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澤接過照片,一頁一頁的翻開,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米色的風衣,戴着墨鏡,精緻的五官,的確是慕希洛沒有錯。看來,他的猜測出了意外,小洛真的丟下了他跟安安,一個人逃到了這裡。
“加派人手去找,不要聲張,以免打草驚蛇。”
“是。”程燦恭敬的應了一聲,接着便帶領着幾個保鏢,消失在了街道上。
靳明澤隨意地在街上掃了一眼,幾個搔首弄姿的女人向他拋着媚眼,靳明澤收回視線,從容地走進了一家賭場之中。
賭場之中,燈光很柔和,才一進門,就可以聽到金錢散落的聲音。在這個地方,永遠都不缺乏一夜暴富的奇蹟,還有傾家蕩產的慘劇。
才走了幾步,一個頭發花白的侍者便走了過來,見到靳明澤,不敢置信地說道:“靳總裁,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你來這裡。”
靳明澤淡淡一笑,“沒想到你還在這裡,真是難得。”
侍者無奈地搖頭,“當初,拜靳總裁所賜,我可是輸的傾家蕩產,不得不爲自己謀了這麼一份差事。”
當初靳明澤本是來找袁澤,要他給北野看病。沒想到袁澤提出的條件是,必須讓靳明澤把他手上的錢全部贏光,他才肯給北野看病。
靳明澤只能設了賭局,沒想到眼前這個事業受創,打算最後在博一把的老人也參與在那場賭局之中。靳明澤將一桌子人的錢全都贏了,袁澤輸的心服口服,眼前的老人倒是再一次陷入了絕望。
“雖然,你害得我沒有了翻身之日,不過,卻也讓我明白了自己的淺顯,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的奇蹟,不過是自己騙自己。”老人說的頗爲感悟,“不過,我本來以爲靳總裁的賭技算是最好的了,沒想到前些日子來了一個人,他的賭技也是讓人佩服的很,我還正想着,要是靳總裁能來,跟那人一決高下就好了,沒想到,就看到你了。”
靳明澤客氣地一笑,“我這次來這裡,並不是爲了賭錢。”
“那你這是……”
“辦些私人事情。”靳明澤並沒有跟那老者多說,徑自走進了電梯中,老者不死心地繼續跟了進來。
“既然來了這裡,您當然要堵上一把,那人已經贏的無法無天了。”老者的表情很誇張,靳明澤並不打算理會。
電梯到了二層,靳明澤走了進去,老者也跟了過去。腳步一頓,靳明澤聲音平靜地問道:“你可見過這個女人?”
老者看了一眼靳明澤手上的相片,神秘地一笑,“這個女人,我剛剛還見過。”
“你見過?”靳明澤眸光一沉,老者指着坐在某張賭檯旁的男人說道,“那個女人剛纔跟那男人賭,把自己輸給了他。”
靳明澤順着老者指的的方向,看到了一個穿着金灰色襯衣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神情慵懶地看着桌上的牌局。
靳明澤徑自走到賭桌旁,靳明澤長相出衆,天生帶着王者之氣。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睨了他一眼,勾脣一笑,接着推開椅子,聲音慵懶地說道:“真是沒意思,不玩兒了。”
說完,男
人徑自起身,一旁的保鏢連忙遞上外套,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立即偎進了他的懷裡,嬌滴滴地說道:“成,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當然是看看我們的戰利品。”男人擡起女人的下巴,吻住她嬌豔的紅脣,毫無顧忌地熱情親吻,“看看,她今晚能不能賣個好價錢。”
說完,男人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向賭場外走,靳明澤動作從容地跟了過去。
男人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身後的靳明澤,“你爲什麼要跟着我?”
“聽說你剛纔在賭桌上贏過了一個女人,我要見她。”靳明澤開門見山地說道。男人聞言,勾脣一笑,“我在賭桌上贏過的女人數不勝數,你說哪個?我身邊的這個?”
女人聞言,笑着看向靳明澤,水眸裡帶着曖昧的光亮,眼前的,也是一個足以讓女人瘋狂的男人,“你是要找我嗎?”
靳明澤面色微寒,“我要帶她走,你可以開出你的條件。”
“條件?”男人聞言,譏誚一笑,“你在跟我談條件嗎?是那個女人說沒有賭資,要拿自己當賭注跟我賭的,她輸了,便只能賣身抵債。”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來賭一把好了,如果我贏了,人我帶走。”靳明澤眸光篤定。
男人慵懶的目光收緊,“可怎麼辦?我現在不想跟你賭,而她今晚就要被拍賣了。”
靳明澤看着他眼中的挑釁,冷漠地說道:“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何不彼此行個方便。”
“我的確是出來混的,不過我是來混日子的。”男人說完,擁着身邊的女人向賭場外走去。
靳明澤身後的保鏢立即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男人見狀,不屑地一笑,片刻後,他身前也站了一羣保鏢。
“在這裡動手,也不過是讓旁人看個笑話而已。你有這樣的力氣在這裡打,倒不如去拍賣場看看,你那小美人還在不在。別到時候,被人拍走了,那可就不好了。”
說完,男人擁着女人徑自走了出去。靳明澤示意一旁的保鏢不要動手,接着,像陣風一樣離開了賭場。
上了車,女人有些吃味地說道:“我們現在真的要去看那個女人嗎?我倒是覺得,有比看她更好的事情。”說着,女人拿過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成,你不覺得,我纔是更誘人的那一個嗎?”
路成肆意地享受着手心裡的柔軟,只冷笑道:“胸大無腦的女人的確誘人,不過,玩兒久了,可是會膩的。”
瞥了一眼後視鏡,路成冷聲對司機吩咐道:“停車。”
黑色的轎車平穩的停下,路成下了車,女人卻被留在了車上。車子很快啓動,再次駛進夜色之中。
路車豎起衣領,遮住自己的半張臉,走進巷口,很快湮沒在黑暗之中。
回到酒店裡,路成回到自己的房間,用房卡開了門。走進房間,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坐在椅子上,她晃動着手裡的酒杯,紅色的液體緩緩地流動。
“女人,你知不知道,在這裡隨便賣弄性感,只會讓自己的處境變得危險。”
椅子上坐着的,正
是易容成慕希洛的可兒。她嬌媚一笑,聲音溫柔地說道:“我現在不是你的獵物嗎?越是危險,越是安全。怎麼樣,幫我把他騙走了嗎?”
“當然。”路成走到她身邊,“這下,你可以告訴我,你當初是怎麼贏過我的了吧?”一個星期前,這女人出現在賭場,跟他玩兒了一局。賭注很簡單,她輸了,便將自己送給他,他若是輸了,便幫她辦一件事。
他本是打定了主意,要將這女人收入自己的後宮之中,沒想到,無往不利的他居然敗在了一個女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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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找到她,她卻像陣風一樣,憑空消失,讓他找了這麼多天。
喝了口紅酒,可兒擡起小臉兒,露出一抹純真的笑容,“如果我說,我之所以會贏你,只是歪打正着,你信嗎?”
“我當然信。”路成將她從椅子上拽起,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睡衣領口處,他只需要微微一用力,就可以讓她的好身材暴露在空氣之中。
“我在這裡待了三個月,只有你湊巧贏了我。”路成伸出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腰肢,讓兩人的身體相貼,不留一絲的縫隙,“不過,男人在賭場上失意,一般都會在別的地方討回來,譬如說,把你壓在牀上。”
“路先生,把我壓在牀上,可是贏了的人才能做的事情。”可兒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難道,你輸不起嗎?”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路成看着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就像看到了一汪清泉,這些天,這雙眼睛不斷的出現在他的夢境之中,害他對別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我路成,輸得起,也贏得起。”路成說着,將懷裡的女人推倒在牀上,“不過,你可別忘了,今晚,你可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輸給了我。”
可兒將男人推開,翻身將他壓在自己身下,曖昧地一笑,“這不過是你履行承諾。”
“我可不管什麼原因,我看重的是結果。第一次我輸了,我幫你躲開了那個男人,這一次,我贏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把你自己交給我了?”
“路先生,你一向都是這麼不顧女人的意願,強取豪奪的嗎?”可兒擺弄着自己的睡衣肩帶,“你要是想要,我的確可以給你。不過,這可不是因爲你贏了我,而是我良心發現,或者是太需要男人。”
路成握住她脫衣服的手,“你這樣一說,好像我在逼良爲娼。可你穿的這麼性感,不就是爲了勾引我嗎?”
“穿的衣服少就是勾引嗎?”可兒嗔怒地看他,“女人穿的性感,可不光是爲了男人。”說着,可兒將他的手移開,接着佯裝動作嫺熟的推下睡衣的肩帶。
路成看着她緋紅的小臉兒,勾脣一笑,接着將她壓在身下,溫熱的手掌,順着她細滑的肌膚,褪去她身上單薄的睡衣。
睡衣下的她,沒有穿任何的衣服。溫熱的手掌劃過她的肌膚,可兒感覺自己的皮膚都在顫抖,眼前好像看到了路達少爺的面容。
眼眶不由的溼潤,裝成另外一個女人,陪在大少爺身邊,這就是二少給她分配的任務。一個出賣自己的任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