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依我看啊!你在感情這一塊上,還不如女人來得果敢呢?”秦卿塵冷嗤了下,但卻不會過多的干預,畢竟愛情這事,只有相愛的兩個人比較的清楚,外人,只不過是一個觀望者而已,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顧翊宸不迴應,只是把脣給抿成了一條直線。
這可苦了藍妮可,因爲她不知道,現在的顧翊宸是處於一種怎樣的心境當中,所以多少的受到了波動。
“你可以睜開眼了,他人在外面。”秦卿塵笑看着妮可,也就顧翊宸事關者亂,沒有感受到她醒來。
藍妮可不好意思的睜開了眼眸,尷尬的扯動了下嘴角,笑了笑開口,“你……”
“怎麼知道你在裝睡是嗎?”秦卿塵笑看着她,同樣的身爲醫生,就不信她不懂。
“我好像問了一個很弱智的問題。”藍妮可這下,都不知道該怎麼的安放自己的視線了。
“翊宸他,其實並不是對你無感,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去接受、去習慣而已。”秦卿塵這話,完全就是一副過來人的口氣,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差點弄了個勞燕分飛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藍妮可拒絕承認,自己對顧翊宸有了奢想之心,那是她僅存的一點尊嚴。
“不,你知道,只是你們兩人,都喜歡逃避而已。”秦卿塵說着搖了搖頭,覺得他們若想修成正果,還有着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我沒事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藍妮可說着便要起身離開,但卻被秦卿塵阻止了。
“還是觀察一晚吧!我剛剛檢查發現,你的身體裡面,還潛在着一種危害毒素。”秦卿塵蹙眉,因爲那東西,感覺已經在她的身體裡面根深蒂固了許久,並不是今晚上纔有的。
“那個不重要。”藍妮可說着悽然的一笑,想當初之所以學醫,便是爲了自己身體裡面的毒素,可是這些年過去了,她依然找不到任何根除的方法,只能是用藥的壓制着,不會讓她致命,但每半年都會疼上那麼的幾天,嚴重的時候,還會讓她生不如死。
“你知道?”秦卿塵詫異地看着她,既然這樣,她怎麼會任由着毒素殘留在身體裡面而不祛除。
“嗯!所以今晚,謝謝!”藍妮可好像不想跟他過多的說起此事,所以急急的要離開。
“客氣什麼?又不是多陌生的人。”秦卿塵雖然口頭上不再問及此事,但他的心底已經有了想法。
“那我先回去了。”藍妮可起身下牀,尷尬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好,若身體有什麼不舒服,都可以聯繫我。”如果猜得沒錯的話,她身體裡的毒素,是有人故意植入進去的,爲的就是讓她乖乖服從命令,而這個,應該不會是魅幻的做法纔對,可是除此之外,還能有誰對她下這樣的歹手呢?
“好。”藍妮可客氣的迴應了聲,但卻不會真的找他,因爲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
出了治療室,只見顧翊宸靠牆而站,雙腳隨性的擺放着,等得有些的不耐煩了。
“你醒了,沒事了嗎?感覺怎麼樣?”一看見藍妮可出來,便是一系列關心的詢問
“沒事了,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藍妮可扯動了下嘴角,牽強的淺笑了下。
“你是該感到不好意思,身爲醫生,竟然被人下藥了都不知道。”顧翊宸這話,聽着是責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究竟是以一種怎樣的心情去訓斥她。
“我大意了。”藍妮可自己也深感自責,可是她也很無可奈何,因爲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都無法保持清醒的頭腦去應對一切。
“好了,你小子怎麼一回事,妮可纔剛醒來而已,你就這麼的不依不饒。”秦卿塵在旁,很是無語的瞪了顧翊宸一眼,這傢伙,還口口聲聲的說人家跟自己沒有關係,可看他現在訓人的樣子,倒是一點也不把人家給當作外人來看。
“我有不依不饒嗎?我只是點醒一下,讓她下次注意而已。”顧翊宸對秦卿塵,也是頗多微詞,所以語氣明顯的不太友善。
“那不得不說,你這點醒還真的是挺另類的。”秦卿塵懶得再看他們彆扭下去,所以轉身走人。
“你去哪裡啊?”顧翊宸見他離開,不由得緊張的來了句,好像很害怕跟藍妮可獨處那般。
“睡覺,老子已經一天一夜沒睡了,誰都不許再來煩我。”秦卿塵頭也不回的往辦公室走去,看他的意思,是要在醫院將就一個晚上了,也不知道時戈會不會擔心。
“什麼脾性啊!”顧翊宸嘀咕了聲,但也只是發發牢騷而已,可不敢真的去招惹他,畢竟睡覺事大,他們這些個公子哥,別看平常時都很好說話,但一涉及到睡覺的事情,火氣都會比較的難以壓制。
“走吧!”藍妮可扯了下嘴角,並不參與他們之間的戰爭。
“你去哪裡?”這個時間點,顧翊宸還要趕回臨時指揮室去,所以纔會問藍妮可。
“你呢?”藍妮可擡眼看他,莫名的小鹿亂撞。
“回酒店。”顧翊宸說得很是曖昧,這若是不知道實情的,還以爲他在跟藍妮可邀約呢?
“哦!那我也一起吧!”藍妮可臉一紅,他就不能直接說回指揮室嗎?說回酒店算個什麼事啊!
“我怎麼聽着,你這是在誘惑我犯錯誤呢?”顧翊宸這會兒,竟然難得的逗弄她。
“呃!”藍妮可直接的傻眼,自己什麼時候這樣了?
“噗!逗你玩呢?還當真了,走吧!”顧翊宸說着率先的往外走去,但以往矯健的步伐竟然潛意識的放慢了許多,看來是爲了配合藍妮可的節奏,可見就某個方面而言,他還是一暖男。
藍妮可本來就不是什麼嬌弱的女生,所以,很是大步的追了上去,但始終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就好像在防範着什麼似的。
某人,突然的站住了腳步,而後面那個只顧低着頭走的女人,就那麼毫無防備的撞了上去。
“啊!”藍妮可本能的叫了聲,然後潛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被撞得發疼的鼻子,一絲委屈就那麼毫無預兆的充斥着整個心扉,是那麼的不可壓制,眼眶也就緊跟着發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