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彤就知道,穆梓軒不會拿自己的名譽去開玩笑,所以在接到費思遠所打來的電話之時,她的興奮之情是不可言喻的,想着自己即將會成爲風行國際的總裁夫人,就連走路她都覺得開始帶風了起來。
特意的給自己打扮了一番,雖然說同學多年,自己的樣貌對方早已熟悉,但女人嘛!總是希望給男人看到自己最爲嫵媚動人的一面,不是有那麼的一句話嗎?女爲悅己者容。
嘴角自然的上揚,止不住的喜悅讓她滿面光彩奕奕,想着一會兒那麼一個宛如神祗般的男人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她整顆心都開始激烈的跳動了起來。
中午時刻的凱特酒店,來用餐的都是一些追求高生活品質的人羣。
穆梓軒不愛等人,同樣的,也不想讓別人等自己,這一點,跟穆公子可是有着天壤之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曾有過兩年的義務兵生活,所以纔會在時間上高標準的要求自己。
其實他挺喜歡部隊生活的,但也只是喜歡而已,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位置應該在哪裡。
推門而入,夏彤早已就位,看見他的到來,馬上的站了起來。
“穆同學,不對,梓軒,你可來了。”夏彤嬌嗲着聲音,柔軟的想要靠在穆梓軒的身上,可卻被他靈活的給躲開了,這樣的女人,不用說想要近自己的身了,就是跟她同處一室都已然的降低了自己的格調。
“你還是稱呼我爲穆同學吧!我跟你之間,真的沒有那麼熟。”挑了一張椅子坐下,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哎喲!你這話可真的是太傷人心了,你看,我們馬上便要成爲一家人了,怎麼可能會不熟呢?”夏彤看了眼他所坐的位置,有一絲的懊惱,討厭,剛好的挑了一個自己不太容易近身的位置。
“誰要跟你成爲一家人啊!你侮辱我可以,但別侮辱我的家人,他們都沒有你這麼的低俗。”穆梓軒挑眉,用一種輕視的目光睥睨着她。
“你約我出來,不就是要告訴我這個好消息的嗎?”夏彤心底開始有了小小的不安,難道說費思遠騙了自己不成,目的就是讓自己放下戒心,毫無準備的便來赴約。
“我是有好消息要告訴你,但並不是這一個。”故作停頓的看了她一眼,帶着那麼的一抹神秘的氣息。
“可除了這個,我別的都不想聽,相信思遠也告訴過你,如果說你不答應娶我的話,我有的是方法讓你身敗名裂。”她的目標是總裁夫人的位置,
除卻這個之外,她什麼也不想要。
“你認爲自己會有多大的勝算。”穆梓軒輕狂的一笑,就憑她夏彤,就想要毀了自己,也太不自量力點了吧!
“我想,你應該不會想看到我跟你的親密照在整個s市廣泛散播出來纔對。”夏彤咬了咬脣,幸好她備份了不少的視頻跟照片,所以就算他派人去搜自己的住處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不,我很樂意的想要看到這樣的一種盛況,畢竟作爲一個成功的男人,跟底下的小明星玩玩曖昧是很正常的事情。”邪氣的輕睨了她一眼,他就是這麼的桀驁不羈,不喜歡按尋常路線去出牌。
夏彤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的回答自己,所以嘴角不由得狠很的抽動了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的回擊纔好。
“呵呵!穆梓軒,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你覺得,我只是單純的流出照片那麼的簡單嗎?”夏彤得意的輕擡起下巴,就不信他還能繼續的淡定下去。
“無論你把事件渲染得有多大,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取滅亡。”他本來就是把禮教跟世俗視作無物之人,又怎麼可能會在乎他人的目光跟流言蜚語。
“你威脅我。”夏彤確實有些的心驚,畢竟無論是在財力上還是人力上,她都遠遠不及穆梓軒,簡直就是天與地之間的差別。
“你認爲,我用得着威脅你嗎?不怕告訴你,我這人吧!從來都是用實力來說話。”意思不明而喻,他有的是資本。
“聽你的意思,你一點也不畏懼我手裡所掌握着的東西是嗎?”夏彤咬了咬脣,如若這樣,不如就來個魚死網破,反正如若無法嫁給他,是死是活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手裡的東西我確實不是很感興趣,但警察同志肯定會很感興趣。”穆梓軒專注於她臉上的反應,不出所料的,整張臉都瞬時的慘白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你報警了是嗎?”夏彤顫抖着聲音,她可以失去所有,但絕不可以進去那樣的地方。
“這就要看你怎麼做了。”自己原本還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但看她的反應如此之大,他忽然的便來了興趣,或許也不失爲一個好方法,而且還能一勞永逸。
“你剛剛不是說不屑於威脅我的嗎?”這個男人,所說的話究竟哪一句纔是真的啊!
“我是這麼的說過不假,但並不代表着我不會這麼的去做。”玩文字遊戲而已,這點他可從來就沒有輸過給誰。
“你卑鄙。”夏彤被氣得不行,感覺自己完全的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而她卻連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我卑鄙?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乘人之危呢?”貌似惹出這一切事情來的那一個人可是她,自己肯來跟她談判已經是很給她面子了,如若不是因爲她曾經是自己的同學,而費思遠那小子又對她有那麼一點的情誼,他才懶得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呢?
“誰乘人之危了,你本來就仗着酒醉強暴了我,這一點可是有視頻爲證的。”不管怎麼說,她也要掌控着自己是個受害者的身份,而不能被他的三言兩語而把角色給調換了過來。
“你覺得有人會信嗎?依我穆梓軒這個名字,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何須強暴你一個快要過氣,而且還被多人玩弄過的女明星。”本不想口出惡言,但有人不自愛他也沒有辦法,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這可難說,你見過有哪個喝醉了還能保持着清醒的頭腦的。”夏彤有那麼的一抹慌亂,還以爲自己跟那些個導演的私密情事他不可能會知道呢?誰知道他竟然瞭如指掌。
“如若是這樣的話那就更不可信了,因爲只要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一旦真喝醉了酒的話只會倒頭大睡,而不是去強迫你這麼的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不想把她交給警察,是因爲他對感情這一塊特別的柔軟,所以纔會想着試圖能夠點醒於她,畢竟一個女人的韶華經不住歲月的蹉跎,等她出來之後早已錯失了最爲美好的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