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時戈咬牙切齒的怒瞪着他,這不是變着戲法的在說自己老嗎?可真有他的。
“呃!那個,水好像滿了,我過去看看。”話都還沒有說完,便抱着跳跳逃難似的跑向了浴室,以至於等到時戈進去洗澡之後,裡面再次響起了驚叫連連的聲音。
“啊!秦卿塵,你個混蛋,跳跳幹嘛會在這。”時戈整個人都泡在水裡,只露出一個頭來,而跳跳,就在不遠處擡頭的看着她,像個***般偷窺着,不對,是光明正大的看着。
“發生什麼事了,跳跳怎麼會在裡面。”秦卿塵的聲音,急匆匆的傳了過來,完後,他的人也就跟着出現在了浴室當中。
“啊!你個***。”時戈氣惱,撈起了一旁的澡巾,就往他給拋了過去。
而這樣一來的話,也就讓她原本被水淹沒的身子,若隱若現的呈現在了秦卿塵的眼前,讓他瞬時的看傻了眼,也就忘記了去躲她拋過來的洗澡巾,很是準確的被扔了個正着。
“我們馬上出去。”秦卿塵彎腰抱起跳跳,趕緊的走出了浴室,只是他的呼吸,也就因此而變得急促無比了起來。
“混蛋。”時戈的聲音,還從浴室裡傳了出來,可見是被氣得不輕。
秦卿塵被她的聲音給吼得不由得皺了下眉,趕緊的逃離此處,完後還不忘訓斥跳跳。
“都是你這小傢伙,不知道姐姐在洗澡嗎?幹嘛跑進去,真想耍***不成。”介於時戈對稱呼存在有意見,所以,他又主動的給改了回來,不敢再叫阿姨了。
跳跳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明明是他把自己給忘在了裡面,現在倒好,成爲自己的不是了,真的是個深井冰。
“下次別這樣了,知道了嗎?否則小心姐姐把你拿去燉湯喝了。”秦卿塵這話,聽着像是關心,但卻是活脫脫的威脅。
而跳跳的反應也很經典,直接的翻了個白眼,便把頭給縮進了自己的殼裡,懶得去聽他絮叨。
“嘿!我都還沒有說什麼呢?你倒是有脾氣了。”秦卿塵氣惱,自己這是什麼待遇啊,竟然連個烏龜都嫌棄自己。
“等會不用那個兇女人把你燉湯,我先把你給燉了。”秦卿塵繼續的絮叨着,也難怪跳跳懶得去理他,像個女人似的。
“你說誰是兇女人呢?”一陰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剛剛泡過澡的時戈,臉色一改之前的蒼白,變得紅潤了起來。
“沒說,我在教訓跳跳呢?讓它以後躲着你點。”秦卿塵把跳跳給扔進了它的窩裡,雖然說鋪着柔軟的東西,但還是聽到了一聲笨重的聲響。
“你這樣,不怕摔死它啊!”時戈雖然很不喜歡跳跳,可看見它被秦卿塵這樣扔,又有些的替它打抱不平。
“放心吧!他的殼厚着呢?摔不死的。”秦卿塵很是大言不慚的說道,以至於跳跳現在的內心世界是崩潰的,這都什麼主人啊!不知道自己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還能不能重新的選一個主人。
時戈看了眼,也就不再說什麼,剛想轉身離開,卻被人給一把的圈進了懷裡。
“好香。”秦卿塵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用力的嗅着,完後發出了一聲很滿足的喟嘆。
“放手了,我要去穿衣服。”時戈的臉,因爲他的這一動作而更加的緋紅了起來,而對於他的懷抱,感覺是那麼的不適應。
“再讓我抱會。”秦卿塵說着輕闔起了眼,這段時間,他遇到了太多的事情,需要一個人來給自己倚靠下。
“你這是怎麼了。”時戈被他那慵懶的聲音給驚了下,所以一動不動的站着,任由他抱着自己不放。
“沒事,就是太想你了而已,”說着,抱着她的手再度的緊了緊,好像多怕失去那般。
時戈轉身,擡頭的凝視着他,目光有些的複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的腳,沒事吧!”剛在裡面泡澡的時候,她回想了下在他辦公室外看到的一幕,覺得自己可能是誤會了些什麼。
“沒事,能有什麼事。”秦卿塵不想她內疚,所以隱瞞了燙傷的事情。
“那沈小姐她……”時戈想問的是,既然沒事,爲何沈星兒跟他會是那樣的一種姿勢。
“你誤會了是嗎?”秦卿塵皺眉,他出來看見門把上的外套之時,便知道她可能是誤會了些什麼,所以纔會追出去的。
“嗯!”愛一個人,總是那麼的患得患失,也是那麼的多疑不安。
“星兒她,只是在幫我上藥而已。”爲了讓她相信,秦卿塵不得不把實情給說了出來。
“什麼?你的腳真的傷到了嗎?”時戈說着便緊張了起來,想想也對,自己都被燙到了,那麼大的一杯熱飲下去,他又怎會安然無恙呢?
“現在已經沒事了。”秦卿塵壓住了她想要撩起自己褲腿的手,避免她看到傷勢之後再度陷入愧疚之中。
“我看看,否則我不放心。”說着抽回了自己的手,在他的面前蹲了下去。
秦卿塵皺眉,有些的左右爲難,不給她看嘛,又擔心她會多想,讓她看了嘛!又怕她會因此而心生不安。
“啊!怎麼這麼嚴重。”時戈的眼眸,在接觸到他的傷勢之時,不自覺的驚叫了聲,完後一屁股的坐到了地上,好像有些的不能接受自己眼睛所看見的實情。
“沒事,很快就會好的。”秦卿塵安慰着她,其實燙傷的時候,是真的不太嚴重,因爲沈星兒已經幫他上過藥了,要緊的是她後面的那一腳而已。
“對不去!我什麼都不知道,還那麼用力的去踢你。”時戈心疼的泛起了淚花,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知道會是這樣的一種狀況,就算是再大的脾氣,她也會隱忍下來。
“那我是不是該罰你替我做一樣事情。”秦卿塵趁機的討便宜,可是跟他的那些個哥哥們一個樣,有着奸商的資本。
“什麼事情。”時戈擡頭看她,完全的忘記了,這是一個富有心機的男人。
“在我的腳沒有好之前,天天接送我上下班。”秦卿塵說着勾起了嘴角,一副詭計得逞之後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