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嗎?”舒曼的目光直射何雅婷兒而去,說實話,她並不喜歡這個女兒,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所以也自是看不得她比自己的女兒過得幸福。
“是的,我們已經結婚了。”何雅婷冷嘲的一笑,反正都是謊言,又何必在乎大小。
“你爸他也知道嗎?”舒曼的目光有些的凌厲,每次看着何雅婷,都讓她無法喜歡起來,只因爲她太過於的強勢了,從不肯在自己的面前服軟一回。
“我想,關於這個,應該是跟他無關吧!”何雅婷譏誚的一笑,從來就不覺得父親於自己而言是存在過的。
“說得也是,你什麼時候在乎過我們的想法了,一向都是那麼的任意妄爲。”舒曼徑自的走到沙發旁坐下,也不招呼客人一起坐,一看就知道是個很沒有教養的人。
邱紹雲的目光興味的在她們之間打轉着,脣邊有着一絲的好笑,覺得自己貌似被捲進了一個無形的漩渦之中,而何雅婷卻沒有提前的跟自己說起過半點關於她家的事情,無端的讓他變成了一個無法置身事外之人。
“媽,你就少說幾句嘛!姐都好幾年沒有回來了,難道你想再把她給嚇跑嗎?”何雨柔不依的噘嘴抗議,好像很不捨得何雅婷被訓斥。
“死丫頭,就你最傻,你這麼的替她說話,不見得人家會領情。”舒曼撇了撇嘴,對自己的女兒很是無奈。
“對不起!我們先上樓了。”何雅婷不願再去面對舒曼,所以拉起邱紹雲便往樓上而去。
“等等,你樓上的房間已經被我給改作他用了。”舒曼很是雲淡風輕的說着,就好像這事於她而言是如此的不需重視。
“爲什麼?”何雅婷的拳頭緊握,目光冷沉的怒視着舒曼。
“能爲什麼,反正空着也空着,所以我便做主的用來給雨柔充當衣帽間了。”舒曼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那塗得豔紅的蘭蔻之上,低垂的眉眼很是不屑。
“那是我的房間,就算我不在,你也應該先經得我的同意。”何雅婷咬了咬脣,這意思是想着要把自己給從這個家中永遠都分割出去嗎?
“可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所以也就是說,對這棟房子擁有着絕對的支配權,其中也同樣的包括你的房間。”被何雅婷當着客人的面大聲的質問,舒曼的面子上很是掛不住。
“我知道了,也就是說,這棟房子裡,已經沒有了我的立足之地。”何雅婷的眼眶爲之的一紅,但卻擡了擡頭,絕不能在她的面前示弱。
“別傷心,你還有我。”邱紹雲瞬間的把她給擁進懷中,對她,竟然心生了一抹心疼,但也就因爲這樣的一個動作,讓旁人更加的相信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何雅婷並沒有因爲他的越距而有所抗拒,不是說她認定了邱紹雲,而是因爲現在的她真的很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以此來抹去剛剛所受到過的傷害。
“姐姐,對不起!這樣吧!我的房間給你們用。”何雨柔就像是水做似的,在說這話的時候眼淚已經開始滑落,就好像受委屈的人是她,而不是何雅婷似的。
“不需要,只是一個落腳的地方而已,我們還不至於會找不到。”何雅婷輕咦的一笑,如若說她之前還對這個家殘留着一絲的感情,那麼也因此而隨之的消之貽盡了。
“也是,你何雅婷是誰啊!怎麼可能會找不到住的地方呢?”舒曼吃吃的笑着,語氣裡盡是奚落之意。
“想來,這裡並不歡迎我們,幸好我在上野提前的訂好了總統套房。”邱紹雲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住在何家,所以在何雅婷跟自己提了這個要求的時候,他便讓秘書爲自己準備好了一切。
“什麼?上野,那一間c市最爲奢華的酒店,而且還是總統套房。”舒曼再一次的對邱紹雲打量了起來,畢竟上野的總統套房一天的住宿費可是達到上十萬之多,雖然說他們何家也算是c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但並沒有達到揮金如土的地步,也就是說,他們的水平,僅足夠於躋身於上流社會而已。
“不可以嗎?”邱紹雲皺眉,不會連這個她都要干預吧!
“呃!當然不是,其實都是一家人,幹嘛要住酒店呢?我馬上的讓傭人去給你們收拾房間。”舒曼一聽對方的豪氣,便感覺到他的身份肯定很不一般,所以馬上的諂媚了起來。
“不用麻煩了,我們經過長途的勞頓,想要先過去歇息一下,完了後還請你們能賞個臉,一起的吃頓飯。”邱紹雲私自的爲何雅婷做了決定,雖然只是冒牌的男友,但他卻好像完全的融入了這一個角色。
“這個自是當然,只是,這吃飯的事情還是在家裡比較的恰當吧!畢竟你們可都是客人,哪有讓你們請客的道理。”舒曼諂媚的呵笑着,也從中的讓人看清了她內心那醜惡的靈魂所在。
“無妨,婷婷,我們走吧!”邱紹雲的大手輕摟着何雅婷的腰身,眼眸全是寵溺之意,那濃烈的感覺就連旁人都能感受得到。
“好。”既然是演戲,又何須過多的計較,所以何雅婷努力的去配合,畢竟對方這也是在幫自己,因此沒有理由要去抗拒。
兩人親暱的走出了何家,舒曼礙於對於何雅婷的成見,並沒有送行,倒是何雨柔跟着走了出去。
“姐,姐夫,你們真的是不在家裡住嗎?”何雨柔一副泫然欲滴的姿態,只可惜,何雅婷對她已經有了免疫能力,所以不會再像以前的那般對她呵護備至。
“家,你覺得,這裡還是我的家嗎?”悽然的一笑,擡頭看了眼自己曾經生活過二十多年的家,卻怎麼也勾不起半絲的眷戀,或許她就不該回來,就不該應了杜牧塵那個邀請,如此一來的話,也就沒有了如今的這一種難堪。
“媽那個人就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然說嘴巴是惡毒了點,但她的心腸並不壞,要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她可是有天天的唸叨到你。”何雨柔不是很高興自己的母親被她這樣的輕視,所以弱弱的申辯了起來。
“我想,她那是天天的詛咒着我最好死在外面別回來吧!”何雅婷冷嘲了聲,可是太明白自己這個後媽的那一點小心思了,無非也就是怕自己會分去了何家的那一點家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