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一下腦袋大了,張老確實長得像歐陽天的爹,歐陽年輕了,這誰是誰爹啊,亂套了。
首發顯然歐陽天和黑妞的爹長得很像,不單單是村裡人認錯了,就連黑妞和張老也認錯了。趙鵬已經完全確定,歐陽天就是張海生的爹,不過這個爹不好認,爹像兒子,兒子叫爹爲兒子,全亂了。
有點亂,劉海山也目瞪口呆,而且很多官員認識歐陽天,大家下意識的臉色不對了,黑妞的爹刑期還沒到,這出來了,難道是越獄按理說,以劉海山的權勢,如今和黑妞結合了,即使黑妞的爹提前放出來也正常。大家不知道情況,也顧忌談這件事情,畢竟走私不是光彩的事情,大家看了劉海山一眼,下意識的保持了沉默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歐陽天有些尷尬的說道,說也沒有注意到歐陽天在說話的時候,相貌奇蹟般變化了一下。此時,歐陽天已經身材似乎稍微了高大了一些,五官的位置也和原來有些不同,模樣依稀,但細看起來卻全變了味道。
“對不起,真的認錯了”張老道歉,眼前的人雖然有些像自己的兒子,但細看起來卻不像,真不明白自己怎麼認錯了,大概太想兒子了吧。如今黑妞要是結婚,兒子要是回來,就是死了也值得了,老人感慨的想。
黑妞也意識到了認錯了,不好意思的道歉。
趙鵬嘆了口氣,他知道歐陽天選擇了迴避,誰是誰爹,這事情已經分不出來了。村裡地人又怎麼會相信歐陽天看似這麼年輕的人是張海生的親爹呢,而張老也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人到了晚年,冒出來一個年輕的爹,這事情很滑稽,對張家生活會有巨大的影響,好壞參半,不知道張海生能不能接受這樣地變故。
“真像”大家紛紛讚歎,但每個人都發現認錯人了,細看起來根本不像了,只能說氣質和體型都有些相似的。
黑妞忽然覺得不對,她下意識看了一眼趙鵬和劉海山,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屠姣姣的相貌也有了一些變化,似乎蒼老了不少,黑妞找不到答案,只能理解爲自己眼花。屠姣姣雖然看着年輕,但畢竟歲數大了,保養再好臉上也有了皺紋。黑妞可不信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衰老的,但想起趙鵬和劉海山的奇異能力,她懷眼前的一男一女也有特意功能的,這些人不能按照常理推測的。
晚上地酒席終於散去了,該走的都走了,張家足夠大,客房也足夠多,但大家都無睡意,坐在客廳閒聊,而歐陽夫婦則是有意識的在客廳裡和張海生聊天。
張海生的老伴一口一個娃叫着歐陽天以及屠姣姣,兩人無奈,從容貌上張老伴確實要比歐陽天夫妻老的太多,而且歐陽天是趙鵬的義父,趙鵬和劉海山是結拜兄弟,怎麼算都是歐陽天夫妻比張海生兩口子大一輩。兩人很無奈,但也說不出什麼。
“老頭子。你看人家城裡人多會保養。五十左右地人保養地和三十歲左右。老頭子回頭我也做美容去。人隨誰大了就要對自己好一些”張地老伴說道。
歐陽天和屠姣姣哭笑不得。他倆都是老妖怪一樣地歲數了。都九十多地人了。卻被一個七十左右地後輩一口一個娃叫着。更可氣地是。喊他們娃地人應該是他們地兒媳婦。兩個人一直比較驕傲。修煉武道保持住了青春。不老地人生是可與而不可求地。然而現在他們到希望自己長着古稀模樣。那樣一切都順理成章了。見到親人卻不能相認。這種感覺很難受。兩個人都意識到了。他們地孩子早已和他們是兩個世界地人了。說了身世又能怎麼樣。知道兒子活地很好就可以了。兩個人都注意到了。張海生在周圍十里八鄉地聲望很高。影響力很大。活得也很充實。這樣安定地生活他們不知道是否應該破壞了。見不到兒子地時候想兒子。見到了兒子卻有一種陌生地感覺。這種感覺很難怪異。他們怕孩子責怪。作爲父母他倆根本沒有做到一點義務。
黑妞隱隱地感覺到了歐陽天和他們家有着理不清地關係。相貌如此相似不應該是巧合。張海生地老伴是地道地海邊農村婦女。不斷地敘說着東家長西家短。農村地那些大事小情。經常讓歐陽夫婦哭笑不得。黑妞趕緊把奶奶拉了過來。她感覺到歐陽天夫妻似乎對她地爺爺有話說。
黑妞奶奶特別愛打麻將。一聽孫女張羅打麻將立刻精神百倍。趙鵬和劉海山作陪。趙鵬是亞洲賭王但對麻將懂得很少。根本就是冒牌地賭王。劉海山知道麻將怎麼打也不精通。加上黑妞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三個人轉眼被老太太一陣子自摸。出現了三歸一地局面。
劉海山有些感動。趙鵬爲了他地面子。亞洲賭王竟然打起麻將那麼笨。就像不會玩一樣。雖然感動。但他還是給了趙鵬一腳。趙鵬裝地也太假了。亞洲賭王也不能這個水平啊。想讓老太太高興也表演點精彩地。輸面一些啊劉海山哪裡知道趙鵬一點沒讓。根本就是輸得唏哩嘩啦。黑妞也覺得趙鵬裝地很假。現在有幾個人不會打麻將地。趙鵬經常胡個小屁糊也興高采烈地。表情那個激動啊。就跟第一次打麻將一樣。張老太太對趙鵬這樣地炮手很是喜歡。坐在趙鵬地下家簡直有吃有喝。老太太片刻之間竟然贏了三千多。老太太身體很好。看老太太地勁頭就是打通宵麻將也奉陪地。
張海生很喜歡喝茶,對歐陽天夫婦很有親切感,他竟然以長輩地身份親自泡茶,給歐陽天和屠姣姣一人一杯茶水。歐陽天和屠姣姣拿着茶水,手不自覺的顫動着,屠姣姣衝口而出的話,被歐陽天阻止了。
歐陽天自稱在報社工作,對海邊人,尤其是張海生的生平很好奇,想寫一篇海邊老人的故事,想借機採訪張海生。
張海生看了歐陽天良久道:“我
不是記者,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故事,我覺得咱們很人一樣,或許你長得像我兒子緣故吧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即使有一些違法地事情,也過了訴訟期了,我也不擔心什麼了,我相信你倆不會對我這個老頭不利的。”
歐陽天沒有說什麼,喝茶掩飾自己的表情,什麼叫像他兒子,明明是他爹啊。
張海生說起了自己如何在海上被張家救起,如何走私,吃了怎麼多的苦,如何捱餓,如何被人欺負,又怎麼風光,故事很曲折,老人的人生破富有戲劇性。
張海生依稀記得自己在海上被撿回來是六歲,六歲已經有了一些記憶了,但他無法找回家,張家雖然窮,但對他很好,張家開始也幫着找父母,但親人的消息渺無音訊,張海生認爲自己的父親死在大海上了,所以放棄了尋找。那次海嘯很可怕,他和父親失散了,他被衝到了石村附近,被打漁的張家救了上來,而他的父親再也沒有了消息。
“你想你父母嗎”屠姣姣忍不住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張海生沉默良久道:“我都古稀之年了,我地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了,我偶爾會想起,但我根本不記得他們的長相,我更多的記得的是我的養父養母,他們對我很好。我隱約記得我姓歐陽,我也算對歐陽家有了交代,我一共兩個兒子,但很少有人知道我兩個兒子,甚至黑妞的爹都不知道他還有個弟弟的。
我早年走私的時候有個私生子,在外邊養着,我讓私生子姓歐陽了,我死後也算對得起親生父母了。即使他們活着我也不打算相認了,這麼多年了,大家其實和陌生人沒有區別了,我年紀大了,只想平靜的生活。對於親生父母我有地只是責任而已,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我幫他們傳後了,或許他們根本不用我傳後,我的哥哥姐姐也許過的比我要好的多,父母不可能就我一個孩子的。”
屠姣姣早已聽得淚流滿面了,她強忍着衝動,說她就是他娘,她知道這樣戲劇的變化對兒子一點好處都沒有,相反會讓兒子的生活發生巨大的變化,正如兒子所說大家都是陌生人了,張海生的親人短時間內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兩個人太年輕了。他們並沒有盡到父母地責任,知道兒子活的很好,很幸福就可以了,如今黑妞和劉海山要結婚了,他們可以時常藉機看看,這樣比相認更好的。
歐陽天也忍不住了,偷偷地扭頭抹去眼角的淚水,兒子幫他留後了,歐陽家地姓氏還在繼續傳承,這已經足夠了。歐陽天趕緊轉移話題,他知道張海生也練功夫,話題轉到了武學上。歐陽天淵博的武學知識立刻讓張海生佩服地不得了,接觸歐陽天他才知道原來他所練的功夫連入門都不算。歐陽天有意無意地把蛤蟆功法傳授了給了張海生,蛤蟆功法是歐陽家的獨門絕學,向來不外傳的,傳給趙鵬是破例。他的兒子小的時候怕對身體有損傷,所以沒有傳授給兒子,如今的蛤蟆功法中有清風決的影子,也有冰火九重天的極端心法,蛤蟆功法真正得到了完善,不再有對練功者有傷害。雖然張海生現在修煉功法有些晚了,但至少可以讓張海生晚年身體健康多活幾年,通過張海生傳承下蛤蟆功法,歐陽天心事也了了。
聊了一陣子,歐陽天拉着有些失態的屠姣姣回到了房間。張海生看着兩人離去的方向,表情有些複雜,低聲呢喃:“這是蛤蟆功,是歐陽家的獨門絕學”
張海生走到了老伴身後,看着老伴正在興高采烈的玩麻將。
“朋子,你義父是姓歐陽嗎”老人輕聲問。
“是啊”趙鵬隨口答道。
老人身子一震,不再說話,趙鵬這才反應過來,老人似乎有所懷,但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索性裝作糊塗,相信歐陽天自己有解決方案,也不到他這個便宜兒子幫忙。趙鵬只給張家地人介紹歐陽天夫婦是他的義父義母,並沒有說歐陽天的姓氏,如今老人自己問,應該有所感覺了。
老人默默的走到茶几前喝茶,良久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笑了,再次拿着茶水敲響了歐陽天的房間的門。許久,老人滿面春風地出來了,黑妞問爺爺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可張海生老人卻什麼也不說。張海生的老伴也問,但老人還是笑而不答,沒有人知道張海生到底和歐陽天夫妻說了什麼,趙鵬知道那房間被歐陽天用高深的功力封閉了,他和劉海山的耳力也聽不到一絲的動靜。
趙鵬終於見了劉海山的父母,男的雍容,女的華貴,劉海山父母見到黑妞也算滿意,劉海山父母來之前早已把黑妞家調查的詳詳細細,對於黑妞家地背景,劉海山的父母並不滿意,畢竟張家有走私的前科。由於劉海山的堅持,劉家父母反對並不激烈,商議了一下竟然真的按照了張海生選的日子結婚。黑妞很乖巧,對於政界的人物也能應付自如,劉家父母對黑妞挑不出半點毛病,不卑不亢,比京城那些自大的千金女要強得太多。
“以後去京城吧,我們幫你安排個事情,你也是公務員,現在不是封建社會,父輩的事情不應該影響孩子地前途的”劉海山的父親一語定乾坤,黑妞本來絲毫沒有政治前途,卻變得前途光明。政治有時候其實很簡單,一個靠山,一個機遇,命運從此就不一樣了。
張海生的兒子張福生也回來了,張海生看到了親生兒子竟然沒有敢再認,生怕認錯,兒子在監獄瘦了不少,但也健壯了不少,確定了是兒子之後,張海生抱着兒子痛哭。皆大歡喜的局面,劉老因爲有事情脫不開,讓劉家父母全權代表,而劉海山和黑妞在這邊辦完婚禮,也會去北京辦一次,畢竟那裡纔是劉海山生長和發展的環境,在海邊的漁村,很多人都無法趕來
皆大歡喜的局面,歐陽天夫妻笑得嘴都合不攏了,趙鵬問歐陽天是否相認了,歐陽天夫妻卻笑而不答,但不管怎麼樣,歐陽天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看到了孫子,還看到了重孫女結婚,這樣的事情非常值得慶祝。
歐陽天一下子多了這麼多親屬,開心是肯定地,趙鵬也爲一義父感覺高興。很久沒有見親生父親了,趙鵬很思念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哥哥。
由於劉家父母和劉海山地位顯赫,安全需要保障,農村終究是無法應酬這樣熱鬧的場合,結婚地選在了w市的五星級國際賓館,這是一座在海上地賓館,從陸地延伸過去,整個賓館就好像鑲嵌在大海里一般。
由於農村的親屬大多都已經宴請完了,所以市裡辦酒席排除了一些閒雜人等,也是爲安全起見。趙鵬終於回到了w市,心情分外地好,他馬上給雷紅等人打電話,邀請他們參加婚禮,很遺憾的是,管小月不在。五星級地國際飯店,四周到處是便衣,一場規格比較高的婚禮在w市舉辦了。婚車並沒有選擇太囂張,只是清一色的紅旗轎車,都是各個政府和朋友提供的,88紅旗轎車很是壯觀。道路雖然沒有戒嚴,但也做了簡單的交通管制,這樣婚禮聲勢浩大,驚動了w市的所有人,婚禮的一切都有趙鵬操辦,趙鵬的賬號了有劉海山和黑妞兩千萬的存款,趙鵬打算把這兩千萬都花費上婚禮上,規格絕對是全國之最,一切都是最豪華陣容,算下所有的開支,依舊不過一千萬左右。結婚花費一千萬這已經是天文數字,好在是趙鵬和黑妞的孃家人出面,否則以劉家的身份一定在當地引起非議。鵬集團老總的弟弟,前走私大王的女婿,這樣的規格雖然有人指指點點,但也沒有惹什麼麻煩,這個婚禮的舉行震驚了全國,婚禮的視頻被很多好事之人發在了網絡上,大家或讚歎,或叫罵,爭論不休,許久後才平息。結婚的司儀也是電視臺的名角,w市對鞭炮的燃放並不禁止,趙鵬發動強大的隊伍,婚車每到一處就響起了鞭炮。專業的演唱團,各式的雜耍,整個w市和過年一樣,結婚的主幹道上張燈結綵,鑼鼓喧天。
劉海山對這樣的華麗陣容有點顧忌,隨即想到,一個人結婚都不能囂張一下,這也太失敗了,所以絲毫不在乎華麗與鋪張,反正是趙鵬花錢。爲了避免別人說貪污受賄,劉海山謝絕了一些隨禮,但各種各樣的貴重禮物依舊堆積如山,看得張家的人目瞪口呆,都羨慕張海生找了一個好孫女婿。由於即將在北京還舉辦一次酒席,北京的賓客基本沒有到場,只是紛紛打電話祝賀。
趙鵬在婚禮現場左右忙活,十分開心,他竟然也有衝動要結婚,雖然他登記了,但他還沒有走過婚禮的殿堂。雷紅等人如約而來,見到趙鵬模樣驚呆了,竟然都忍不住哭泣起來,趙鵬感動之餘,趕緊勸大家別在婚禮上掃興。
“爸爸,新娘好漂亮,婚禮太華麗了,爸爸,我結婚你也要給我安排一場這樣的婚禮。”小丫頭見到趙鵬之後就如跟屁蟲一樣,絲毫不讓趙鵬消失在視線內,生怕趙鵬再次消失了。袁寶也不敢示弱,趙鵬走到哪裡跟到哪裡,弄得趙鵬哭笑不得。
趙鵬忽然感覺渾身發冷,他注意到有人冷冷的看着他,並不認識,是一個美豔的女人,那女人用仇視的目光看着趙鵬。
“你是”趙鵬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面熟,但他感覺到了危機感,他立刻強行打發了小丫頭和袁寶。
“板磚先生,你害的我這麼慘,居然不認識我”女人笑了,笑得有些悲哀,被人家算計成這個模樣,人家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誰,對不起我真的不認識你,我不明白你說的含義”趙鵬有些迷糊。
周圍的人都在忙碌着,沒有人注意到趙鵬和那女子。
“我是日本人,趙先生,你現在想起來嗎,我不想你死後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是松下野歡,我們上路吧,你應該值得慶幸,我這樣的大美女陪你一起走”女人自嘲的笑了,打開了自己的風衣。女人身上都是炸彈,女人打開風衣的同時導火索已經拉開了,冒着恐怖的白煙。
趙鵬驚呼,他終於意識到了對方是誰,這個就是傳聞已經瘋了的日本人松下野歡,趙鵬幾乎淡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仇家,松下野歡因爲他趙鵬確實走入很悽慘的境界。趙鵬猛然抓住了松下野歡,撞進了旁邊的窗戶,外邊就是大海,趙鵬毫不猶豫地抱着松下野歡跳進了大海。
導火索在大海中湮滅了,趙鵬渾身海水夾雜着冷汗,真沒有想到這樣的婚禮場合還有人帶着炸彈搗亂,雖然有嚴密的防範,但畢竟這是婚禮,張家很多親屬他們不認識,還有本地的一些政府要人帶着秘書,還有一些臨時的工作人員,還有一些演員,看打扮松下野歡應該是從演藝團混進來的。
幸虧松下野歡同歸於盡的心思並不堅決,否則先拉導火索等着要爆炸的時候接近趙鵬,趙鵬沒有半點反應時間。趙鵬把松下野歡抓着再次從窗戶跳進,炸藥已經溼了,不能用了,趙鵬把炸藥摘下,命令胡志方局域封鎖,不讓這樣的變故影響婚禮的正常進行。
“你走吧”趙鵬淡淡的說道。 ✿тт kan✿¢ ○
“你放過我了”松下野歡面色死灰,她沒有想到趙鵬反應是如此的快,直接抱着她一起跳入了大海,也沒有想到趙鵬不殺她而且要放了她。絕對有陰謀,松下野歡不相信趙鵬有這麼好的心腸,一定是想慢慢的折磨她,死並不可怕,有時候活着就是遭罪,松下野歡深有體會。松下野歡用怨毒的眼光看着趙鵬,她身上的穴道被趙鵬點上了,全身麻木並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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