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會直到十一點多才結束,夜成海畢竟老了,鬧騰了這麼久身子也有些吃不住,最後索『性』讓夜成宇和夜成寧兩兄弟送客,而他則讓夜未央推着進了書房。本書及時更新,
腦海裡回放着的是那極具現代化的建築和過分嬌豔的花朵,記憶深處,那青蔥翠綠早已不復存在,隨着父母的離世也徹底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是誰將那片竹林毀了?”
如果說這裡還有什麼值得自己留戀的就屬那片竹林了,只是現在就連那僅剩的一點東西都已經不存在了。
夜成海似乎也想起被掩埋在了最深處的記憶,身子幾不可聞的輕顫,半響才微微的搖頭,“竹子一生只開一次花,那一次很美。”白白的小花布滿了整個竹林,那是纔將她送走的第三天,清晨他習慣『性』的早起來竹林,當看到那滿園的白花時,他知道有關他的一切都將消失了。
聞言,夜未央沉默了,心底的刺似乎一瞬間全都紮了進去。
竹子開花一生一次,花開之後便是一生的終結。
她以爲是他們就連這一片竹園都容不下,她想好了所有的說辭,這一刻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怔怔的望着夜成海,眸底的傷痛刺痛了一向冷硬的他。
“孩子……”
“沒事我先走了。”不想去聽他所說的任何一句話。當年如果他不去找他們,或許她還是跟父母快樂的生活着。
以爲不怨,原來是這怨埋得太深,深到自己都渾然不覺,只有痛纔會讓它覺醒。
匆匆的離開,臨去前望着守在書房門外的夜家人,嘲諷的勾脣,冷豔的眸底幽光一閃而過,順着那亮麗的身影消失在大家的眼底。
這裡,她從來都不喜歡呆,回來也只不過是奪回屬於她的一切。
出了夜宅,車子讓雀翎開走了,獨自走在燈光昏暗的街道上。
由於這裡是別墅區,行人本就不多,更何況現在還是午夜十二點,路上除了昏黃的燈光,再也看不到一個人影。
只是,在夜未央出了夜宅之後,她的行蹤就在某人的眼皮底下了。
“少主,夜小姐剛出了夜宅,要不要繼續跟着?”玄武隱沒在暗處,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夜未央,冷峻的眉宇輕蹙着,猶豫着要不要告訴少主,夜小姐好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不用。”冷硬的話語一出,夏暻寒立刻切斷了電話,悶在車子裡,整個人陰沉得可怕,哪裡還有往日的魅雅高貴,彷彿誰欠了他五百萬一樣。
玄龍在駕駛座上正襟危坐,就連大氣也不敢出,不時的用眼角瞄一下後視鏡,望着那黑成的可怕的臉,苦皺着眉頭。
少主被拒絕又不是第一回了,還這樣人家不也是不知道。
照他看就應該聽珩少的話,沒關係那就製造點關係,引用珩少的原話就是——沒關係那就等於是牀上關係!
“少主,夜小姐朝着這邊走來了。”望着那月『色』下逐漸顯現的絕麗身影,玄龍不禁暗噓,好在看了十幾年,不然自己一定把持不住。
真想不出什麼樣的父母可以生出這樣的角『色』的人?
聞言,夏暻寒立刻擡眸,透過車窗看向那神『色』恍惚的人兒,心裡猛的躥過一抹痛,垂放在身側的手被用力的握緊,剋制着不讓自己下車去找她。
“少主,夜小姐一定是知道剛纔傷害了您,這會準是來找您道歉的了。”看着那步伐是朝着他們這邊來的,玄龍低聲道。
今晚夜小姐如果不示一下軟,少主肯定又的折騰了。
聽他這樣說,夏暻寒剛纔在夜宅被激發的怒火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玫瑰『色』的薄脣微揚,妖魅的鳳眸微眯,傾瀉出『惑』人的風情,眸『色』慵懶的睨着那越來越近的人兒,心卻不平靜的快速跳動着。
心底早已經設計好了,當她道歉他就一定馬上原諒她,只要她不再將自己推開,他就不生氣了。
就連脣角都止不住上揚的時候,手已經搭在了門邊,只等着她的靠近就推開。
事情發生在一瞬間,真的很短,也就一呼一吸的時間,門都推開了一個縫隙,只等着她上來,可那步伐並未停止,就連眼神都沒有給一個,便徑直越過而去……
抓着門把的手頓時僵硬,玄龍感覺車內的溫度立刻下降至了零下,身子剎那緊繃,已然做好了心裡準備。
心裡默數“一……二……”這三還沒到,後座的門就被大力的推開,發出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的響亮和陰森。
心底默哀,玄龍不敢停留的也立刻下了車,看着被少主抓住的夜小姐,有些哀嚎,少主您這又得花多少心思讓夜小姐原諒您啊!
望着手腕處骨節分明的漂亮大掌,緊蹙的眉頭卻奇蹟般舒展,只是那麼沉默的望着沒有擡眸。
薔薇『色』的薄脣緊抿着,夏暻寒拉着她就上了車,嘭的一聲用力的關上,將她困在自己車門和自己的懷裡,“隔離。”
簡單利索的兩個字讓緊隨着上車的玄龍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立刻將後座和前座的隔板升起,杜絕了那陰沉恐怖的氛圍。
雖然他看似很粗暴,但並沒有弄#性愛小說 class12/疼自己,相反那一舉一動間的小心呵護是那樣的明顯,讓她剛纔涼透的心都帶上了一絲暖意。
“我只是你的學長?”陰測測的問話帶着威脅和恐怖,精雕細琢般的絕雅面容猛的前傾,細碎的長髮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遮擋住了眸底的情緒。
妖冶的鳳眸微眯着,薄薄的脣,緋如薔薇般妖豔,此刻卻是危險的上揚,黑『色』襯衣的領口的三顆釦子已經被解開,這樣望去都可以看到那起伏的胸膛,異常的『性』感魅『惑』。
魅『惑』衆生的臉上是雲淡風輕的悠然,少了平日的高貴淡雅,多了些邪魅妖嬈,還暗藏着絲絲的危險,慵懶的睨着她。
對於他的質問,夜未央不置可否,白皙的近乎透明的長指撫上他那妖魅的眼角,輕柔的嗓音透着蠱『惑』,“那是師兄、義兄或者朋友?”
平淡的語調沒有一絲的起伏,讓人根本猜不透內心的真實情緒,一雙嫵媚的眸子波瀾不驚的睨着他,絲毫不畏懼他的怒氣。
“女人,你再氣我信不信我立刻讓你說的這些關係變成一種關係——牀上關係。”說完,困着她的一手立刻去解那旗袍領口的薔薇鈕釦。
“說,我們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