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也不給點希望人家。”東方鬱假裝流露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來,眼神悲涼的凝視着夏馨菲。
“我的希望你應該不需要纔對,畢竟你愛的應該不是女生不是嗎?”雖然這樣說會顯得自己過於的沒有禮貌,但她真的就是這麼覺得的。
“誰說我不需要的,嗯!”東方鬱一改剛纔的娘娘腔,突然的字正腔圓了起來,而這還不是讓夏馨菲驚奇的所在,讓她更爲之驚愕的是他那一臉的冷酷,可是跟自家大哥那一種霸道總裁範有得一拼。
“你,你……”夏馨菲失禮的用手指指向了他,這人是雙重性格嗎?要不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我很好啊!小甜心,你這是怎麼了。”東方鬱舉起自己的蘭花指,嬌嗔的輕點了下夏馨菲。
“原來,這纔是你的真性情啊!”夏馨菲恍然大悟,看來,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特有保護色,而他,只不過是選擇了一個比較適合自己的方式而已。
“別試圖解析我,小甜心,這樣的話可就不討喜了哦!”東方鬱嫵媚的一笑,目光瀲灩的緊盯着她看。
“怎麼,你在害怕。”夏馨菲並不是被嚇大的,所以一點也沒有被他給恐嚇到。
“笑話,我有什麼好害怕的,好了,就這套吧!”東方鬱的手裡拿着一襲斜肩白色及地長禮服,上面點綴着點點的亮光,看起來煞是耀眼,這樣的一種來自於視覺上的衝擊,倒是在雪白的純淨上增添了幾縷別樣的色澤。
“不錯,就它吧!”夏馨菲甚是喜歡,雖然說沒有上一件來得性感,但卻不失飄逸感。
打扮出來,夏馨菲的美麗程度又刷新了一個次元,就好像這套禮服是專爲她設計般的貼身,是那麼的美輪美奐,宛如海面上掠過的海鷗,輕盈而又優雅。
“很漂亮。”這是邱紹雲給出的評語,一直就知道她很漂亮,但沒有想到會這麼的迷人。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選的衣服。”東方鬱傲嬌的輕擡起下巴,他設計出來的造型,能差到哪裡去啊!
“謝謝!”夏馨菲嬌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這兩人,不會又開始擡槓了吧!
“我們走吧!”邱紹雲伸出手臂,等着夏馨菲輕挽上來。
“嗯!東方鬱,再見!”夏馨菲很是自然的把自己的手給放了進去,對於禮儀上的東西,她可是學習得很是透徹。
“再見!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東方鬱還是那一個東方鬱,就好像之前在裡面突然流露出來的冷酷不曾出現過般從容。
“一定會的。”夏馨菲對於憂鬱的人一般都沒有什麼抵抗力,而東方鬱無疑就是那一個隱藏在歡樂下的孤獨靈魂。
“我想也會。”雖然不知道她鍾情的是溫顧安還是自己表哥,反正總有一個人能採擷到她的心就對了。
所謂的慈善晚會,在很多的情況下都是一種秀而已,但邱紹雲卻是奔着幫助有困難的人而來的,所以他今天拿出來拍賣的東西也異常的貴重,是世界珠寶大師諾曼在上個世紀花費了畢生精力去打造的唯一精品,一條富有收藏價值的‘滴水情緣’。
夏馨菲的出現,總會成爲人羣中的亮點,優雅的步伐,高貴的氣質,姣好的面容,魔鬼的身材,無一不吸引着別人的視線。
像這樣的晚會,肯定會有新聞媒體到場,而這是夏馨菲所忽略了的一點,所以不難想象,明天的報紙上肯定會出現自己的名字,誰叫她身邊所站之人是gk的大總裁呢?這份量可是不輕啊!
今晚的慈善晚會,是以拍賣的形式進行,每人拿出一樣名貴的物品來進行現場拍賣,所得善款全部捐贈給災區,可能是時值夏季的緣故,所以發生洪澇災害的地方特別的多,損失有多慘重那是顯而易見的,畢竟誰也不能跟大自然去做抵命抗爭。
香檳,美酒,總是晚會的最愛,就算是在這樣的一種氛圍之下,每一張桌子上都擺放着各種消磨時間的小零食,而大多數人都不會去觸碰這些東西,而是直接的拿起看似尊貴的酒杯。
夏馨菲對這樣的地方說不上熟悉,但也不陌生就對了,怎麼說她都出生豪門,又怎麼可能會表現出一副拘謹的樣子來呢?所以從容落坐,對身旁之人微微含笑,舉止進退得宜,可圈可點。
“邱總,這是你的新歡嗎?”一男人對邱紹雲擠了擠眉,因爲夏馨菲這幾年都沒有在s市的上流社會中現過身,所以知道她身份的人幾乎是沒有。
“別亂說話,這是晨宇科技的千金,是我朋友的妹妹。”邱紹雲這樣的解釋並沒有不對,夏馨菲確實是晨宇科技的千金,而夏哲霆跟自己也算得上是好友。
“原來如此,本以爲晨宇的少東家已經夠帥了,沒有想到就連千金也這麼的漂亮。”男人垂涎的看着夏馨菲,這樣的***,可是並不多見啊!而且還是一個有着極深背景的女人。
“她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女人,所以最好有點自知之明。”邱紹雲最不喜歡的便是這一類型的男人,所以自動的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黑名單中,永世不再有合作的機會。
“是,邱總裁教訓的是。”男人看見邱紹雲那一張沉下去的臉,瞬間的便自覺自己失言了,所以趕緊的討好了起來,不過還是爲時已晚。
邱紹雲皺眉,也不知道這主辦方是怎麼安排的,怎麼會把自己給安排在這樣的一種人身邊,直接的拉低了自己的格調。
夏馨菲雖然就坐在邱紹雲的身旁,但她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這裡,而是在想着穆梓軒,不知道此時的他是否還跟南宮夕顏在一起,他們現在應該用完晚餐了吧!
今晚的穆梓軒,也有着小小的心神不寧,所以南宮夕顏叫了他好幾聲都沒有聽到迴應。
“穆哥哥,你這是怎麼了。”無奈之下,南宮夕顏只好拿手去碰了碰他,不用猜也知道他是爲哪般而出神,所以對於貝水畫,她又多了幾分的嫉妒之心,那個女人,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讓他如此的牽腸掛肚,而自己爲他做了那麼多都換不來片刻的停留。
“哦!不好意思,我走神了。”穆梓軒斂起了心神,對自己的表現深感抱歉。
“沒事,要不要來一些水果之類的。”南宮夕顏甜甜的笑着,就好像她絲毫沒有被影響到般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