國,最後還聽說這孩子在美國出了事,已經死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大家都認爲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人又突然出現在大家面前,也難怪會那麼驚訝!
對於夜成海的介紹,夜未央沒有去反駁,一雙冷豔冰霜的眸子靜靜注視着大家,雲淡風輕的絕豔容顏是漫不經心的淺笑,望着衆人那竊竊私語,也不置可否,而是饒有興趣的轉身看向身後的夜家人,緩緩勾脣,卻是嫵媚妖嬈的動人心魄。
看着那張熟悉的臉,夜家人全都暗自握緊了雙拳,眼底一閃而過的怨毒如數的被夜未央看在眼底,鬆開夜成海卻沒有想要去打聲招呼的意思。
老爺子都承認了她的存在,夜家其他人就算再不甘可也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駁了老爺子的面子,只的咬牙忍下,可也沒打算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既然回來了,也知道是爺爺的壽辰,怎麼沒準備點東西?”最先開口的是夜成宇的老婆陳雪茹,當初就是她媽咪那個狐狸精奪走了本屬於她的當家做主的權利,媽的薔薇髮釵應該是她的。可是現在偏偏掛在了這個小妖精的頭上。
“是啊!雖然你爺爺什麼也不缺,就算你那東西不怎麼上得了檯面,可也不能空着手,不然別人還以爲我夜家所寒磣你,讓你連給自己爺爺買生日禮物的錢都沒有!”見有人開頭,夜敏也適時的插了進來,那鄙夷的姿態,嘲諷的語氣怎麼聽都覺得與那身俗氣的紅色旗袍相映襯,如果不是時間不對,還真讓人有種見到妓院老鴇的錯覺。
這話無疑也是再貶低夜未央,暗中擡高夜家。
面對他們的牙尖嘴利,言語犀利夜未央倒沒有再面對夜曼文他們那樣的銳刺,倒是瞬間將那些尖銳的刺都給藏了起來,嬌豔欲滴的緋脣揚起清淺的弧度,絕美的動人,可看在夜家其他人的眼裡總覺得有那麼一次的諷刺。
“爺爺生日,我這作爲夜家長孫女當然得準備禮物。”清冷的彷彿從山林深處傳來的幽靜嗓音沁人心脾,望着夜家其他人那不屑的眼神,也不急着拿出所謂的禮物,而是將夜成海扶到太師椅上坐下。
夜家其他人怎麼也不相信,她能拿出什麼體面的禮物,就算可以搬得上臺面,那肯定也不如他們的。
剛纔說那番話也不是真的想讓她拿出東西出來,爲的就是羞辱她,拿出來比不過一樣的可以諷刺,拿不出來就更有機會讓他們好好數落一番,不論是哪一方面他們都佔盡了先機。
他們的那一點打算,夜未央又豈會看不出。
晶亮的嘴角緩緩上揚,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淺笑。
看來這麼多年他們只是讓時間在身上流過,腦子可是一點也長!
沒有任何的準備她會這樣毅然的回來!
“是嗎?那快拿出來了,這麼墨跡別人還以爲有多拿不出手了。”一邊江夢琪站在母親身邊,眼底是對夜未央的嫉妒,這個女人一來就搶走了屬於她的光芒。
瞅着他們那明顯是準備看戲的姿態,夜未央對着身邊的侍者說了句什麼,後者立刻朝門外奔去。
望着她那故作神秘的模樣,夜家人也不以爲意,對於她所說的禮物根本就不報什麼希望,心底更是早早的就做出了奚落她的準備。
只是當金色的大門再次被推開時,當大家看到他那彷彿是一個光芒四射的發光體般男子後,瞬間奪去了大家的心神。
那彷彿精雕細琢般的絕雅面容,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幽邃鳳眸嵌在這張堪稱完美的俊雅臉上,細碎的長髮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
深邃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脣,緋如薔薇般妖豔。黑色襯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細膩肌膚。魅惑衆生的臉上只顯出了一種慵懶威儀,卻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宛若神明降世。
男子欣長優雅,穿着得體的米色休閒西服,手上一枚黑金閃閃的戒指顯示着非凡貴氣,整個人都帶着天生高貴不凡的氣息。舉手投足間散發着無與倫比的魅力,妖魅的鳳眸慵懶的掃視着衆人,緩步輕移。
夏璟寒鳳眸輕佻,似魅似凜的眸光掃過衆人,最後溫柔對上夜未央深沉難測的雙眸,笑意連連。
“寶貝,你把送給爺爺的禮物落我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