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再等等吧!”時戈說着看了眼手術室的大門,也不知道里面怎麼樣了,那個男人,是否像大家所說的那般厲害呢?
心,莫名的揪緊,而這一股子異動,是如此的不正常。
“由你吧!”宋冰凝也不堅持,抿嘴看了眼手術室,想着,要不要去找一下小卿塵。
可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嘴角,不由得淺淺的染上了笑意。
“你回家了啊!”語氣,絕對的輕柔。
“嗯!在哪呢?”冷西澤一邊解着領帶,一邊溫聲的問道。
“醫院。”宋冰凝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所以,纔給了他這麼一個驚悚的答案。
“你受傷了嗎?”冷西澤果然緊張了起來,不但如此,還開始往外走去。
“沒有,只是有任務過來看看而已。”宋冰凝臉上的笑意漸濃,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不管歲月再怎麼的流逝,他依然視自己爲唯一。
“我說女人,你就不能把話給說得清楚點嗎?”冷西澤鬆了口氣,停下了要下樓的腳步。
“可你只問了我在哪啊!又沒有問我在幹什麼?”宋冰凝很無辜的回答着,自己這是有問有答好不好,哪裡不對了。
“好吧!我敗給你了。”冷西澤無奈而又寵溺的搖了搖頭,今晚的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酒味,估計是應酬去了。
“有沒有喝多。”宋冰凝皺眉的問道,就怕他又被灌醉了回來。
“沒有,我有沒有喝醉,難道說你感受不到嗎?”冷西澤重新的回了房,在沙發上慵懶的躺了下來。
“我又不在你身邊,感受個屁啊!”宋冰凝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對他,實在是不能再嫌棄。
“沒發覺我說話是正常的嗎?”冷西澤吃吃的笑着,看着有幾分的癡傻。
“沒覺得,反正在我眼裡,你就沒有正常過。”宋冰凝說到這的時候努了努嘴,把某人的小玻璃心給敲得粉碎。
“調皮,注意安全知道嗎?”這話,冷西澤每天都要耳提面命許多次,因爲他無法承受失去之痛。
“好,知道了,你趕緊洗澡吧!”宋冰凝知道,他這會兒肯定是剛到家,看見自己不在纔打的電話。
“嗯!愛你。”對於告白,冷西澤總是毫不吝嗇的。
“討厭,讓人家心動了下。”宋冰凝撒嬌,再爲強悍的女人,在愛情面前,也會變得溫情脈脈起來。
“意思是,我從沒有讓你心動過嗎?”冷西澤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
“我有這麼說嗎?你聽錯了就這樣吧!我掛了。”宋冰凝說着趕緊的收起了電話,否則這二貨非要跟自己不依不饒的。
“結婚好嗎?”見她掛了電話,被強撒了一波狗糧的時戈,忍不住的問了聲。
“這個問題,嗯!怎麼說呢?等你結婚後就知道了。”好與不好,總要經歷過了纔會知道,別人所說的未必能成爲裁定的標準。
“算了吧!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時戈說着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一想到要跟個陌生的男人組成一個家庭,她便忍不住的感到瘮人。
“其實,久了之後,你會感覺到其中有着不少樂趣。”反正宋冰凝感覺到挺好的,因爲冷西澤總會每天都讓自己看到驚喜,無關於禮物之類的物質東西,而是精神上的一種給予。
“看來,你對自己的婚姻很滿意。”知道她嫁入了豪門,但生性淡然的她,從沒有去打探過什麼。
“還行,如果說我家老公再稍微成熟一點就更好了。”宋冰凝說到這的時候,忍不住的皺了下眉。
“噗!他比你小嗎?”時戈第一次對別人的事情那麼感興趣,所以,忍不住的追問了句。
“這倒不是,只能說是他的心理年紀有點小而已。”宋冰凝歪頭的想了下,然後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答案。
“這樣不好嗎?”還是說,她喜歡老古板類型的男人。
“不好,會比較喜歡無理取鬧。”對於冷西澤的這一缺點,宋冰凝一直想要把他給扭轉過來,但每次卻都軟化在了他的溫柔裡面,說起來也是丟臉得很,堂堂一刑警隊長,竟然屈服在了一個男人的甜言蜜語當中。
“聽你這麼的一說,我對你老公倒是有幾分的好奇了。”會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富家公子嗎?像自己的妹妹一樣,總是以自己爲中心點。
“你想幹嘛?可先說了,你搶我什麼都行,但老公不行。”宋冰凝一臉防備的看着時戈,那緊張的樣子看着特別的可愛,若是讓冷西澤看見她這麼的在乎自己,估計又得要自我膨脹一番了。
“呃!想什麼呢?都說了朋友妻不可欺,這朋友夫自是不能窺探了。”時戈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把自己想成什麼人了啊!
“嘻嘻!不好意思,我吧!就老公的問題上,有點敏感。”宋冰凝尷尬的撓了撓頭,感覺自己對冷西澤,太過於的在乎了,所以纔會出了醜。
“理解,可見你們有多麼的恩愛。”時戈有些的羨慕她,能擁有一個能跟自己相濡以沫一生的愛人,那是人世間最爲幸福的事情。
“所以,你趕緊找個男人結婚,再拖下去可就老了。”宋冰凝以前的時候,也跟時戈一樣,對男人很是不屑一顧,但自從認識了冷西澤之後,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改變,由此得出,你所排斥的並不是某一件事,而是對方是否是你所想要的那一個人。
“什麼啊!人家還年輕着呢?”時戈瞪了她一眼,這結婚以爲真那麼容易啊!大街上拉一個男人就能行,沒有愛情的婚姻,跟墳墓又有什麼差別,反正她近年來接到最多的都是夫妻反目後而做出犯法事情的案子,所以對婚姻,她有着更高的追求。
“不年輕了吧!就你這年紀,若是放在古代,怎麼着也該是好幾個孩子的娘了吧!”宋冰凝這打擊人的本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冷西澤學的,反正一打一個準。
“你怎麼不直接說我可以做奶奶了。”時戈沒好氣的衝她翻了個白眼,只是,以她們之間的交情而言,什麼時候達到這種可以互相擠兌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