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欺負她了,既然知道她有着許多的不足,還沒有出嫁之前就應該好好督促教導纔對,現在討不到婆家歡心,倒成爲我們的不是了。”廖母撇嘴,一開始她就不怎麼贊成這門親事,若不是兒子非她不娶,自己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嫁進自己的家門。
“親家母,我們說話要本着良心啊!畢竟你也是個有女兒的人。”時母一邊說,一邊的搖頭,自己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寶貝女兒,到了他們家竟然是受到如此一番對待,試問哪一個做母親的能消受得了啊!
“以我女兒的爲人,不管去到哪裡,都是會很吃得開的人,絕不會有類似的情況出現。”廖母很是嘚瑟的說着,也不看看自己的女兒是怎樣的厲害角色,她不去欺負別人都已經夠好了,又豈會允許別人騎到她頭上去。
“咳咳!媽,要低調,低調一點。”廖貝貝佯裝的咳嗽了下,目光,卻投放在了秦卿塵的身上。
“低調什麼啊低調,別像你哥似的,是個人都想騎到他的頭上去。”廖母說着狠瞪了秦卿塵一眼,估計是看見他威脅自己的兒子,心底很是不服。
“哎呀!你老人家就少說一句嘛!大家都在看着呢?搞得我們好像有多不講理似的。”廖貝貝一邊勸,一邊呵呵的訕笑着,以此來掩飾自己心中的尷尬。
“不可救藥。”時戈嘲諷的來了句,明明就是她們的錯,這番話一說,感覺是大傢伙爲難了她們似的,還真的是臉皮有夠厚。
“親家姑娘,你這是在說誰呢?”廖母就好像一頭好鬥的獅子,見誰都想着要咬上一口。
“誰迴應我就說誰。”時戈本來就是一個毒舌之人,只是最近被秦卿塵給磨得沒了脾氣而已。
“你,既然你母親不教你怎麼做人,我不妨吃點虧,替她好好的教教你。”廖母說着便舉起了手,剛想要打下去,一威脅的聲音卻冷冷的響起。
“若是你敢碰她一根毫毛,我會讓整個傳奇商貿來陪葬。”秦卿塵目光凌冽,陰鷙的怒視着對方。
“你嚇我呢?告訴你,老孃可是從小被嚇到大的。”廖母雖然在那叫嚷着,但舉起的手,還是放了下來,看來她對秦卿塵的話,還是存在着將信將疑的態度。
“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看。”秦卿塵對廖母的容忍,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一旦穿破而過,那傳奇商貿,真的很有可能會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化爲烏有。
“媽,求你別再說了,如果說你不想失去我這個兒子的話。”廖凡大吼了聲,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若想讓秦卿塵放過傳奇商貿,最好的辦法便是自己先跟母親發怒。
“這,我又沒有說什麼啊!”廖母見兒子真的生氣了,不由得悻悻然的嘀咕了句。
“跟人家道歉,然後回家去,時允我自己來照顧就行。”廖凡最後一次心平氣和的勸說,如若她還要再鬧下去的話,自己不介意跟她斷絕母子關係。
“不能不道歉嗎?我又沒有說錯什麼?”廖母在討價還價,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感覺能製得住她的,也就只有她的這個兒子了。
“你打了人家不是嗎?這也叫做沒做錯什麼嗎?”廖凡覺得自己的母親,真的像時戈所說的那樣,已經無藥可救了。
“那還不是因爲她嘴賤欠教訓,這也能賴我啊!”廖母嘟嚷着,要自己這樣的一個貴婦人去給一個小護士道歉?她纔不要呢?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道歉,二是跟我斷絕母子關係。”廖凡這完全就是孤注一擲的做法,但如果不這樣的話,難保秦卿塵不會遷怒於傳奇商貿,而一旦那樣的話,他們家可就是徹徹底底的玩完了。
“啊!兒子,你這是跟媽開玩笑的吧!”廖母很明顯沒有想到兒子會對自己那麼狠,所以驚愕到睜大了眼。
“是啊!哥,你怎麼能跟媽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呢?”廖貝貝覺得,自己大哥這話真的說得有點過了,就算再怎麼的畏懼別人,也不能對自己的母親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要知道,這可是大而不孝之舉。
“還有你,以後別再動不動的便跟你嫂子要東西,再給我發現一次,你也別認我這個大哥了。”廖凡說得一臉的堅決,半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這些日子以來,之所以縱容着她們欺負時允,那是覺得或許相處一段時間之後也就融洽了,但自己好像把婆媳矛盾、還有姑嫂關係都想得過於的簡單了,所以纔會讓事情發展到這般田地。
“又關我什麼事啊!就她的那些個東西,也就那輛車比較值錢而已,別的我壓根就看不上好不好。”廖貝貝撇嘴,感覺像是自己聽到了多大的一個笑話那般。
“說的就是那車子,別整天的想着跟你的那些個非主流朋友顯擺,又不是自己的東西,難道說就不嫌丟人嗎?”廖凡今晚好像吃了火藥,所以纔會情緒這麼的高漲。
“呃!廖凡,你這是把我也給罵了嗎?”時允說着委屈的癟了癟嘴,因爲這車,自己纔跟時戈起了衝突的,而也就因此,現在纔會躺在病牀上安胎,想想不都是自己的虛榮心在作怪嗎?
若是時戈一開始問自己要車鑰匙就乖乖的交出去的話,也就不會引發出接下來這一連串的事情了。
“我……”廖凡本來是想着要訓斥她幾句的,但看了岳母跟大舅子一眼之後,那到了嘴邊的話,又被他給嚥了下去,所以無奈之下,只能是把矛頭重新的對準了自己的母親,“媽,你還不準備道歉嗎?”
“那個,對不起!”廖母眼睛看着天花板,應付了事的來了句。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對不起的那個人是老天爺呢?”秦卿塵嘲諷的來了句,最厭煩的便是這一種仗着自己有幾個臭錢便眼高於頂的人,所以又怎麼可能允許她在自己的地盤作威作福。
“那你想怎樣?”廖母見他這樣的不依不饒,很是惱羞成怒。
“對着當事人,誠摯的道歉。”秦卿塵纔不管她是誰,這得罪了自己的人,就應該會想到有這一後果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