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這是天要亡我了嗎?”夏雨晨說着一臉沮喪的走了出去,就連爭辯一聲也沒有,因爲他知道已經無望了,還是好好的想想怎麼應付那一個人妖經理吧!
“他這是怎麼了。 ”歐陽瑞西詫異的問道,很好奇他今天的情緒怎麼這麼的低落。
“別管他,想‘女’人想的。”穆季雲站了起來,長手一伸,就把歐陽瑞西那嬌小的身軀給圈進了自己的懷裡。
“啊!你幹嘛呢?這裡可是公司。”歐陽瑞西有些擔心的向‘門’口偷瞄了一眼,發現‘門’是關着的才輕輕的鬆了口氣,但還是很不習慣在這樣的一種地方跟他摟摟抱抱的,畢竟這裡可是辦公的地方。
“我什麼也沒有幹啊!就只是抱抱你而已,怎麼,難道說你想要我幹些什麼不成。”穆季雲勾‘脣’一笑,邪魅無比的輕‘舔’了一下薄‘脣’,讓歐陽瑞西看得心臟爲之的一緊,差點的忘記了跳動。
“討厭,我纔沒你那麼的‘色’情。”歐陽瑞西俏臉殷紅,就算跟他再怎麼的親密無間,也還是會在這樣的一種時刻感到臉紅心跳的。
“我就算‘色’情,目標也只是你一個而已。”穆季雲低頭,伸手捧起了她的臉,在她的櫻‘脣’上無比溫柔的‘吻’了下,並沒有要深入的意思,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輕拂而過,但就算這樣,也已經讓歐陽瑞西整個人都變得僵硬了起來,心裡有着期待,而更多的是一種擔心,就怕別人會突然的闖進來,碰到這麼旖旎的一幕。
“所以說我就活該那麼的倒黴,變成了你意‘淫’的對象。”歐陽瑞西掙開他的懷抱,嬌笑着走到一旁多麼沙發落座,因爲她剛剛從法庭那邊過來,所以感覺到有些的疲倦。
“‘女’人,千萬別‘亂’用到這個詞,隨着社會的發展,到了今天爲止,它早已成爲了網絡用詞的一種,而其中所代表着的意義也就跟着多元化了起來。”穆季雲慧黠的一笑,跟着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下,眉頭有些的緊皺,覺得她今天的心情好像並不是很好。
“哦!這麼說來是我太過於的孤陋寡聞了嗎?”趁機的把頭給靠到了他的身上,感覺到在這樣的一種時候,能有這麼的一個肩膀給自己靠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你怎麼了,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穆季雲抿了抿‘脣’,伸手圈住她的肩膀,讓她靠起來更加的舒服。
“梟雄已經被判刑了,就在剛剛,我就是從那裡過來的。”作爲一名軍人,歐陽瑞西知道自己不該感情用事,但終究是相識一場,所以難免的會有些悲傷之情。
“嗯!被判了多久。”在她的發頂輕‘吻’了下,很是高興她把什麼事都告訴自己,這樣一來的話,至少說明她對自己是依賴的,而作爲一個男人,他很高興被自己的‘女’人所需要。
“二十年,因爲沒有涉及到核武器之類的東西,所以纔會被判得這麼輕的。”二十年,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呢?而他卻把男人最爲風華的時光留給了監獄,出來的時候早已經是暮‘色’年華了。
“這麼久啊!但命還在不是嗎?”穆季雲終於知道梟雄當初爲什麼會要自殺了,作爲一個驕傲的男人,又怎麼忍受得了把自己最爲燦爛的時光給留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呢?還不如一死來得痛快,估計他所秉持着的就是這樣的一種想法吧!
“嗯!但願他能好好的配合改造,以此來獲得減刑的機會。”想着整個聽審席上,他一個親人都沒有到場,歐陽瑞西就難免的爲他感到幾分的淒涼,也有些的心疼他這樣的一種境遇,但犯了法就理應要服刑,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
“別擔心,既然他已經死過了一次,便會知道生命對他來說有多麼的珍貴,所以絕不會再輕易的去‘浪’費。”看着她在此爲另一個男人所傷心,說實話,他的心裡還真的不是滋味,但站在她的立場上,也很能理解她的感受,誰叫她是一個重感情之人呢?所以就算有些的介懷,也忍一忍的給包容了,能做到這一點,估計沒有幾個男人像他如此之大度的了。
“但願吧!我們不說他了,穆總裁,怎麼樣,陪我出去逛逛吧!”歐陽瑞西上揚起一抹調皮的笑容,整個人都膩歪在他的懷裡,充滿期盼的擡頭凝視着他俊美的臉龐。
“說吧!想去哪裡,我都陪着你。”穆季雲寵愛的捏了捏她俏‘挺’的鼻子,很是喜歡她‘露’出這一種只有小‘女’孩纔會有的嬌態。
“呃!說真的嗎?可是你不是正在上班嗎?”歐陽瑞西訕笑了下,她只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真的沒有想要打擾到他工作的意思。
“夫人難得的開口提要求,我又豈有不滿足的道理呢?起來吧!”穆季雲把歐陽瑞西拉了起來,只要是她想去的地方,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會一路的跟隨到底。
“老公,你真好。”歐陽瑞西踮起腳尖,在他柔軟的薄‘脣’上偷‘吻’了下,學他一樣,只是輕拂而過,並不纏綿。
“我除了對你好之外,還能對誰好呢?”穆季雲拿起了自己的外套跟手機,連文件都沒有收拾就牽着她的手走了出去,因爲他知道安秘書一會兒肯定會收拾好的。
輕風,陽光,落葉,無疑是秋季最爲‘迷’人的地方,但最讓歐陽瑞西所喜歡的卻是這一種安靜的氣息,那會讓她本來就浮躁的心變得安定起來。
“我記得你有一次心情不好就是跑到這裡來的。”兩人十指緊扣,很是愜意的漫步在綠樹成蔭的小道之上,因爲她身穿着軍裝的原因,所以不好跟她去逛街,而他也知道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寧靜,所以便把她帶來了這裡。
“是啊!這樣就算真的放聲大哭也不會引人注意。”秋風撲面而來,吹‘亂’了她的幾縷髮絲,也吹散了她心底的那一股子的沉悶。
“所以你那天才會跑來這裡哭,嗯!”穆季雲握着她的手緊了緊,就算是到了現在,他也還能感受到自己當時的那一種恐慌的心情。
“我什麼時候哭過了,你可別誣賴我。”歐陽瑞西的眼神閃躲了下,纔不會承認自己真的是哭過了呢?
“也不知道是誰,在電話裡帶着濃濃的哭音的。”穆季雲溫柔的凝視着她,這個‘女’人,他總是百看不厭,反而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把她給栓在身邊,以免被別人給窺探了去。
“就是,是誰啊!說,到底是哪個‘女’人給你打的電話。”歐陽瑞西說完這個,突然的掙開了手,大笑着向前跑去,很是喜歡那一種逐風般的感覺。
穆季雲用寵溺的目光追隨着她的身影,捕捉着她所灑落的銀鈴般笑聲,感覺到人生得妻如此,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穆季雲,你走快點啊!該不會是老得走不動了吧!”歐陽瑞西難得的小‘女’孩一回,所以站在前面不遠處,用一種挑釁的目光打量着他的身材。
“‘女’人,我到底有沒有老,在‘牀’上的時候,你不是最清楚的嗎?難道說現在想試試不成。”不愧是穆公子,一開口就把這一種看似‘浪’漫的氣氛給演變成了充滿着‘色’情的格調裡去。
“啊呸!還真的是死‘性’不改,小心本上校哪一天把你給變成太監。”歐陽瑞西很是無語的望了望天,真的很難想像這麼的一個看似溫文爾雅的人,一出口便滿是‘淫’穢的語言。
“把我變成太監,到時候後悔的那一個人絕對會是你,還有,你已經不是什麼上校了,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把話給說得如此的血腥真的好嗎?”穆季雲搖了搖頭,還說自己粗俗呢?她說的話還不是一樣的難以入耳。
“我有什麼好後悔的,可別忘了,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有可能會缺,但就從來沒有見缺過兩條‘腿’的男人。”歐陽瑞西不怕死的擡了擡眉角,就好像已經預知到自己的這話一落下之後會帶來多大的效應似的,拔起‘腿’就跑,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腳上所穿着的是一對中跟的皮鞋。
“歐陽瑞西,你說什麼,有本事就再給我說一次。”穆季雲咬牙切齒的看着那一抹跑得飛快的身影,竟然還知道要跑,不錯,看來她已經做好了承受自己怒氣的準備了。
“你來追我啊!追上了我就告訴你是什麼意思。”歐陽瑞西跑出去了一段距離之後才停了下來,轉身的與他所面對着,但就是不往前靠近一步。
“你以爲我像別人一樣的蠢嗎?明知道不可能跑得過你,還去做無謂之功。”穆季雲是一個商人,所以很懂得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事情,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會跑得過天天訓練的她,因此纔不會去做些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
“那我們就這麼的僵持着吧!反正我是不會過去的。”歐陽瑞西撅着嘴,乾脆的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得意洋洋的看着依然停留在原地不動的傲氣男人。
“你不過來也可以,我過去就成了。”穆季雲邪味的一笑,小丫頭,可是你先挑起的戰端,今晚在‘牀’上的時候可別跟我求饒就好。
“停,還是不用了,我覺得這樣不錯,不都說距離產生美嗎?所以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保持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感。”歐陽瑞西纔不傻呢?他走過來跟自己走過去有什麼差別嗎?無非都是被他給逮着而已。
“笨死了,什麼距離產生美,那是男人用來忽悠你的話,沒聽說過嗎?這年頭距離永遠都不是產生美,而是會產生小三,也就你還傻傻的去相信這個。”穆季雲一步步的往前走着,是那麼的優雅而又尊貴,讓人乍看之下,宛如從童話中走出來的王子般帥氣、‘迷’人。
“那是對你這種‘花’心的男人而言,又不是代表着大多數的男人。”歐陽瑞西看見他走了過來,不得不站起了身子,一步步的往後退着,別以爲他現在那麼的一副雲淡風輕般的樣子騙得了自己,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死男人現在可是恨不得把自己給困在他懷裡好好的蹂躪一番。
“是嗎?我‘花’心,嗯!”穆季雲的臉上依然笑得很是‘迷’人,但他那咬牙切齒的語氣可是出賣了他內心的那一種暴怒的因子。
“不是嗎?你以前可是惡貫滿盈的。”歐陽瑞西歪頭的想了想,貌似自己這樣的一種比喻是不是有些的過了,他只不過比較的濫情而已,還沒有達到那一種燒殺掠奪的地步吧!
“很好,再說下去呢?我還有什麼罪名,你都一一的給我報出來。”兩人就這樣,一個向前的走着,而一個向後的退着,反正就是保持着一定的距離,既不會太容易的被對方給捉到,也不至於會說起話來的時候太過於的費勁。
“你還是一個‘奸’商,還欺負弱小。”歐陽瑞西嘟着嘴,既然是他讓自己說的,那麼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無非就是又讓自己第二天下不了‘牀’而已,諒他也變換不出些什麼新‘花’樣來,反正自己明天休息,纔不會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呢?
“等等,這個‘奸’商我認了,但這個欺負弱小又從何說起啊!”穆季雲蹙緊了眉頭,還真的沒有想到她會對自己有着這麼多的控訴。
“現在不就是在欺負我這個弱‘女’子嗎?怎麼,難道你敢不承認。”歐陽瑞西甜甜的一笑,用一種嘲‘弄’的目光去看着他那滿是黑線的俊臉。
“我說歐陽大校,你確定自己真的是一個弱‘女’子嗎?而不是什麼‘女’土匪之類的。”穆季雲一邊走一邊注意着她的後面,就怕她會被什麼給絆倒。
“穆總裁,你見過像我這麼漂亮的‘女’土匪嗎?”歐陽瑞西很少自誇,也從不覺得自己的樣貌有多麼的出類拔萃,但今天還是難得的自戀了一回。
“是沒見過,小心……”穆季雲的話還是慢了那麼的半拍,因爲歐陽瑞西已經整個人都往後摔了去,這意外的一幕讓他不得不疾步的上前,但還是來不及去作出挽救,畢竟鞭長莫及,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絆倒在地上。
直到跟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歐陽瑞西才發現自己做了多丟臉的一件事情,如若是在平常時,碰到這樣的一種狀況,她緊接着來一個後空翻就能化險爲夷,但當時的她一邊要防備着穆季雲,還一邊要對他的話去作出分析,所以很不幸的,她被摔了個腳朝天。
“看吧!我就叫你小心了。”穆季雲心疼的把她給拉了起來,開始快速的在她的身上檢查了起來,哪裡還見半點之前被她所氣到的那一種怒氣騰騰的氣勢在裡面。
“你哪裡叫了,我都已經摔下來了你才叫,我看你就是成心故意的。”歐陽瑞西委屈的看着他,說到底都是被他所給害的,如果一開始他就來追自己的話,那麼也就不會有之後的倒着走了,順理成章的,也不會因此而摔跤了。
“好,我是成心故意的,我來看看,有沒有摔壞哪裡。”現在的穆公子,就算她說自己殺人放火了,估計他也會傻傻的去承認,誰叫他就是這麼一個愛妻如命的男人呢?所以這會兒看見她摔倒已經滿是懊悔之意了,又哪裡還敢有半絲的不滿情緒呢?
“哪裡都摔壞了,我不管,你來揹我。”其實摔這樣的一跤對歐陽瑞西來說並沒有什麼,別忘了,她可是常年累月這麼的‘摸’爬滾打着過來的,所以說這樣的一跤對她來說可是再家常便飯不過的了,但爲了挑起穆季雲的內疚感,所以不得不在哪裡裝着可憐,就怕被他會拿剛纔的事情來跟自己算賬,因此在‘私’底下,她暗暗的雀躍着這一跤摔得可太是時候了。
“好,我揹你,但在這之前,我先替你檢查一下好不好。”穆季雲柔聲的安慰着她,畢竟歐陽瑞西很少會有這麼示弱的時候,現在看她用這樣的一種委屈無比的眼神來討伐着自己的行徑,他便自知自己沉淪了。
“不好,我就要你揹我。”歐陽瑞西撒賴的不願給他檢查,畢竟她本來就沒有什麼事,如果給他這麼一檢查的話,那還不得給穿幫了去啊!
“噗嗤!‘女’人,你確定自己現在是一名大校嗎?而不是一個討不到糖吃的小‘女’孩。”穆季雲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蹲下了身子。其實她的那一點小心思又哪裡逃得過自己的視線呢?但既然她想玩,那麼他就依着她好了,反正自己的‘女’人,想怎麼的寵都不成問題。
“你管我。”歐陽瑞西趴在了他的背上,一抹狡黠的笑意也跟着自她的嘴角緩緩的升起,只要結局是自己所喜歡的就成,才懶得去管他怎麼的看待自己呢?
“我管你都已經無法無天了,如果說再不管你的話,豈不是要上房去揭瓦了嗎?”穆季雲揹着她站了起來,突然的覺得,這個小‘女’人越來越會撒嬌了,還真的不知道該是高興呢還是覺得無奈,因爲這樣一來的話,自己也就跟着被她給吃得死死的了。
“可你願意這樣的寵着我不是嗎?”把頭輕靠在他的頸窩,感覺着他強而有力的呼吸聲,有一股柔情自她的心底緩緩的舒展開來,心裡在想着如果這樣一直走下去的話該有多好。
“是啊!你就吃死了我這一點,所以纔敢對我有恃無恐的。”穆季雲苦笑了下,這好像是自己第二次揹她了吧!但每次所帶給自己的都是截然不同的感覺,就好比現在,這麼的一點重量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但卻讓他感覺到自己肩上的責任加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