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你應該也安心不少了吧!”苦澀的扯動了下嘴角,淺淺的笑意在臉上流淌,卻怎麼都無法融進她的心扉。
“嗯!你生氣了是嗎?”穆梓軒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脖頸遊走,語氣慵懶得好像接近了疲憊的狀態。
“沒有,你不都解釋清楚了嗎?是因爲突然的有事,所以纔會失約的。”她真的不在乎這樣被忽略,真的,只是心裡會感覺到會疼而已,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損失。
“我很抱歉。”穆梓軒輕吻了她一下,這樣的一個親暱的舉動,讓夏馨菲的心瞬間的揪緊,有着小小的緊張。
“我接受你的歉意。”就算她的表面有多麼的淡漠,她的心總是無時無刻的向着他,這一點,她很是懊惱,也覺得很沒有志氣,但這應該就是愛情吧!沒有太多的計較得失,只是很用心的去愛着。
“謝謝!”突然的覺得,這樣的抱着她,感覺真的很不錯,給了自己一種很安寧的感覺。
“你吃過飯了嗎?”去照顧病人,應該是忙得沒有空吃飯吧!
“還沒有,吳叔已經給我準備好了,因爲沒有看見你所以有些的不安心。”穆梓軒繼續的在她的頸項處磨蹭着,溫熱的氣息就那麼的在她的脖頸間四處的流竄開來。
“這可怎麼行,都這麼的晚了,你還是趕緊的去吃飯吧!”夏馨菲着急的轉過了身子,只要他的心裡還有着她的丁點位置,她都會爲之的感激涕零。
“你真的沒有生氣。”可能是因爲外面燈光不夠亮的緣故,所以穆梓軒並沒有發現到夏馨菲臉上的異常。
“我就算要生也是生自己的氣。”氣自己沒有能耐被他給愛上,氣自己就算他從未對自己用過心也依然的愛他如昔。
“聽這話,你還是有了牴觸的情緒。”穆梓軒從來就沒有哄過女人,但他在嘗試,嘗試怎麼的去做一個丈夫,既然命運把他們給綁在了一起,那麼他倒要看看這究竟是怎樣一副巧奪天工的安排。
“沒有的事,你還是快點去吃飯吧!我也該去洗澡了。”夏馨菲推拒着他,不想就這個問題而過多的討論。
“好,等我吃完飯再說。”穆梓軒魅惑的輕勾脣角,那妖孽的樣子讓夏馨菲的心跳停止了好幾秒。
“嗯!”溫柔似水只爲他而綻放,只是不知千帆過儘自己是否還是他的那一個有緣之人。
看着他修長的身影離開,她安然而站,眉宇間帶着江南女子纔會有的那一種婉約跟恬靜。
走進浴室,雖然時值夏天,但她還是給自己泡了個溫熱的玫瑰花澡,讓自己的肌膚散發出一種自然的清香感來。
他說對不起,他說很是抱歉,可否知道她想怎麼說。
如果可以,她會說能不能偶爾的對她用點心,能不能把給了別人的溫柔也分出那麼的一丁點來給自己。
泡完澡出來,穆梓軒還沒有上樓,而她也不在意,只是徑直的坐到了梳妝檯前,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沒有完全的消腫,這應該是跟她的易感膚質有關,所以纔會這麼的緩慢。
拿出藥膏,用食指沾了一小點,輕柔的擦了上去,可也就在這時,穆梓軒卻突然的走了進來,而可能是因爲她太過於專注於自己的臉,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他,直到鏡子中貿然的多了他的身影,她才驚慌的低下了頭。
而也就是她的這一個反應,很是成功的引起了穆梓軒的反應,一開始,他以爲她那是在做護膚呢?可她看到自己之時的那一抹慌亂讓他起了疑心。
“你這是在幹嘛呢?”說話的當下,手也跟着伸了過去,拿起了她放在梳妝檯前的小瓶子。
“沒什麼。”夏馨菲本來是想着要去搶回來的,可不曾想只來得及抓住他的手,而一感知到這個狀況,她又急急的放了開來。
“這個不是秦叔叔獨自研製的藥膏嗎?你受傷了。”看了眼自己手裡的瓶子,那熟悉的樣子讓他頓時的領悟。
“沒有啊!只是今天剛好的去了他那一趟,所以便趁機的跟他要了一瓶,以備不時之需。”這樣的解釋,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
“我看看。”不由分說的把她給轉了過來,擺明了就是不相信她的話。
“哦!我今天買了很漂亮的髮夾。”不知道能不能讓他轉移注意力。
“你的臉怎麼了。”穆梓軒皺眉,手也隨之的摸了上去,這就是她今天呆站在露臺外的原因嗎?
“只是皮膚過敏了而已,有點兒癢,所以被我自己給抓傷了,因爲擔心會發炎,這纔去找了秦叔叔的。”夏馨菲突然的覺得,自己剛剛所有的隱瞞都是再爲明顯不過的一種欲蓋而彰。
“夏馨菲,有誰的皮膚過敏只過敏半邊臉的,下次要說謊的時候拜託你找個好一點的藉口。”穆梓軒不是笨蛋,當然是一眼就看出了是皮膚過敏還是被打的差別來。
“我……”夏馨菲咬脣,不得不說自己有時候實在是有夠笨的,連說謊都是那麼的蹩腳。
“是誰幹的。”穆梓軒的眼眸是肅殺的,他的女人,就算再不得寵,也還輪不到他人來欺負。
“已經不重要了。”這本就是自己的過錯,所以並沒有什麼好追究的,更何況,要是她真的在意的話,自己就能解決,根本就不用別人去替自己出頭。
“原來,這就是茉兒跟我發火的真正原因。”穆梓軒有一些的失落,因爲他感知到了一件事情,夏馨菲每次出了什麼狀況,第一個想到要告訴的人從來就不曾是自己,雖然說她嘴裡整天都在說着愛自己的話,可很明顯的,她壓根就對自己沒有半分的信賴感。
“茉兒她怎麼了。”那丫頭,一個晚上都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面,就是想要知道是誰打的自己,她實在是覺得她太煩了,所以纔會獨自的躲起來的。
“她好得很,有事的是你,打你的是個女人,是同事,還是採訪對象?”穆梓軒看了眼她臉上那淺淺的傷痕,很不明白像她這麼溫馴的女生,怎麼還能有人跟她結怨。
“知道了又能怎樣,替我打回去嗎?可我真的不需要。”如若真的關心自己,就不會一再的提醒自己被打的事情,那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值得光彩的事情,所以她希望能到此爲止,別再繼續的追問了,因爲這樣只會讓她更加的無地自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