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爲了提高電影的熱度而已,能怎麼看。”關冬爾微笑了下,得知他可能對自己有意思之後,總感覺心裡怪怪的,很是不自在。
“我想知道的是,你對我,就沒有什麼想法嗎?”白旭試探性的問道。
“你人很好啊!也很照顧新人,更重要的是,很敬業,我一定會向你學習的。”關冬爾急急的回答,就怕他再問些較爲深入性的問題。
白旭皺眉,自己想要問她的並不是這個,而是另一層面上的東西,譬喻說,有沒有喜歡自己之類的,但見她這樣的搪塞自己,也不好繼續的追問,只能是岔開了話題。
“我最近接了一部戲,導演說女主還在選角當中,你要不要試試看。”白旭手撐着下巴,很是期盼的看着她。
“這個,我考慮一下,但我這邊也有在接洽中的作品,所以……”關冬爾沒有直接的拒絕,那是在給雙方留有餘地。
“你那邊,不可以推掉嗎?自從跟你合作之後,我發現,還是跟你演對手戲比較的有感覺。”白旭懇求的看着她,感覺,真的不像是一般朋友那般的簡單。
“抱歉,好像不能,因爲已經基本的敲定了,不好再反悔,畢竟我還是個新人,不能太得罪了人。”關冬爾聽他這樣的一說,又怎會還繼續的跟他合作,所以,趕緊委婉的拒絕了。
“那可真遺憾。”白旭滿滿的失落,可見,他對關冬爾,興許是真的上了心。
“沒事,以後有的是合作的機會。”關冬爾很清楚的知道,涉足於這個圈子,演員跟演員之間,都是以圓爲中心而轉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恰巧的同接了一部戲。
“說的也是,要不要喝一杯,祝我們的電影大賣。”白旭也不再堅持己見,雖然說真的很想再跟關冬爾合作,但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可強求的。
“好。”關冬爾欣然同意,因爲對方這樣的要求沒毛病。
見她答應,白旭給兩人都倒上了酒,然後舉杯跟她碰了下,“乾杯!”
“乾杯!”關冬爾微笑了下,所不知道的是,他們這樣融洽的一幕,已經被蹲守的狗仔給拍了下來,就是不知道,明天過後,又將會掀起怎樣的狂風驟雨。
羅航宇結束工作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屬於最後一個離開公司的人。
“羅副總,你纔剛回去啊!”走出電梯的時候,保安恭敬的問候了聲。
“嗯!辛苦了。”羅航宇溫潤的笑了笑,大步的走出了風行國際。
晚風正好,迎面的撲來,讓勞累了一天的身心,瞬間的得到了舒展。
放眼望了一下這座騰飛中的城市,他的嘴角,勾勒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因爲這其中,也有着他的功勞。
上車之後,直接的給關冬爾去了個電話,稍等了會,那邊,才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喂!航宇。”關冬爾也是纔剛剛到家不久,此時整個人正慵懶的躺在沙發中,還不曾梳洗。
“嗯!聚餐結束了嗎?”羅航宇輕聲的問道,同時的,也啓動車子駛離了風行國際。
“已經到家了,你呢?在哪裡?”關冬爾喜歡這樣的一種感覺,累了一天之後,還有人對自己噓寒問暖的,這是她以前所沒有得到過的一種關愛。
“我剛下班,正在回家的路上。”羅航宇以爲她所說的很晚會真的很晚呢?卻沒有想到,這麼早的她就已經到家了。
“這麼會才下班啊!那吃飯了嗎?”關冬爾有些的心疼,還以爲像他們這些個總裁,每天都會很閒呢?
“已經吃過了,今晚的聚餐怎麼樣,還順利吧!”羅航宇在一處斑馬線前停了下來,等行人過了之後,才重新的啓動了車子,絕對的文明好市民。
“那個,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哦!”關冬爾有些遲疑的說道。
“嗯!說吧!什麼事。”
“就是,其實不是什麼很多人的聚餐,就我跟白旭兩個而已,本來我有帶着助理一起的,可她到了那之後就開溜了。”關冬爾想了想,還是把自己跟白旭一起吃飯的事情告訴了他。
羅航宇的眉宇,潛意識的皺了下,但還是輕緩而道:“好,我知道了,正常的應酬,還是不可避免的。”
“你不生氣啊!”關冬爾很是意外,他不是一直都很介意白旭的嗎?
“你都已經對我坦白了,我還生什麼氣啊!”介於她把這事告訴了自己,羅航宇很是高興,所以,就連原先的那一瞬間的陰霾感,也隨之的消失貽盡。
“這樣就好,那你注意開車吧!我要去洗洗睡了。”關冬爾站起了身,嬌懶的伸了下腰,一晚上的愧疚感,終於在這一刻釋然了開來,果然,人不能說謊,否則非要給糾結死不可。
“好,晚安!”羅航宇掛掉了電話,專心致志的開起了車。
新的一天,是一個新的開始,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會得到一個延伸或者是過渡。
雖然說,昨晚關冬爾已經跟自己報備過她跟誰在一起吃飯,可當看到那漫天曖昧有加的報道之時,還是會忍不住的心亂。
尤其是對於某些引導向的標題,他更是氣到不行,無一不是在說兩人有多麼多麼的深情款款,又有多麼的郎才女貌。
“副總,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說……”費思遠看着臉色突變的羅航宇,忍不住的追問道。
“費特助,不用工作了嗎?竟然有閒心去管這些個娛樂八卦。”羅航宇一個冷冷的眼神過去,自己已經夠懊惱的了,他卻好,還嫌事不夠大的在一旁煽風點火着。
“問題是,你先把文件簽了還我啊!”費思遠很是無辜的說道,自己進來找他,就是讓他籤文件的,看到他在看這些,只不過是好奇的多問了聲而已。
羅航宇抿了抿脣,拿起筆來快速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完後咬牙切齒道:“現在你總該出去了吧!”
“切!以爲我很想呆啊!真是個陰晴不定的傢伙。”費思遠不滿的嘀咕了句,氣呼呼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