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以爲我是你啊!沒有‘女’人就活不下去了。 ”秦書寒輕啐了他一口,卻連自己也沒有發覺,其實他的內心也因爲某人而有了鬆動。
“生氣了,我也只不過是說說而已,好了,就這樣吧!我該去跟老大彙報工作了。”夏雨晨是個隨‘性’慣了的人,所以就算是身居要職,也依然的不願循規蹈矩而行,總是依着自己的‘性’子,擇取最爲舒服的上班方式,這一點,是穆公子最爲鬱悶的事情,但只要他能完成工作,別的一切也就由着他了。
“蓉蓉,你的眼睛怎麼了。”米寒一看見白煙蓉,便緊張的驚叫了起來。
“沒事,昨晚睡前水喝多了,所以有些的腫。”白煙蓉的眼神有些的躲閃,不好意思說自己在不久前剛剛哭過。
“那你還要訓練啊!這樣會不會造成視覺上的困擾啊!”米寒有些的擔心,只因爲白煙蓉的眼睛實在是太紅腫了。
“沒事,放心吧!”白煙蓉給她一個寬慰的眼神,已經做好了蓄勢待發的準備。
“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這樣吧!蓉蓉,我們今天就別訓練了,我請你喝酒怎麼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米寒總覺得自己的眼神跳得厲害,所以不是太放心。
“可我衣服都已經換好了呀!”白煙蓉有些的猶豫,就因爲自己心裡鬱悶難受,所以纔會想着藉助速度的‘激’、情來讓自己發泄一下。
“可以再換回來啊!”反正米寒就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讓她現在開始訓練就對了。
“那好吧!”白煙蓉之所以妥協,是因爲覺得米寒的提議很不錯,覺得酒‘精’或許真的能讓自己沉醉一下,藉此減少些許的痛苦。
“這就對了,走吧!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再去喝酒。”米寒趁她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趕緊的拉着她離開,就擔心一會兒她會反悔。
緣分有的時候就是那麼的湊巧,所以當白煙蓉跟秦書寒再次的在妖嬈盛世碰見的時候,她微微的愣了下,隨後當作陌生人般擦肩而過。
“夏副總,好巧,我們又見面了。”米寒伸手跟夏雨晨打了個招呼,可沒有忘記上次自己在路上跟人發生摩擦的時候是他跟歐陽瑞西給自己解的圍。
“你是……”夏雨晨有些的愕然,努力的在腦海中搜尋着她的影子,可無論他再怎麼的努力也是毫無所獲。
“我是米寒啊!上次我的車跟人發生碰撞的時候還是你跟歐陽姐姐幫的忙呢”米寒知道自己不是那一種一見便讓人爲之驚‘豔’的‘女’孩,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忘得那麼的徹底。
“米寒?”夏雨晨皺了下眉,直到一個小太妹的形象在自己的腦海中跳躍而過纔想起了她是誰,“哦!是你啊!好久不見,你的打扮嗜好還是那麼的另類別致。”
“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啊!”米寒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自己的形象在他的眼中難道就真的是那麼的低嗎?
白煙蓉因爲米寒的突然停下而跟着站在了原地,但卻連正眼也不看一下秦書寒,就好像他們之間真的是陌生人似的。
“當然是誇你。”夏雨晨妖‘豔’的一笑,似真似假的說道,讓人根本就難以分辨得出其中有着幾分的真實度。
“我們走吧!”秦書寒對於白煙蓉的淡漠很是高興,因爲這就是自己所想要的效果不是嗎?只是爲何看見她不再像之前那樣的故意跟自己找茬而感到異常的落寞呢?
“不好意思,先告辭了。”因爲米寒是歐陽瑞西所認識的人,所以夏雨晨纔會停下來跟她打招呼的,否則的話他才懶得去搭理呢?
“再見!”米寒很是豪爽的說着,並沒有想過要刻意跟他套近乎的意思。
夏雨晨在經過白煙蓉的身邊之時停了下腳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之後快步的跟上了秦書寒。
“嘿!我說,你跟那妞究竟是怎麼回事,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們不認識。”夏雨晨用手撞了撞秦書寒,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確實是太過於的詭異了。
“哪個妞,不是跟你正聊得火熱嗎?”秦書寒推‘門’走進了包廂,雖然知道他所指的是誰,但並不打算就這個問題而來回應他。
“別跟我裝蒜,你知道我所說的是誰,話說她不是伈伈那丫頭的閨蜜嗎?什麼時候跟你牽扯不清的了。”夏雨晨跟着走了進去,很是慵懶的把自己給深陷在沙發之中。
“誰說我跟她牽扯不清了,不懂就不要‘亂’說。”秦書寒的心情有些的煩躁,因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上白煙蓉,而從她那紅腫的眼眶中不難看出,她很明顯的已經哭過了,不對,自己去關心這個幹什麼啊!她有沒有哭過又跟自己又何聯繫呢?
“別否認,你今晚請我喝酒就很詭異,怎麼,對她動心了不成。”夏雨晨試探‘性’的問着,不錯嘛!這小子難得的終於開竅了。
“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秦書寒的眼神有些的閃爍不定,給了人一種很不可信的感覺。
“你丫的就繼續的裝吧!說說看,是怎麼開始的,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也不一定。”夏雨晨打定了主意要探究個明白,所以不願意輕易的放他過關。
“想壞腦了你,別跟我說些有的沒的,還是喝酒吧!”秦書寒說着拿起了服務員剛剛送進來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後仰頭的一干爲淨。
“不說就算,有你難受的時候。”夏雨晨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所不同的是他是慢慢的抿着,因爲他們常常都來的緣故,所以服務員都早已的‘摸’清了他們的脾‘性’,因此能以最快的速度給端上他們所喜歡的一切。
而另一邊,服務員剛給上酒,白煙蓉便以豪飲的方式給喝開了,動作可是與秦書寒一模一樣。
“蓉蓉,你倒是慢點喝啊!”米寒皺了下眉,雖然說她這人是有點的大大咧咧不假,但並不代表着沒有看出她剛剛看着秦書寒之時的那一種異樣情‘潮’來。
“怎麼,後悔了,怕我把你給喝窮了不成。”白煙蓉說着再度的給自己倒上了酒,依然是擡頭便喝了個見底。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怕你喝急了難受而已。”情總是傷人的,但若不去輕易招惹的話,也就能相安無事,可一旦栽了進去,那麼便會是傷身動骨的事情。
“放心吧!我沒事,來,乾杯。”白煙蓉用力的與她碰了碰,雖然說已經決定了要遠離那個男人,可心底卻在徑自的想着他現在究竟在想着些什麼,有沒有因爲自己的放手而有些的難受,所以纔會像自己一樣出現在這種以酒消愁的地方。
“乾杯!”米寒有些的無奈,但也只能由她而去了,畢竟有些東西並不是自己可以勸阻得了的。
“米寒,你有很認真的喜歡過一個人嗎?”
白煙蓉苦澀的笑着,很是好奇的看着她。
“就目前而言還沒有,以後可就不好說了,你問這個幹什麼,難不成你已經有了喜歡的人選不成。”米寒雖然覺得她所喜歡的人應該就是秦書寒,但因爲她沒有承認的原因,所以也只好假裝的不知道。
“還沒開始就已經走向了終結,喜歡與否又能怎麼樣呢?”白煙蓉說着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說不出的苦澀在心底肆意的蔓延着。
“可千萬別泄氣啊!只要他還未娶,那麼一切都還有可能。”米寒勸慰着她,看她這樣,自己莫名的覺得有些的害怕,就好像已經感覺到了以後的自己般茫然。
“那又怎樣,終究不愛,強求又有何用呢?”白煙蓉苦澀的一笑,既然對方那麼的不把自己給當作回事,她幹嘛還要繼續的作賤自己呢?
“你說的那個人是秦醫生嗎?”米寒還是忍不住的給問了出來,雖然說她跟秦書寒並不認識,但就外貌而已,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的啊!”白煙蓉有些詫異的看着她,但隨後又瞭然的一笑,肯定是自己表現得太過於的明顯了,所以纔會看出其中的端異來的。
“你就差沒有在臉上寫上他的名字了,你說我怎麼會知道。”
米寒有些憐惜的看着她,終究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而已,要不她又何須的借酒消愁呢?
“但又能怎麼樣,在他的眼裡,我除了是伈伈朋友的這一層關係之外,其餘的什麼也不是。”白煙蓉自嘲的笑了笑,她並不是一個愛把事給藏在心底的人,所以並沒有想着要故意的隱瞞些什麼。
“你,該不會是跟他告白過了吧!”米寒問得有些的遲疑,但只有告白了纔會知道他的心底究竟是何樣的一種態度不是嗎?所以與其說她這是在詢問,倒不如說是絕對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