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我覺得人家挺不錯的啊!”百里雲曦接觸過的富家公子哥不少,相親的時候可是看夠了他們的醜態百出,所以對於羅航宇這樣的,那可算是其中的臻品了。
“沒感覺,總之,看見他就來氣。”關冬爾咬牙切齒的說道,可見,對羅航宇有多麼的討厭了。
“噗!我怎麼感覺,你們這是相愛相殺的關係啊!”兩人都像矛上了勁似的,要把對方給奚落得慘無人道。
“打住,相殺我同意,但相愛……”關冬爾做了個瑟縮的動作,“敬謝不敏。”
百里雲曦笑了笑,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說道:“愛情這東西,不是說你想躲避便能躲避得過去的。”
“譬喻說你跟易塵嗎?”關冬爾總覺得,他們兩人是最適合的一對。
“我跟他,只能說沒有在對的時間遇見。”百里雲曦知道,無論自己再怎麼的努力,還是無法把溫顧安從自己的內心深處給驅逐出去,因爲他的存在,已經融入了自己的血液,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關冬爾詫異的看向了她,“雲曦,難道說,你的心裡已經有人了嗎?”
這個問題,有些的難以啓齒,但,卻是實情,“嗯!不過,只是我一個人的單相思而已。”愛了便愛了,沒有什麼好丟臉的。
“是誰啊!魅力這麼的大。”關冬爾更加的驚愕了,很好奇是怎樣的男人,能擄獲得了她的芳心。
“那個,再說吧!”對於一個已經決定要放棄的人,她不知道,是否還該提起。
關冬爾見她這麼說,也不好追問,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底線,而她,不想去越了那個界限。
百里雲曦的廚藝,確實是讓關冬爾打破了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概念,別人怎樣她不懂,總之,在她眼裡的百里雲曦是特別的那一個。
“真好吃,這樣下去,我會變胖的。”關冬爾一邊吃着美食,一邊控訴着百里雲曦,很是擔憂自己的完美身材受到了波及。
“把別人變胖,是我學廚藝的最大心願。”百里雲曦笑了笑,其實,她的廚藝不是特意去學的,而是被鍛煉出來的,沒辦法,有着千金小姐的頭銜,卻過着丫鬟的生活。
“看出來了,心機女,別人都成了胖子,就美了你一人,但就算這樣,我也先吃了再說。”關冬爾很久沒有吃到家常菜,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又怎會輕易的放過。
“跟我住,你怕了沒有。”百里雲曦給她碗裡再夾了些菜,好像,溫顧安也罵過自己心機女,但他的意思是較爲刻薄的,不像關冬爾這樣,有着玩笑的成分。
“不怕,讓美食來得更猛烈些吧!大不了以後我都演胖女的角色。”關冬爾一邊往嘴裡塞食物,一邊豪言壯語着,真擔心她會在下一秒鐘把食物給噴了出來。
“放心吧!會變成那樣的概率很低。”百里雲曦扯了扯嘴角,這有人陪着一起吃飯的感覺真好,至少,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借你吉言,像你這麼優秀的女孩,誰娶到你肯定是他的福氣。”家世好,樣貌佳,還具備了賢妻良母的潛質,活脫脫就是一個典型的完美女神。
“既然我這麼好,不如,你娶了我吧!”百里雲曦開玩笑,淺淺的酒窩宛如盛開的花朵,豔麗卻不俗氣。
“好啊!我們做一輩子的好基友。”關冬爾哈哈大笑,性格活潑的她,帶動了百里雲曦那潛伏着的活力。
時光靜好,那是相對於身心健康的人而言。
溫顧安第一次見到司北的母親,看着病牀上那個因爲病痛折磨而消瘦的身體,他的心底有着許多的感觸。
“你是誰?”司母顫抖着聲音,目光緊緊的鎖定着他。
“阿姨,不知道你病得這麼重,現在纔來看你,真不好意思。”溫顧安在她的牀前坐了下來,對她,並沒有所謂的恨,但也沒有多大的好感。
“你是,那個人的兒子。”司母的目光,有着太多的怨恨。
“對,貿然的前來,還請你能諒解。”溫顧安很想知道,對方爲什麼一定要讓司北坐上總裁的位置。
“是她讓你來的嗎?來看我現在過得有多慘。”司母對溫老夫人有着很深的恨意。
“不,我母親並不知道你生病的事情,今天前來,純屬我個人的意願。”溫顧安已經感受到了對方的敵意,明明,破壞家庭的人是她,可所流露出來的確是她纔是受到傷害的那一個。
“你來幹什麼?”司母別過了頭,只要是溫家的人,就別指望着她會待見他們。
“如果我說來探病,這話,虛僞得估計連我自己都不信,所以,我是爲了司北的事情而來。”溫顧安直言來意,他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好到可以閒聊家常的地步。
“怎麼,怕了嗎?擔心自己現在的位置即將不保。”司母咬牙切齒的看着溫顧安,無法入主溫家,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痛。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是我所懼怕的,今天我之所以走這一趟,完全是爲了司北的前途着想。”如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份上,就自己現在所掌握的東西,分分鐘能讓他被司法傳訊。
“只要把你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他的前途便會一片的光明。”司母執拗到讓人無語,但也從而看出,她有多麼的想贏。
“我想,司北現在所做的一切,完全是爲了你的貪念吧!”溫顧安的目光,無比犀利的射了過去。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說我,難道說,你就沒有貪念了嗎?如果沒有,爲什麼要霸着總裁的位置不放。”她所想要的,也只不過是保自己的兒子一生都衣食無憂而已,難道說這樣也有錯了嗎?
“這是一個能力的較量,我敢說,在經營理念上,司北的才能並不如我。”這一點的自信,溫顧安還是有的。
“那只是你自己的私心而已,有沒有能力,可不是你自己說了算,是大衆所評審出來的。”在司母的眼裡,自己的孩子永遠都是最優秀的,這一點,好像也是所有母親的通病。
“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這樣吧!只要我坐在這個位置上一天,便能保障他的生活無憂。”溫顧安無比真摯的看着司母,這是他現在唯一能給出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