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想告訴我,你已經愛慘了她嗎?所以纔會使用了手段讓她不得不留在你的身邊。 ”秦可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的後悔過,如果說她一早就知道答案是如此傷人的話,她怎麼也不會去問他這樣的一個問題。
“我愛她嗎?其實我自己也很想知道。”冷傲風甩了甩頭,突然很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來,自己對上官楚楚的種種生氣,都是因爲自己愛上她了嗎?
秦可兒的雙‘脣’顫動了下,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而在看見‘門’口的那一抹纖細的身影之時,她突然間在‘脣’角勾起了一抹興味的笑意,很自然的把冷傲風圈進了自己的懷中,佯裝安慰的輕拍着他,給他一種自己在心疼他的錯覺,而眼角的餘光卻挑釁似的斜睨着那一個越走越近的身影。
上官楚楚是快步走進來的,可在看見秦可兒的時候,她的腳步不自覺的微頓了下,視線緩緩的向下掃去,她的心不由得‘抽’動了起來,但她並沒有轉身就走,而是更加堅定的走了過去,因爲她是上官楚楚,從來就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女’人。
冷傲風並沒有想到秦可兒會有這樣的一個舉動,再加上腦袋有些昏沉,所以在被她抱進懷裡的瞬間‘迷’茫了下,反應過來之後才把她給急急的推開,但對方想要達成的目的貌似也已經達到了。
“秦小姐,好巧,我們又見面了。”上官楚楚笑得一臉的燦爛,表面上沒有半絲的不悅之‘色’,內心深處卻開始有了計較,原來秦可兒也在,怪不得伈伈會對他突然的參加這樣的一種活動感到疑‘惑’,答案不就在自己的眼前嗎?
“那個,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秦可兒試圖的解釋着,卻是把上官楚楚往更深的誤會裡面去帶。
“楚楚,你到了。”冷傲風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差點又往旁邊摔去,秦可兒看見了潛意識的伸出手去扶,卻不曾想被人搶先了一步。
“怎麼醉成這樣。”上官楚楚讓他緊靠着自己,眉宇深鎖,臉上全是擔憂之‘色’,也就無暇顧及到去迴應秦可兒的話。
“我其實只喝了一點點,真的。”冷傲風打了個小酒嗝,靠在上官楚楚的肩上輕輕的吐着氣。
“這個我可以證明,傲風喝的真的不多,估計是因爲‘混’着喝了幾種酒的緣故,所以纔會醉得那麼快。”秦可兒心底懊惱的很,但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很善解人意的姿態來。
“那我就先帶他回去了,在這裡先謝謝秦小姐對我老公的照顧。”上官楚楚可是從來就不愛在人前如此的稱呼冷傲風,但是現在,她卻說得那麼的自然,無非就是在向秦可兒標榜自己的所有權而已。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秦可兒咬了咬‘脣’,很討厭上官楚楚現在的那一種趾高氣揚般的神態,所以潛意識的便反擊了回去。
“喔!不知道秦小姐能否解釋一下,你所說的這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上官楚楚冷冷的一笑,什麼是她應該做的,試問他們之間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親密了。
“對不起!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作爲冷氏的一名員工,照顧醉酒後的總裁是我應該做的。”秦可兒急急的解釋着,好像很怕上官楚楚會生氣似的。
“看來是我想多了,秦小姐還真的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好員工啊!這個我應該跟你們總裁好好的提議一下,讓他重重的獎勵你才行。”上官楚楚對於今晚的秦可兒大感疑‘惑’,她不是一直在跟自己強調着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嗎?今天這樣的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又是所‘欲’爲何呢?難道說她改變了策略不成。
“獎勵就不必了,我可承受不起,既然你已經來了,那麼我也就功成身退了,再見!”有的時候,以退爲進不見得會是一個好方法,但用在此處卻是剛剛的好,所以就算她的心底有再多的不甘,也要表現出一副絲毫未被刺‘激’到的表情來。
“再見!”看着秦可兒向包廂走去,她的轉變太讓自己感到驚奇了,所以現在的上官楚楚除了‘迷’茫之外還是‘迷’茫,如果說她真的對冷傲風失去了興趣的話,那麼自己剛剛所看到的那一幕又說明了什麼呢?難道說真的只是很單純的在關心一個醉酒的上司那麼的簡單嗎?
冷傲風其實並沒有醉得很嚴重,所以她們之間的對話他都聽得清清楚楚,只是並沒有出聲,因爲穆季雲說過,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他們男人千萬不要涉身其中,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我們也走吧!”上官楚楚抿了抿‘脣’,並沒有要追究冷傲風的原因,因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就算作爲他的妻子,也不能剝奪掉他的這一個權利,所以除了無條件的相信外,就只能看你對他的信任度到底有多少了。
“剛纔的事,我可以跟你解釋。”剛一上到車坐好,冷傲風就忐忑的看了她一下,就怕她現在的神情只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不用,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的話,他也就不會明知道自己來接他還跟秦可兒表現得如此的親熱了,所以比起懷疑,她更寧願選擇相信他。
“那你判斷的結果是什麼。”因爲剛纔的那一幕確實只是一個意外,所以他在看見她的瞬間沒有一絲的慌‘亂’,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有的時候越是解釋就變相的成爲了一種掩飾,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看待這整件事情的。
“這就要看你在這其中所扮演着的是什麼角‘色’了。”上官楚楚啓動了車子,緩緩的離開了歌‘潮’,聰明的‘女’人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之上選擇大吵大鬧,比起那個,她更情願理‘性’的去處理這個問題。
“那你希望我是什麼樣的角‘色’。”冷傲風很期待的看着她,是否一旦對一個人認了真,就會特別的在意自己在對方心目的位置或者是看法。
“我的希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自己給定在了什麼樣的位置之上。”上官楚楚側頭看了他一眼,滿車的酒氣讓她微蹙了下眉頭,最後不得不把車窗給按了下來。
“呼……這個你倒是可以放心,我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還是沒有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難免的有一些失落,但更多的卻是釋然,雖然對她所表現出來的這一種理‘性’很是排斥,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真的很聰明,知道該怎樣才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既然這樣,我又有什麼好不懷疑的呢?除非你心裡有鬼。”上官楚楚突然的來了個急剎車,因爲有一輛車突然的從另一個車道‘插’了過來,而且車速還快得嚇人,估計是一些小年青開的車,比較愛好刺‘激’,還好她反應夠快,車速也慢,否則非要撞上了不可,但也讓喝多了的冷傲風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撞到了頭。
“靠,開勞斯萊斯了不起啊!這樣的車速想找死不成。”冷傲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幸好扣着安全帶,要不非要起包了不可。
“你沒事吧!”其實上官楚楚也有些的驚魂未定,但還是比較擇先的關心起冷傲風的安全來。
“我沒事,你呢?還好吧!”冷傲風上下的打量了她一下,經過了這麼的一個驚嚇,酒意可是去了不少。
“嗯!沒事就好。”上官楚楚穩了穩心緒,加快了些許的車速,覺得在這樣的一個深夜,還是快點回家比較好,畢竟這個時間點上酒駕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算你遵守着‘交’規行駛,也不見得是絕對的安全,因爲你不去撞別人,並不代表着別人不來撞上你。
“慢點開,彆着急。”冷傲風看了眼她有些蒼白的臉‘色’,估計是真的被嚇到了。
“我知道,你坐好了就成。”上官楚楚更加的專注了起來,可是行駛了差不多十分鐘之後,卻因爲前面的車緩慢前進而不得不減速行駛。
“這大晚上的怎麼就突然塞車了。”冷傲風不耐的擰起了眉,不喜歡這樣的一種龜行的速度,但前面的車不走,他們也沒有辦法。
“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上官楚楚也不喜歡等待,因爲他們都是一羣習慣了讓別人等的人物,而就像是在驗證她的話般,救護車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了過來。
“估計是,要不也不可能會在大半夜的塞車。”冷傲風對這些事不怎麼感興趣,所以靠在椅背上閉起了眼,任窗外那帶着涼意的風緩緩的吹拂在他的臉上。
車子在緩慢的向前挪動着,救護車都已經過去了,而他們的車子還是無法順利的通行,這不由得讓上官楚楚有些煩躁了起來,所幸的是並沒有完全的堵死,所以經過了將近十分鐘之後,終於看到了被塞車的真正原因,視線裡所看到的那一輛明顯的被撞得變形了的車不正是剛纔超自己車的那一輛勞斯萊斯嗎?
“不是吧!我的話什麼時候那麼的靈驗了,話說我只是一時氣不過罵幾句而已,他也不用真的用撞車來配合我吧!”冷傲風也看清了撞上路邊綠化樹的車是剛剛的那一輛勞斯萊斯,還好並沒有傷及得到無辜,要不自己這罪是不是就有點大了呢?
“你那叫湊巧,但願人沒有什麼大礙吧!”上官楚楚搖了搖頭,這就是她之前打電話給冷傲風的原因,無非就是怕他酒駕而已。
“反正我對這種連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的人沒有多大的同情心。”冷傲風看着那被撞得變形了的豪車嘖嘖了兩聲,不知道又是哪一家的公子哥。
“現在知道我爲什麼不讓你自己開車回來了吧!這就是原因。”上官楚楚緩緩的把車給開了過去,並不像一些人那樣,把車停在一邊看起熱鬧來,所以纔會讓車道變得那麼的堵,她對這些可不感冒。
“你這算是關心我的一種表現嗎?”冷傲風突然的緊盯着她看,其實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只是她的‘女’漢子‘性’格抹殺掉了別人對她不少的良好評價而已,但這樣專心的一種表情,看在自己的眼裡卻是那麼的養眼。
“你是我的老公不是嗎?所以這點關心還是要有的。”上官楚楚抿了抿‘脣’,其實她心裡並不是這樣想的,可是說出來之後就完全的變了味。
“原來只是因爲我是你的老公而已。”冷傲風的表情有一些的受傷,不是因爲愛才關心的自己,而是因爲這一個被冠上去了的頭銜,雖然說都是關心,可兩者之間所要表達的意境卻是截然不同的。
“不然呢?還能因爲什麼。”並不是說倔犟的‘女’子不好,可一味的倔犟就變成了傷害別人的一道利器,但處在這種不明的感情之中,她真的無法給自己一個理由說那是因爲愛。
“算了,我們先不討論這個問題吧!”落寞的閉上了眼,在這一個婚姻之中,不知道誰先遺失了心,也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會發展成兩情相悅,但不管怎樣,至少現在的他們是捆綁在一起的,這一點對自己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上官楚楚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他一眼,微微的感到有些心疼,自己這樣說難道傷害到他了嗎?可是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回到冷宅的時候,冷傲風直接的進了浴室,雖然是秋天,但他卻用冰涼的水來沖洗着自己的情緒跟身子,是否在愛情的遊戲中,誰先愛上就註定了是被傷害的那一方,而自己因爲她的話而感到了難受,是否說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之中對她產生了情愫呢?
上官楚楚默默的看着浴室那被關上的‘門’出神,說實話,她真的很不懂他,有時候明明在他的眼裡看到了對自己所流‘露’出來的那一種偶爾的深情,可是在下一秒又因爲他不經意間的一句話而擊得粉碎,所以她真的很難猜測到,自己在他的心底,究竟有沒有存在着位置。
她想去愛,卻不敢放開的去愛,無非就是怕到時候掉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之中而已,因爲她的身邊有着一個太好的例子去供自己作爲參考了,所以她不敢輕易的去投入自己的感情,畢竟她很清楚自己的個‘性’,是那一種只要愛了就不會輕易放手的人,所以她害怕哪一天會歷經這樣的一種選擇,這樣一來的話,她非會因此而崩潰掉不可。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像瑞西那個丫頭一樣,可以守得雲開見月明,最終收穫了自己最想要得到的幸福,她知道自己的運氣一向就不怎麼好,所以不敢把賭注給壓在這上面,雖然心底明明就已經被他所吸引,但卻強迫着自己不能去愛,這樣的一種感覺其實並不好受,但卻不得不爲之。
其實她也知道一味的逃避並不是一種好方法,但她的自傲跟自尊都不允許自己去乞求愛情的垂暮,因爲她一直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做不出這樣的一種委曲求全的舉動來,可她也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肯定會堅持不了多久,但走一步算一步,等真正到了那天再說吧!現在的她真的無暇去顧及到以後。
“想什麼呢?”冷傲風一身清涼的走了出來,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身上還滾動着一顆顆晶亮的水珠,讓他那健美的身形更顯魅‘惑’,倒是讓上官楚楚失神了那麼的一會。
“你洗好了,要不要給你衝杯蜂蜜水。”上官楚楚快速的移開了自己的眼神,不得不承認自己也是外貌協會中的一員,所以纔會看着這樣魅‘惑’的一個他之時瞬間的心跳加速了起來。
“不用了,我先幫你上‘藥’吧!”冷傲風知道自己不在家,一些她無法看到的傷痕肯定還沒有上‘藥’,所以手裡已經拿起了放在一邊的‘藥’瓶子。
“我不急,你還是先把頭髮擦乾吧!還有,把衣服也穿上。”上官楚楚有些擔心的看了看他那還在滴水的頭髮,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夏天,所以稍微的有些不慎就會感冒。
“我能不能理解爲你這是害羞了。”冷傲風玩味的勾起了嘴角,但還是很聽話的拿起了一旁的幹‘毛’巾,胡‘亂’的擦了幾下,其實男人的頭髮短,很容易便可以擦乾,不像‘女’人,還要拿吹風筒去吹才行。
“我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的**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上官楚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臉上有些的微紅,但依然表現出一種強悍的氣勢來,
“哦!是嗎?看來你倒是對我的身體很瞭解。”冷傲風說着突然的扯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很邪惡的笑了笑,不可倖免的,惹來了上官楚楚的一聲尖叫聲,隨即快速的用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流氓!”上官楚楚轉過了身,壓根就不敢去面對他。
“你不是說對我的身體很瞭解了嗎?怎麼,就這程度而已啊!”冷傲風走到櫃子旁給自己找了套睡衣穿上,其實只要上官楚楚此時睜開眼就可以看見,其實冷傲風身上還是穿着一條三角‘褲’的,並不是像她所想的那樣一絲不掛。
“我又不像你那麼的猥瑣。”上官楚楚嘀咕着,有哪一個‘女’人會好‘色’到專‘門’去盯着一個男人的下身看的啊!這麼沒有羞恥心的一種行徑也就他們這些無恥的男人才能做得出來,她可沒有那變態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