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溫顧安是真的愛你嗎?別做你的白日夢了,指不定你今天剛被抓,他明天就找了個替補的。”程可琳她自己所無法擁有愛情,便看不得別人甜蜜。
“他還沒有你所想象中那麼的齷齪,所以,別把自己的心思給強加到別人的身上去。”百里雲曦撇開了頭,想着能看到外面的一點情況,可是,窗戶都是密封的,房門也緊閉着,壓根就無法如願。
“也就是你才單純到去相信男人,看看你哥,他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翻臉比翻書還快,還說什麼一夜夫妻百日恩呢?我看那都是狗屁。”程可琳恨恨的說着,心底,因爲惱怒而揣着一團火。
“我不想跟你談論這個問題,我哥爲什麼會這樣對你,相信你比誰都要清楚,現在跟我來說這些,只會讓你顯得更加的醜惡而已。”百里雲曦闔上了眼眸,不想再去搭理她。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司北好像已經離開了這裡,程可琳也罵累停了下來,那些個保鏢好像也不在,因爲外面連半點聲音都沒有,也不知道溫顧安什麼時候纔會發現自己不見了,他會不會爲此而瘋狂的尋找自己呢?
都說情侶之間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在她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溫顧安真的是在給她打電話,可是連撥了好幾通都沒有人接,讓他莫名的開始了心慌。
“總裁,會議準備要開始了。”秘書coco敲門進來,小聲的說道。
“嗯!知道了。”溫顧安繼續的撥打着電話,可那一邊,依然是沉寂一片。
coco安靜的退了出去,心底,有着一絲的疑惑,總裁他這是在給誰撥電話啊!看着這麼的煩躁不安。
“等等,會議改期,我出去一趟。”溫顧安抄起了桌上的鑰匙,急急的往門口走去。
“可是……”coco想說的是,這可是股東大會,他這樣做,只會惹來那幫老傢伙的不快而已。
“沒有可是,你處理一下就行。”溫顧安說着,已經快步的進入了電梯。
coco輕嘆了口氣,事情至此,她也只能是照辦了,不然還能怎樣。
才走出了電梯,溫顧安便跟司北給撞了個正着,但他無心去搭理他,想着就此擦身而過。
“我親愛的大哥,你這是去哪裡呢?不是說要開會了嗎?”司北勾脣,邪氣的笑着,看他這麼的慌張,說明自己的判斷沒錯。
“會議取消。”溫顧安看了他一眼,“你這是剛去哪裡回來嗎?”
見他的鞋子上沾染了不少的泥土,讓他很是疑惑。
“對啊!我剛跑工地過來。”司北聳了聳肩,表現得很是淡定自若。
“既然是這樣,一會便把你所視察到的情況寫一份報告給我。”溫顧安說着繼續的往外走去,心底有着記掛的事情,讓他無法多逗留。
“收到,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司北的眸光,閃過了一絲的陰險。
溫顧安蹙了下眉,這人,今天怎麼這麼的好說話,往常他不都是跟自己針鋒相對着的嗎?但這樣的一個想法,也只是在他的心底存留幾秒而已,很快的,便就急急的駕車往家裡去,先是摁了下門鈴,在等待了會兒沒有人開門之後才自己開門進去。
“雲曦,你在哪裡?”溫顧安一邊叫喚,一邊到處的查看着,“老婆,你在家嗎?老婆……”
從廚房到衛生間,再轉而到樓上,依然是連個人影都沒有,讓他不由得暗想,她這是出去了嗎?可就算是這樣,也應該接自己電話纔對啊!
繼續的撥打着手中的電話,可那頭這會兒卻傳來了關機的聲音,讓他的心,不由得沉下去了幾分,該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還是說只是單純的被自己給打到手機沒電了而已。
轉而的回到了樓下,在她的筆記本面前坐了下來,試圖着能從中發現些什麼蜘絲馬跡,譬喻說她去哪裡應聘了之類的,可是瀏覽了一遍過後,也沒有發現她瀏覽過什麼招聘信息之類的痕跡。
單手撐在腿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現今一團亂的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究竟是去了哪裡。
抿了抿脣過後,他還是選擇了給百里千尋電話。
“喂,顧安啊!什麼事。”百里千尋很快的便就接起了電話,而且心情好像很是不錯的樣子。
“大哥,是這樣的,雲曦她今天有找過你嗎?”聯繫不上百里雲曦,溫顧安無法讓自己安靜的等候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沒有啊!出什麼事情了嗎?”百里千尋也跟着緊張了起來,急急的問道。
“哦!沒有,是這樣的,我打她電話不見接,便想着是不是去找你了。”溫顧安皺起了眉,想着,既然沒有去找百里千尋,那麼自己要不要去百里家去一趟,或許她回去了也不一定。
“是這樣啊!你等下,我給家裡打個電話,看她是不是回家去了。”百里千尋一邊說一邊拿起了一旁的座機,快速的撥了組號碼過去,那一邊,很快的接了起來,但得出的答案是,小姐並沒有回來。
溫顧安的心一陣的揪疼,他們的對話,他已經聽到了,所以也就是說,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跟着沒有了。
“雲曦沒有回去,我看,那丫頭估計是在什麼鬧騰的地方玩,所以才聽不見電話響。”百里千尋自己的心底也很沒譜,但還是寬慰着溫顧安。
“也只能是這樣想了,那麼,你忙,我先掛了。”溫顧安低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人究竟是去了哪裡。
“好,我也找找看,有消息了告訴你。”百里千尋倒是不太擔心,因爲自己的妹妹生性善良,不曾跟任何人結怨,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的。
“等等,能把程可琳的電話給我一下嗎?”溫顧安突然的想到了什麼事情,急急的喊停了對方想要掛電話的動作。
“這事,跟她有聯繫嗎?”百里千尋很是不明白,在他的心底,程可琳只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而已,卻壓根不知道,她還做了別的不爲人知的勾當。
“沒有,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她而已。”在事情還沒有確定之前,他不能亂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