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兒轉過了身子,仰頭的看他,“對不起!這樣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特別的沒用,什麼也幫不了你。”
“不,你能在這樣的一個時候,站在我的身邊,對於我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慰藉了。”時逸手捧着她的臉,然後低頭,在她的脣角吻了下。
沈星兒的小手,張開又收回,最終,大膽的圈住了他的腰。
“謝謝!”這是此刻而言,她最想要說的一句話。
“謝什麼?”時逸不是太明白她的意思。“謝謝你明知道我一無是處,卻還是娶了我,謝謝你明知道我對你的仕途沒有任何的幫助,還是義無反顧的把我留在了你的身邊。”這樣的一種深愛,讓她覺得沉重的同時
,也有些的甜蜜,但更多的是愧疚感,總覺得自己盜取了不屬於自己的幸福那般。
時逸皺眉,然後很是鄭重的道:“聽好了,我娶的只是妻子而已,而不是一個踏腳板,所以,不存在任何的拖累一說。”
“我知道,可是”總會覺得心中有愧,所以,便想着變得更好一些,以此來拉近兩人的距離感。“沒有可是,不是說已經煮好晚飯了嗎?我已經餓到不行了,趕緊的開吃吧!”時逸這話,可一點也不假,早上連早餐都沒有吃,便被市長叫去了辦公室,然後一直都在處
理事情,午餐也就跟着錯過了。
“呃!你中午是不是沒有吃飯啊!”沈星兒一聽,馬上的心疼了起來。
“嗯!忙得給忘了。”時逸也不隱瞞她。
“那去洗手吧!我來給你盛湯裝飯。”沈星兒說着,便往餐廳疾步而去。
雖然說,她的廚藝不是很精湛的那一種,但家常小菜之類的,還是很不錯就對了。
時逸很快的便來到了餐桌旁,在看見滿桌的菜之前,略帶不安的問:“你這是想要把我給養胖的節奏嗎?”
“對啊!這樣的話,就沒有女人會肖想你了。”說着,噘了下嘴。
“你好像很在意蕭茹沫是嗎?”時逸試探地問。
“有點,但不至於很在意,只是覺得,對她有些的喜歡不起來而已。”沈星兒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吃醋,反正就是不喜歡她纏着自己的老公就對了。
“我很高興,你有着這麼的一番覺悟。”時逸笑看着她。
沈星兒聽他這樣的一說,瞬間的茫然,不是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所以問道:“爲什麼啊?”“因爲足以證明,你越來越在意我了。”時逸的心底,有着一絲的欣喜,從她最初對自己的抗拒,到身體的最親密接觸,再到現在的慢慢交心,雖然說,過程有些的不盡人
意,但她總算沒有讓自己等待太久。
“你很在意我的心嗎?”沈星兒抿脣,很是認真的問。
“這不是必然的嗎?”時逸反問。
“好,我知道了。”沈星兒說着笑了笑,看着,有幾分的嬌俏感。
“我很期待。”因爲期待,所以對未來充滿了無數的憧憬。
“不是說餓了嗎?趕緊吃吧!”說着,給他夾了些菜,一切都表現得是那般的自然,就好像是老夫老妻那般。
時逸點了點頭,這便是他所想要的生活,沒有太多的儀式感,但又不能過於的隨意,那樣,會失去了婚姻的保鮮期,更會讓彼此覺得對方不夠重視自己。
所以,每個人的婚姻都各不相同,所追求的東西也有着很大的出入,唯一的相同之處便是,找到最適合的相處方式,而不是說,活成別人眼中的樣子才叫幸福。
這一次的風波,雖然動靜很大,但因爲處理得當,對時逸,好像構不成太大的影響,但少部分的議論,還是會有的。
“聽說了嗎?時秘書長竟然跟別的女人去開房了,這算是劈腿了吧!”
“什麼開房啊!小心禍從嘴出,沒看見爆料方很快的便被打臉了嗎?”“我覺得,還是因爲他的公關團隊了得,短短的時間之內,便撤掉了所有的熱搜,而且,視頻也給刪了個精光,也不知道,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進去,其中,也包括了我們
納稅人的錢吧!”
“你一個學生,納什麼稅啊!別把自己給弄得像個鍵盤俠似的。”
“要你管,我說你也真奇怪,時秘書長是你的什麼人啊!這麼的替他說話。”
“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種以訛傳訛的嘴臉而已。”
校園內,類似這樣的議論,總是有着很多。沈星兒聽了之後,只是淺勾了下嘴角,連想要去辯白的想法都沒有,因爲有的事情,你越是去解釋,到了對方的眼中,便成爲了一種掩飾,所以,她懶得跟他們浪費口舌
。
“這些人,真的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事情的真相都已經出來了,偏要沉迷在自己的狹隘空間裡面。”蔡茜茜撇嘴,很是氣惱的瞪着那一羣人。
“不是有這麼的一句話嗎?你永遠都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而他們,就是這種類型。”沈星兒淡然的道,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時逸說了,不管在學校聽到了什麼,都不要去理會,只需一笑處之便好。
所以,她把他的叮囑,給執行得很好,雖然心底也很生氣,但卻讓自己變得豁達。
“沈星兒,你竟然還好意思來學校。”身後,傳來了一憤怒的質問。
又來了。
爲什麼瘋子總是喜歡咬着自己不放呢?
對於這一點,沈星兒真的是無奈疑惑得很。
“我說殷可尋,你莫不是有病吧!星兒什麼錯都沒有犯,憑什麼不能來學校。”蔡茜茜一看見來人是殷可尋,便沒好氣的反駁了回去。
“就憑她把佳妮給害得連學校都來不了,她就罪大惡極。”殷可尋叉腰,氣勢洶洶的瞪着沈星兒看。
“殷可尋,這倒打一耙的事情,玩了多少次了,你還不覺得膩嗎?說實話,我聽着可都有點乏了。”沈星兒說着搖了搖頭,有些的懶於應付。
“說得對,下次換些新鮮的吧!老是這樣賊喊捉賊,很是敗壞路人好感。”蔡茜茜附和,很是不明白的是,她爲什麼每次都要替呂佳妮強出頭。
殷可尋呵呵的笑了下,“我說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有意思嗎?這誰人不知,她沈星兒被綠了啊!簡直就是鄂爾多斯草原。”“那又與你何關,至少,還是生機勃勃的顏色,不像某人,打着閨蜜的幌子,窺探閨蜜喜歡的男人。”沈星兒冷嗤的笑,今天的她,感覺有些的卑劣,竟然抖出了別人的隱
私。
但卻又有些的解恨,因爲對待殷可尋這樣的女人,就應該以牙還牙纔對。
“你,可惡。”殷可尋說着,便擡起了手,往沈星兒的臉上扇了過去。可惜的是,這一次,她並沒有如願,因爲沈星兒已經一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就好像早有預防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