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劉青冷漠的望着董欣菲:“對於我來說,只有敵人和非敵人。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偏偏不肯珍惜。別試圖用任何事情來挑起我的憐憫之心。看在火兒的面子上,我成全你,給你一個痛快。”
緩緩一步一步的走向董欣菲,更是慢慢的探出了右手,捏住了她如天鵝般修長的粉頸。
薰欣菲面色慘白,但是眼眸之中卻毫無懼色。也知道以自己的水平,是無論如何無法和劉青相抗衡。索性也懶得再躲,只是眼睛,卻死死的盯住劉青,聲音有些沙啞道:“謝謝!”
劉青的手,緩緩緊了起來。只要再稍微一用力,董欣菲的脖子就會斷掉。
“老虎哥,請再給董小姐一次機會。”噗通一下,火兒跑到了劉青的側面,雙膝着地。一臉正色道:“火兒願意替董小姐承擔一部分罪罰。”
火兒的那些手下們,也是慌了神,見老大跪了下。也是急忙跟在他身後齊齊跪下:“虎爺,請再給董小姐一次機會。”
“火兒,連你也要來忤逆我麼?”劉青冷冷的望着他。但是手上,卻是微微一鬆。對面傳來薰欣菲的一連串咳嗽聲。
“火兒不敢,只是董小姐對火兒有莫大的恩情。火兒願意以一隻手的代價,來贖董小姐的一條命。”火兒惶恐不安,聲音有些顫道:“望老虎哥成全,從此之後,我不會人再讓董小姐出現在您面前?”
刷。火兒抽出了身後手下的一把刀,狠了狠神色。直接朝壓在地下的一隻手砍去。沒有半點猶豫之色。火哥,他那幾個屬下面色大變,急忙向他撲去。
砰!劉青一腳直接踹中了他胸口。直將他踹得倒飛而去,虧得他幾個手下手疾眼快的將他接住。
“哼。”劉青將薰欣菲丟到了沙發上,冷哼了一聲:“誰要你地一隻手了?”
火兒雖然被踹得噴出了一口血,但神色卻是歡天喜地:“謝謝老虎哥成全。”回頭幾個巴掌拍了過去:“都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謝謝虎爺。”
謝謝虎爺。他那幾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屬下們,個個七嘴八舌的喊了起來。
劉青皺了皺眉頭,拿了紙筆寫下個電話,遞給了火兒:“以後道上有什麼事情擺不平,就打這個電話。只要說是我劉青說地就行。”
還沒等火兒反應過來,劉青就笑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些小兄弟都不錯,好好珍惜。還有,從今往後,你再也不欠董欣菲的人情了。這個女人,現在交給你處置。”
說罷。劉青就往外走去。
“劉青,你混蛋,你孬種。”薰欣菲艱難的從沙發上起身。拎着火兒開啓的那瓶紅酒咕嘟咕嘟一口喝了半瓶。隨手又紅着臉向劉青砸去:“老孃誰要你手下留情了,你有種就殺了我。”
火兒面色大駭,正想一步上前捂住董欣菲的嘴。好不容易讓老虎哥改變了主意,此時卻又被她給破壞了。
劉青回頭接住了那小半瓶酒,饒有興致的望着氣急敗壞的董欣菲。
“老虎哥。”火兒駭然而怯弱低聲道。
“都出去。”劉青揮了揮手。
火兒雖然不明白他究竟想幹什麼,但也知道絕無再求情的可能。心中只能祈禱董欣菲好運,和希望劉青念在剛纔的情分上放她一馬。畢竟,剛纔老大也已經說了。自己不再欠董欣菲地人情,便揮了揮手。帶着一干屬下飛快的離開了這個內外間包廂。
劉青緩緩走到了她面前,神色似是狂放不羈的。將剩餘小半瓶酒一口喝盡。眼神肆無忌憚的咋她那具成熟而又有美麗的嬌軀上掃來掃去,嘴角掛着絲濃濃地不屑。
薰欣菲是給他看得渾身直發毛,不寒而慄。這種感覺。就算是被他捏住喉嚨,將要一把掐死也無法比擬的。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退後了兩步,虛道:“你,你想幹什麼?”
“脫衣服。”劉青低沉說道,聲音之中,卻是帶着一股別樣的磁性。
“什麼?”董欣菲面色之中,露出了被羞辱了地神色。但是他那對眼睛,卻是如同惡魔一般,像是完全能穿透自己的衣服一般。更是猶若實質的幾乎在她身上來回撫摸着。
“女人,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麼?”劉青有着淡淡的邪笑,又是湊上了兩步,單手
她的下巴,俯視着望着她。用那幾近催眠般的低沉管你嘴上承不承認,你心中很清楚,你的心已經被我征服。”
“不,我沒有。我恨你。”薰欣菲嘴硬的否認,但腦海裡卻是不可抑止的想到了這個男人有着天神與惡魔雙重特質地可怕。她心中也很清楚,這個男人已經如烙印般,深深的刻在她心裡。永遠也無法抹去。她的痛苦來源,不過是因爲這個男人對自己地藐視與不屑一顧。
“你不斷試圖挑起我的憤怒,不斷挑戰着我地底線。”劉青的手指順着她白皙修長的脖子,緩緩插入她的衣襟,重重的捏住了那飽滿堅挺之處。隨着她一聲酥骨般的低吟聲,以及全身發麻的感覺油然而起時。劉青那充滿着藐視的磁性嗓音又在她耳畔響起:“那不過是一個不得寵的女人君王面前表演的幼稚把戲而已,你在試圖引起我對你的重視。”
“我……”董欣菲承受着他眼神和手的雙重挑逗,全身早已經滾燙而發麻。但劉青的那些話,卻是如同一根刺一般,毫不留情的戳破着她最後殘留的自尊心。其實她自己也清楚,自己做的那些蠢事究竟有多丟人。只是自以爲是的,披上了一層仇恨和報復的外皮而已。一旦戳破了那層遮羞布,便露出了自己那赤裸裸的可笑本質目的。
雖然想否認,但那不過是額外惹這個男人的嘲笑而已。身上和精神汗的刺激是越來越強烈,以至於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自己身體和靈魂的不爭氣,更是讓她生出了難以言語的屈辱感。索性自暴自棄,歇斯底里的叫道:“對,我就是賤。我就是想引起你的重視。劉青,你嘲笑吧,儘管嘲笑我吧。我連我自己,都在恥笑自己的下賤。”
晶瑩的淚水,從她那張因爲身體興奮而漲紅的臉頰上流淌了下來。更讓她覺得無地自容的是,自己那身體,在劉青的兩隻手和眼睛挑逗撫摸下,竟然漸漸地迎合了起來。莫名的快感如洶涌潮水般,襲遍全身。
什麼羞恥性,自尊心,在這一刻都消散的無影無蹤。抑或是,與那無盡的快感交織在了一起,再也不分彼此。喉嚨的深處發出瞭如夢呢般的嬌吟之聲,全身顫悸着,只是爲了汲取更多的歡樂。那好像是在食用麻醉品般,讓她一時之間忘卻了所有的煩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青將罪惡之手輕輕滑到了她臉頰,探出一根手指放在她性感而嫵媚的嘴脣上。只是略一猶豫,她便明白了眼前這男人的心思,即便是心中仍舊有那麼一絲殘留的抵抗,卻依舊是張開嘴,含住了那根手指,柔舌捲住,輕輕吮動着。雙頰之間,一片醉人的酡紅。眼神之中,充滿着不知道是抵抗還是迎合的迷離色彩。又或是兩者皆有。
“現在,把衣服脫了。”劉青那充滿魅惑,又是在她耳畔輕輕響起:“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只有三秒鐘的時間來考慮。”
憤怒,不甘,卻又興奮,與順從。顫抖的玉手,輕輕解開胸口的衣襟。眼眸之中,滴下來的不知道是歡喜,還是屈辱的淚水。
……
柔和的手機鈴聲伴隨着震動響起。慕晚晴正坐在辦公桌前凝眉思索,究竟要靠什麼,來度過這個公司前所未有的難關。她不明白,董欣菲這個女人究竟是吃了什麼失心瘋藥了?竟然拼命與茂遠作對。更加可怕的是,這個女人有着難以想象的龐大能量。
一個陌生的手機來電,慕晚晴略一猶豫,還是接聽了起來,用聽起來有些精神抖擻的聲音道:“這是茂遠集團慕晚晴,請問您是?”
“慕,慕小姐。”對面的聲音有些蒼老而顫抖,乾巴巴的難聽的笑了一聲。說出了一個讓慕晚晴幾乎惱怒而摔電話的名字:“我是樑行長。”
“樑行長,很抱歉,我現在不想聽你電話。”慕晚晴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憤怒:“我要掛了。”
“不不,慕小姐您聽我說。我看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電話那頭的樑行長,額頭上冒着淋漓大汗:“請,請聽我解釋。”心中卻是在痛苦的笑着,自己怎麼會得了失心瘋,竟然去打那個人老婆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