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很奇怪,以前趙鵬的搏擊能力也就比他強那麼一點,可現在趙鵬的速度和力度都比他強的太多了,這個小子過了兩年安逸的生活,搏鬥能力不降反而提升太多了。
喀嚓怒吼連連,趙鵬並不着急,只是上躥下跳的打着喀嚓,喀嚓的完美形象徹底沒有了,鼻青臉腫,他一直在捱揍。奶牛邁爾卡不忍的閉上眼睛了,她心目種完美男人形象沒有了,其他幾個女人也憤憤的看向趙鵬,趙鵬破壞了她們的感覺。
趙鵬動作很漂亮,他刻意的糅合了舞蹈的動作,就爲了瀟灑一點,打人如跳舞,不時的向觀衆致意。走狗村的村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村長想起了趙鵬一肘打死瘋癲村民的事情,他的臉色陰晴不定,他很想現在就認輸,但又不甘心,那複雜的表情夠十五個人看半個月了。
喀嚓不打了,坐在地上不起來了,趙鵬的腳下動作花樣繁多,經常把喀嚓絆倒,借力打力用得很自然,後來喀嚓幾乎在地上滾動,站起來就被絆倒了,就如一個巨大的爬行動物一般。
喀嚓一倒下,趙鵬快速踢喀嚓的頭部兩腳,然後很悠閒的讓喀嚓爬起來,接着放倒。喀嚓的耐打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和金剛一樣,臉腫脹了起來,眼睛眯成了縫。
喀嚓坐在地上,不再爬起,身體顫抖,他哭了,他被打哭了。他憑着強橫的身體,無比的力氣成爲村裡的第一勇士,可第一勇士的光芒就這麼沒了,被人打敗不丟人,可被人這麼戲弄着打很丟人。他有種有力使不上的感覺,對方完全在戲弄他,有幾次對手拳風帶動空氣發出尖銳的聲音,喀嚓馬上意識到那樣的一拳打在身上絕對不會好受,可拳落在他的臉上,他感覺對方收了很多力。反而順手撓了他一下,他已經面目全非了。
喀嚓是很注意形象的人,很多人羨慕他地完美身體,這也是他驕傲的本錢,也是自信的來源,可對方似乎就是想破壞他的形象。每次的攻擊都是侮辱和戲弄。
卑鄙,和那條狗一樣的卑鄙,喀嚓幾次想認輸,但很不甘心,他氣壞了,他一點機會都沒有,對方在玩,在他地族人面前玩他,他這樣的第一勇士被比小子瘦小太多的對手戲耍和叢林的猴子一樣。他哭了,很傷心的哭了。
看到對手哭,趙鵬有些不好意思了。
“起來。再打,你很強,你真的很強“趙鵬用流利的土著語安慰道。
喀嚓哭的更響了,他都這樣了,對手還說他強,不是罵他嗎。他的面部腫脹地和西瓜一樣,被趙鵬順手抓了很多劃痕,哭的表情很難看。
走狗村地村民陸續退場。沒有人願意看這樣地比決鬥了。果然。狗和主人一個德行。小白還在那裡怪叫助威。
村長唏哩嘩啦認輸了。不得不承認。對手實力很強大。已經手下留情了。
村民完全散去了。村長帶着趙鵬來到一間祭祀用地房間。房間地正中間地供桌上放着一把黑色地開山刀。村長指着那黑色地刀對着趙鵬說道:“你能拿起那把刀。就可以進入聖地了。傳說這刀是聖地地鑰匙。”
刀很古樸。黑色透明地刀身。裡面似乎有一條黑色巨龍在翱翔九空。那龍地模樣很怪異。和東西方地圖騰上地龍都不一樣。圖案是刀身裡面地紋路。似乎這龍是天然形成地。
趙鵬一見這把刀。立刻就迷上了。他驚喜地問道:“送我地嗎”
村長看了趙鵬一眼。淡淡說道:“只要你能拿地走。它就是你地。這把刀和瓦拉什人部落地那把斧子都是祖先留下來地。傳說這刀和斧是進入聖地地鑰匙。沒有它們你們會永遠迷失在聖地中。”
村長雖然對趙鵬有些生氣,但進入聖地,爲全族人祈福,他不敢有半點大意,該交代的一定要交代。
趙鵬並不相信這樣的說法,這樣的事情和大多數尋寶小說很類似,很多人故意神話一些事物,編撰故事來增加神秘感,沒有想到這樣的手法在野蠻人中間也流行。刀和斧子是鑰匙,難道這刀和斧子上面有咒語,還沒有見過用刀和斧子開什麼大門的。武器就是武器,充其量就是鋒利一些,樣子好看一些。
趙鵬毫不猶豫的伸手拿起了開山刀。
很沉,至少有50公斤,趙鵬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差點出
“很簡單啊”趙鵬看着滿臉慎重地村長說道。
啊,趙鵬話還沒說完,手中地刀掉了,他就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震撼的看着落在地面上地刀,刀很鋒利,插在地面上,只剩下刀柄在外邊。
“怎麼了”根叔盯着那把開山刀,露出古怪的表情。
“你們都可以試驗下,誰能拿起來都可以,你們必須帶刀進入聖地的,歷代祖先都警告過後人,沒有開山刀進入聖地就會永遠的迷失。”村長唏哩嘩啦說道。
大海懷疑的看了看村長,又看向嘰裡咕嚕,嘰裡咕嚕點頭,把背後的揹包打開,一把漆黑如墨的斧子出現在衆人面前。
“這是我們瓦拉什人部落的開山斧,千年來只有我能拿起來,所以我纔敢和你們一起進入聖地,我們兩個部落都有類似的傳說,說進入聖地的鑰匙是這把斧子和那把刀。”
嘰裡咕嚕的斧子一拿出來,房間的光光線似乎暗了一些,地面上的刀發出低鳴,聲音悠揚,開山斧在同時也響了一下,似乎在呼應。
很神奇,大家不得不相信這個傳說。沒有人動刀和斧子,竟然會自動發出聲響,趙鵬立刻想起古代神兵利器據說可以自動示警告訴主人危險,看來這傳說不一定是假的。
“我來試驗下”大海走了過去了,隨手抓刀。
“啊”大海迅速後退了幾步,他彷彿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這刀邪門”大海不好意思說道。
“我來”李娜走了過去,很慎重拿起了刀。
她拿起來了,很多人震驚的看着。村長唏哩嘩啦眼睛亮了。
很快,李娜滿頭大汗放下刀,剛纔的片刻,她就好像經過了一個世紀的磨難,精神很頹廢。
每個人都試驗了,根叔拿的最持久。似乎受到折磨也最深,劉海山連刀都拿不起來,他的力氣不夠。
“我再來一次吧”趙鵬說着,拿起了開山刀。
很快,他頭上冒出了汗水,他苦苦的堅持着,這刀很邪門,趙鵬偏偏不信邪,到底這刀裡有奧秘。所有拿不起來它。
幻象,趙鵬看到了幻象,一拿起刀的一瞬間。他聽見了鬼哭神嚎一樣地聲音,似乎天塌地陷了。
攝魂術對我都沒有,我不信你這把破刀能奈何我
趙鵬死命的抓着刀,不管看到什麼都都不肯鬆手。
他的精神開始狂亂起來,他沒有意識到,他的手在胡亂的揮動,每個人都開始用恐怖的目光看着他,那刀真地發出了古怪的叫聲,很刺耳。像人臨死的哀號。
趙鵬還是沒有鬆手,他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了,他剛纔嘗試把精神延伸到開山刀中,刀就不受控制了,似乎刀也有靈魂,要吞噬他的精神。
趙鵬大駭,拼命的想扔掉開山刀,可刀似乎粘在了手上,根本甩不掉。他迷亂的出刀。一道刀氣飛了出去,他面前的祭祀的桌子被劈成了兩半。趙鵬怒吼,身體有了變化,彩色地花紋出現在他的臉上,上身也跟着色彩斑斕起來。
所有的人震驚,趙鵬到底怎麼了
唏哩嘩啦表情怪異,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議地事情,招呼着大家出來,只留下趙鵬一個人在房間。大家沒有注意到。這一刻嘰裡咕嚕的表情比唏哩嘩啦還要震驚。
房間裡和地震一樣。不時的傳出倒塌的聲音。
根叔看着不斷傳出聲音想房屋,剛纔他看到世界上最精妙的刀法。那刀法和武術的任何派別都不一樣,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古怪的刀法。可以肯定的是,趙鵬絕對不會那刀法,似乎刀帶動趙鵬在運動。根叔努力回憶着,那刀法給了他很大的啓發,似乎一條全新地路出現在他面前,但他抓不住。
根叔拿刀的瞬間,他的精神無情遭到了打擊,似乎一根針扎入他大腦,他看到了無數的厲鬼在索魂,看到天塌地陷,看到了一個美好的世界忽然沉淪,根叔運動抵擋,差點走火入魔,根叔果斷放下了刀,再堅持下去,他的老命就交代了。
趙鵬身上的花紋是怎麼回事
剛纔趙鵬身體出現花紋的瞬間,一股強大的野獸氣息瀰漫,似乎刀裡封閉地惡魔出現了。
趙鵬的猙獰模樣嚇壞了所有人,嘰裡咕嚕甚至連斧子都沒有拿就跑了出來,那種氣息強大的無以倫比,嘰裡咕嚕在那氣息下感覺自己就是螻蟻。
別人雖然也有反應,但沒有嘰裡咕嚕反應劇烈。沒有人知道趙鵬身上的花紋是蛤蟆丹元的顯現,瓦拉什人部落屬於禽獸流派,趙鵬身上的丹元要比吃人得到的力量強的太多,層次高的太多,趙鵬還不能完全控制蛤蟆丹元,但散發地氣息就足以上一切禽獸流地人膽寒了。
良久,趙鵬出來了,表情疲憊,但他的左手拿着一把黑色地刀,右手拿着一把斧子,嘴角有血跡。趙鵬出來的同時,那房間倒塌了,灰土四揚,趙鵬緩慢的走着,就好像地獄的使者一般。
“他同時拿起了刀和斧子他就是傳說中的人”村長唏哩嘩啦看向嘰裡咕嚕,嘰裡咕嚕正看向唏哩嘩啦,兩人對視一眼,都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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