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過自己不是專業的了,你偏要我來。”時戈也來氣,自己好好的走路礙着他了,偏要上前來招惹自己一下,招惹也就算了,還這麼的不經摔。
“所以,你現在就故意的報復回來嗎?”果然,最毒婦人心,這話,一點也不假。
“你要這麼想的話,我也沒辦法。”就是報復怎麼的了吧!有本事咬我啊!但這些發狠的話,她也只能在心裡想想而已,不會真的說出來。
“好了,可以停下了。”秦卿塵急急的叫停,否則自己的皮膚非要被她給搓破皮不可。
“早說多好。”時戈收手,得意的勾了勾脣,小樣,就不信治不了你,哼!
“你好像對我有很大意見。”秦卿塵側頭看她,端倪着她的美麗嬌容。
“哪有,既然藥也已經擦了,我該回家了。”時戈纔不會承認自己現在恨不得直接的拍死他,以免他又爲難自己。
“順便送我回去。”秦卿塵這話給說的,也不怕閃了舌頭。
“憑什麼啊!”時戈一陣的咋呼,這痞子,是要賴上自己了嗎?
“難道說,我這個樣子,你還要我自己開車不成。”秦卿塵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有沒有點眼力見啊!
“那也沒辦法,我沒車。”總不能讓自己打車送他吧!這樣的話,他自己回去豈不是更方便嗎?
“開我車。”秦卿塵說着吃力的坐了起來,感覺還是很痛的樣子。
“不要,你那是豪車,我可不敢開。”要是撞了的話,誰負責啊!她可賠不起。
“爲什麼?”秦卿塵皺眉,難道說她車技很渣不成。
“要是碰壞了怎麼辦,你那車,一看就價格不菲。”時戈搖頭,她現在已經很窮了,可不能再背上債務。
“除非你是馬路殺手,否則沒那麼容易碰壞。”秦卿塵說着已經走到了衣櫃旁邊,看他的樣子,是想要換下身上的手術衣。
“你纔是馬路殺手呢?我車技是一流的好不好。”之所以推託,只不過是預防萬一而已,再者就是,不想送他回家。
“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好擔憂的,現在,轉過身去。”秦卿塵已經拿出了自己的衣服,挑眉的命令着她。
“你要幹嘛啊!”感覺時戈有時候真的是有些自然呆,對方都已經做得這麼明顯了,她還要問原因。
“換衣服,當然,如果說你想看着我換的話,我也不能拒絕不是。”秦卿塵說着拋了個眉眼過去,邪氣而又魅惑。
“你神經。”時戈立即的轉身,不但如此,還快步的往外走去。
“別想逃,否則證人那裡……”秦卿塵語出威脅,想他堂堂一天才醫生,什麼時候這麼卑鄙過了,可爲了一個女人,卻一直在刷新着自己的記錄,想想也夠可悲的了。
“無恥。”時戈頭也不回的謾罵了聲,但還真的不敢就此走掉,就怕那傢伙會做出些什麼奇怪的事情來,畢竟那個證人對自己真的很重要。
秦卿塵的舌頭在嘴裡打了個圈,很是玩味的笑了笑,這才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不得不說的是,他的身材,真的是很好,就連腹肌的比例都好像丈量過似的,是那麼的恰到好處。
秦卿塵撕裂了下嘴,可能是穿衣服的時候,拉伸到了摔傷的地方,讓他感覺到了疼痛感。
“好了沒。”門口,傳來了時戈的聲音,正倚靠着牆一臉的無聊着。
“馬上。”秦卿塵皺眉的給自己穿戴整齊,這才撈起了桌上的車鑰匙跟手機,步伐有些不穩的走了出去。
“有這麼嚴重嗎?”見他一直撕裂着牙,時戈不由得質疑了下。
“要不,我摔你看看。”秦卿塵說着毫無預警的把鑰匙扔給了她,動作,可是一點也不溫柔,這樣的男人,送他一句話好了,活該做個單身汪。
時戈一把的接住,目光,狠戳了他一下,什麼脾性啊!還真當自己是受害者了。
“扶我。”某男繼續的傲嬌,也不怕這樣狂拽會被直接的打死。
“你剛不是還走得好好的嗎?幹嘛還要扶啊!”時戈拒絕,纔不願意再跟他着身體上的接觸。
“沒看見這幾步的路程我疼得出了一頭的汗嗎?”秦卿塵說着把自己的臉給湊近了幾分,就好像怕她沒有看見般。
“矯情。”時戈忍不住的諷刺了句,但還是伸手扶住了他,心底,卻在一遍又一遍的勸說着自己要忍讓。
“那還不是被你害的。”想自己招誰惹誰了,剛做完手術出來,就被她來了個過肩摔,疼得本來挺餓的肚子,到了這會兒,已經沒有了那種感覺了,只想馬上的回家躺着。
時戈的嘴脣動了動,但什麼都沒有說,不過,肯定已經在心底默唸了一番罵人的話就對了。
坐電梯下樓,到了大廳的時候,路過的醫護人員都好奇的看了他們一眼,想着,這個難道是秦醫生的女朋友不成,看他們在公共場合就這麼的摟摟抱抱,應該是好事將近了吧!
時戈是硬着頭皮走出的醫院大廳,不用想也知道,別人肯定是誤會了,但又不能開口解釋,畢竟有的時候,解釋也是掩飾的一種,所以,乾脆的不予以理睬感覺會更好。
而秦卿塵,一路的上揚着嘴角,感覺壓根就沒有這方面的壓力般。
“你女朋友明天要是誤會了的話,可不關我事。”時戈一邊拉開車門,一邊的警告着他,自己可不想去做那種幫人解釋的事情。
“你這是在試探我嗎?”秦卿塵笑了笑,很是高深莫測的樣子。
“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時戈尷尬的撇開了頭,是的,她是在試探,但是,這也無可厚非不是嗎?否則若是他的女朋友殺到檢察院去找自己拼命可怎麼辦。
“女人,還是不要太過於聰明纔好。”秦卿塵也不解釋,只是凝視着她,一臉玩味的說道。
“然後呢?做一個笨女人,被你們男人欺負嗎?”時戈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啓動車子駛離了醫院。
“你是這麼認爲的嗎?”秦卿塵皺了下眉,她的自我防護意識,是不是太強了呢?還是說,這一現象跟她的職業有關。
“難道不是嗎?這個世界,不管再怎樣的男女平等,受傷害最深的往往還是女性較多。”在自己所辦過的案例中,女受害者往往佔據了百分之七十左右,這可是一個很爲龐大的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