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看着管小月不說話,凝神的看着管小月的眼睛,窗口,眼睛可以告訴人一切東西。趙鵬並不想用精神力強行管小月混論的思維中,管小月思緒混亂,不敢看趙鵬的眼睛。趙鵬完全可以通過自己的方式知道一切的答案,但趙鵬不屑於做這樣事情,也不想做,這和強姦精神沒有什麼區別。
“管姐,這兩天發生了很多”趙鵬悠悠的把這兩天的鬧劇述說了。
“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些,是告訴你,我們的女兒真的很胡鬧,我們需要好好管教了,孩子不能任由自由的發展。另外我還想告訴你,這雖然是鬧劇,但也是生活,我有愛的權利,你也有愛的權利,這是我們的機會。如果你覺得以後可以永遠逃避,你可以隨意的回答,但我真的想知道這孩子是我的嗎你還是可以騙我,但你要想想,孩子以後,若孩子是你我的,這就不是你我的事情,這關係到孩子的一生”趙鵬說完不再說話。
管小月還是不敢看趙鵬的眼睛,良久,忽然說道:“朋子,我們再玩一次俄羅斯轉盤吧,就是這個遊戲你征服我的,就讓這個遊戲再決定一次我的命運吧。”
趙鵬無語,一個女人動不動就玩賭命遊戲,他都認識什麼女人啊。他曾經是一個殺手,玩得就是賭命遊戲,管小月也曾經做過類似的工作,也太在意自己的生命。人一到了彷徨和迷惑的時候,自己沒有辦法決定,自然而然把決定又寄託在命運上了。
趙鵬已經可以確定那孩子就是他的了,否則管小月又怎麼會這麼爲難。管小月一直把他當作弟弟一樣照顧着,從來不想給他添任何的麻煩,這讓趙鵬感動。
“好的,但你還是輸了,記得我和你說過嗎,運氣好也是一種實力,我運氣一向很好,你輸定了”趙鵬柔聲說道。
管小月從房間裡拿出拿把精緻的左輪手槍,熟練地退出五顆子彈,低聲問道:“咱倆誰開始呢”
“我是男人,當然是我開始。”趙鵬微笑接過手槍,毫不猶豫的對着自己的腦袋開槍。趙鵬絲毫不擔心,這種遊戲以前是憑着感覺判斷,但現在他可以完全確定哪一槍裡有子彈,和用眼睛看沒有什麼區別。
在連續的五槍中,趙鵬想了很多,他想起來自己和管小月的相識,第一次見面是吃火鍋,而管小月在他面前殺人。他和管小月不過是網友罷了,竟然通過了另外一個網友于心月緊密的聯繫在了一起。兩個網友竟然是母女,一切的一切開始的都那麼玄妙,俄羅斯轉盤是趙鵬徹底征服管小月的遊戲,也是通過這個遊戲讓管小月放棄了仇恨,終於可以安穩地生活。小丫頭的陰錯陽差地下藥,讓兩個人糊塗的開始,而且有糊里糊塗的有了孩子,無數的巧合造成了必然。命運的法則,趙鵬終究逃不過,小丫頭地再次下藥,造成了今天的混鬧局面,趙鵬知道他這一輩子都和這對母女分不開關係了,這好似命運地安排,小丫頭的胡鬧或許老天借住小丫頭的手來啓動命運的法輪。規則,萬事萬物都有規則的,只是世人都在局中看不到規則的存在,所以對未知地人生茫然。上官天霸曾經告訴趙鵬,空靈境界是就是跳出了這個規則,可以看到這些規則的存在,也可以製造規則。趙鵬不是很相信,但他很嚮往這種境界。神靈境界只能算是水中強大地魚,位於神靈境界的人在這世間屬於強大地存在,但神靈境界依舊只是魚,在水中,就要遵守手中的規則。鯉魚躍龍門,轉身化龍,所以龍不再是魚,龍可以鳥瞰大海,而空靈境界正是這樣地境界,一旦到了空靈境界,立刻超然存在這個世間。隱約之間,趙鵬完全明白了空靈境界的含義。
趙鵬在管小月地目瞪口呆中連續開了五槍。他笑着說道:“你地命是我地了。呵呵。你應該告訴我答案了。這個遊戲是危險地遊戲。你其實並沒有資格玩地。你有家。有孩子。這個有些只有亡命之徒纔會玩。你終究是女人。無論你多麼地強大。但你還是女人。你需要找個男人來依附地。只有恨地生活會讓你不知道怎麼活。知道恨之後。你纔會更加珍惜愛。我只想對你說。珍惜你眼前地一切。”
管小月沒有說話。她確實沒有資格和眼前地男人玩這種遊戲了。眼前地男人能夠把她算計地死死地。這個遊戲是他在趙鵬面前維護尊嚴地遊戲。可每次她都輸得很乾脆。趙鵬毫不猶豫地對自己開了五槍。不是自大。是自信。每次趙鵬玩這個遊戲都霸氣十足地贏了她。
“最後一槍是你地。但你地命是我地。我替你接了。現在還不告訴我答案嗎”趙鵬說着再次開槍。
“不要孩子是你地”管小月驚恐地叫着。最後一槍不是賭命。而是真地要命地一槍。
碰槍響了。趙鵬卻微笑地用手指捻住了一顆子彈。就好像抓住蒼蠅一樣地簡單。
管小月已經嚇得虛脫了。她無法相信人能抓住子彈。這是什麼樣地速度和力量啊。
管小月雖然感覺不可思議,但這對趙鵬來說並不難,槍是他自己開的,軌跡他完全知道,左輪手槍射程和速度並不快,趙鵬的另外一隻手早已等在子彈的路線中,即使是這樣,趙鵬的手指也發麻。槍的威力他依舊不敢輕視,這左輪手槍若在管小月手中對他射擊,依舊有傷到他的可能。趙鵬再次感嘆火器的強大,人體還是無法和火器抗擊的,若是狙擊步槍,那驚人的速度和穿透力,他又怎麼敢這麼玩呢。
管小月徹底被趙鵬征服了,讓一個女人心折,那就在這個女人最擅長的方面折服她。管小月幾乎是從記事起就開始練槍,槍是管小月所有的信心來源,有槍管小月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強人,如今在槍上,管小月徹底輸給了趙鵬,管小月變成一個純粹的女人。管小月把自己如何在內蒙偷偷生孩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以及自己怎麼打算地。
家裡響起了槍聲,衆人驚動了,葉夜出於職業習慣衝了進來,一見兩個人聊的很融洽,趕緊道歉出去。有病,聊天也能聊的驚天動地,還開槍,葉夜嘟囔着離開了。
趙鵬對管小月很感動,家裡這些女人,管小月是唯一的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卻不要半分回報的。趙鵬很高興,他有兒子了,他趙家有後了。趙鵬雖然不是什麼古人,不在意不孝有三無後爲大的說法,但有了自己的兒子,他還是很高興的。
管小月撕去堅強地僞裝,就如小女人一樣不斷地向趙鵬彙報工作的成績,不斷地說她在內蒙地趣事,趙鵬愛憐的看着管小月,看着這個給他生了兒子的女人,他的感情已經很亂
不怕更亂一些,林玲的一翻怒斥,終於讓他直接面對情,不再回避。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既然不能選擇,那就讓生活幫你作出判斷,一步步趕着走吧。趙鵬沒有想到林玲會和他離婚,這讓他無比地感動,他已經下意識的覺得林玲其實是做老婆最好地人選,而管小月帶着兒子回來,更加他激動的無法想象,他一時間竟然亂了,亂得不知道該怎麼作出決定的。
衆人得知,孩子就是趙鵬的,經歷了短暫的沉默,但隨即變得若無其事的樣子,大家很有默契地不再提孩子的事情,而每個人對孩子都好地出奇,每個人都趙鵬都柔媚到了極點。對於這樣的豔福,趙鵬心驚肉跳中,也有些忘乎所以然。三宮六院,趙鵬終於理解那些帝王爲什麼找那麼多媳婦,並非下半身能力強大,而是喜歡所有地女人追捧着那種感覺,這種感覺會讓所有的男人都癡迷。趙鵬享受之餘,更多地是害怕,老婆林玲這一決定看似緩和了矛盾,但衆女之間明爭暗鬥又開始了,這些女人一個個都花樣百出的,指不定他趙鵬就被算計了,回頭他帝王沒有當上,卻被衆多的女人玩弄於鼓掌,那可丟人大了。趙鵬知道自己並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他只需要有心人輕輕一勾引,就會自動進入圈套了。男人遇到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智商就會變得很低,基本用生殖器在思考,他趙鵬似乎成了一場遊戲的獎勵品,而這遊戲沒有他趙鵬的發言權,這種感覺很刺激也很無奈。
快過年了,今年,將是熱鬧的一年,趙鵬抽空看了父親和大哥二哥,大哥政界混得風生水起,二哥在部隊也手握重兵,當然,這些都和趙鵬有關係。政界有劉海山的幫助,他的大哥趙儒升職快的不可想象。一朝天子一朝臣,搞政治就怕站錯隊,劉海山正在大力發展自己的勢力,對於趙鵬的哥哥,他自然加大力度的培養,劉海山的政界的鋒芒畢露,造就了趙儒的升官的直通車。劉海山一旦失勢,也必定會造成趙儒的末路,政治有時候很複雜,有時候很簡單。軍部和趙鵬的關係很好,對於趙沫更是照顧有加,雷槍斃號稱陸軍的軍神,在陸軍的影響力是驚人的,而趙沫正是陸軍的幹部,自然走的順風順水。趙沫在短短的兩年之內,已經從團級幹部變成了師級的領導,這樣的升遷速度讓所有的軍人震驚。父親趙天昂過的很開心,老夫少妻很快樂,趙鵬一直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以前他認爲他的同學根本就是對手安排的一個棋子,而對手就是袁帥,袁帥現在已經和他一條船,這棋子自然失效了,不管結果怎麼樣,但肯定不是最壞的,不會鬧得家庭敗落,父親晚節不保,這就可以了。趙天昂已經退休,帶着妻子世界各地的旅遊,兩個人一起談書畫,一起談歌舞,這樣的生活讓趙鵬羨慕不已。父親的生活不正是他所向往的嗎,更令趙鵬高興的是,他的老父親雄偉不減當年,給他們哥三又添了妹妹。趙鵬兄弟三人,一直都希望有個妹妹,如今趙天昂在晚年得子,讓趙鵬哥三都大喜過望。對於老爺子的驚人能力,哥三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同時,也接納了後媽李菲。以前對於這種歲數小的後媽大家都心存慮,但有了孩子,哥三都開始尊重這個歲數是很大的後母。家庭,孩子是穩定地關鍵,有了孩子的因素,趙鵬的一家終於真正的接納了這個後母李菲。趙天昂很是忙碌,和趙鵬哥三見面後,帶着媳婦去了西藏,孩子交給了李菲的母親照顧,兩個人去朝聖去了,並且過年都不回來。
看着父親晚年的充實,趙鵬哥三很是欣慰,並不在意父親疏遠了他們,只要父親高興,父親快樂,一切都不重要了。趙儒、趙沫、趙鵬哥三一起醉了一次,兩位哥哥都有遠大的目標,而趙鵬卻嚮往父親一樣的生活。兩位哥哥知道,如今的弟弟已經成了影響他倆命運地人物,趙鵬的鯤鵬集團影響深遠,趙鵬已經成了明朝時候沈萬三一樣地人物。軍界、政界、商界,趙鵬儼然一個小朝廷的模樣,而有了弟弟這樣的財神,兩個哥哥對未來的前途都充滿了信心。趙鵬在趙儒趙沫的印象中是一個很不爭氣地弟弟,做事任性,沒有追求沒有抱負,隨波逐流。兩個人以前有些瞧不起弟弟,對於弟弟只是從哥哥的角度去關心和照顧,如今就是他倆最瞧不起地弟弟造就了他們輝煌的人生,這就好像做夢一樣。
聽着弟弟的醉話,依舊想做閒雲野鶴,兩個人哭笑不得,天下之間還有弟弟這樣的人,真的視金錢如糞土,視權利如浮雲,這樣的灑脫天下又有幾個人能做出來。趙家書香門第,一直以儒傳世,這也是趙天昂最喜歡這個小兒子地原因,清高的文人雖然有些不溶於這個社會,但永遠是最受尊敬地。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這份愜意讓哥倆自慚形愧。趙儒、趙沫由於身居要職,過年反而是最忙碌的時候,趙儒需要慰問基層工作人員和孤寡老人,而趙沫需要慰問新兵戰士以及軍屬地生活,兩個人都沒有時間陪趙鵬過年,趙鵬也樂得回w市熱鬧,他可不喜歡政界的應酬。好好過一個年,以後地年不知道怎麼過呢,趙鵬下意識的想。趙鵬有種危機感,鼠王卡巴斯好像消失了一樣,最近的生活太平靜了,似乎一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趙鵬的修爲不斷的提升,但隨着武道水平的進步,對生活的掌控反而不如以前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情已經不是趙鵬所能決定的了,他理解兩個哥哥的苦衷,也不怪兩個哥哥,每個人都有追求,而他趙鵬似乎離追求原來越遠了。趙鵬在準備過年,而袁帥卻在爲了自保忙碌着
袁帥如寒鴉一般,在風中疾掠,風很寒,袁帥似無知覺,手上拿着一把很華麗的刀;刀鞘以極其堅韌的犀牛皮製成,上面刺有日月之圖,還是帶有夜光,鞘上的日月分兩面,各有一龍一虎,也帶夜光,讓人看了真是愛之已極。
袁帥現在要去的地方南家兄弟的新的合作伙伴的一個秘密接頭處,袁帥早知道南家兄弟與日本人合作,如今竟然敢跑到他眼皮底下,袁帥不介意讓那夥人神秘的消失。袁帥並沒有帶任何人,他手下的人做事動靜太大,也有南家兄弟的耳目,這種打擊南家兄弟的事情還是他秘密去做的好。
讓南家兄弟的合作伙伴最短時間內遭受到最大的損失,南家兄弟纔會更加重視袁帥,袁帥也會更加的安全,這樣的行動是袁帥無奈的自保。
這裡是一個郊區,周圍沒有什麼樓房,有的都是年代久遠的平房,如同一排排火柴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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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什麼人跡,這麼冷的天大家都躲在被暖和的以,這些衚衕裡的夜,顯得很陰森,陰森得叫膽小的人經常會大叫給自己壯膽,因爲,那些牆角的老樹,總像個鬼窩,那斜出的屋檐象是妖怪,趴在屋角。街上連只狗都沒有,都躲在窩裡做狗夢去了。
袁帥突然在心頭升起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有一根刺,漸漸插入心臟。袁帥突然停住腳步,他似有所悟,環眼四顧,那黑乎乎的房檐和老樹,總讓人想到妖魔,張牙舞爪的,似要吞噬所有的生命。袁帥的眼睛亮若星辰,雖然夜很黑,對袁帥來說和白天區別並不大,但一切平靜如常,袁帥縱身,翻上屋脊,剛定穩身。有機會反應,他沒有一點思考的餘地,必須躲避。袁帥忽然感覺到了危機,他地身子便像是一截倒下的枯木,直挺挺地仆倒在屋頂,又如狸般一翻身,他剛纔立身的地方出現了幾個小孔,疾掠而過,在袁帥的頭皮上掠起一道冷厲的勁風,這可把袁帥給驚出一身冷汗。
袁帥剛翻身而起,第二輪彈雨又飛射而至,在夜晚,對方認人之準,讓袁帥驚駭不已,但他瞬即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他隨即拔刀一揮。清脆的響聲,子彈如刀相碰,袁帥準確的砍落了十二顆子彈。狙擊手,剛纔至少十幾個狙擊手鎖定了他,袁帥這次的行動對方竟然早有準備,對方用了消音器,但子彈與刀碰撞的聲音在寧靜地夜晚顯得那麼刺耳。
圈套,一定是對手故意透露這個信息,讓他的人自投羅網地,袁帥想明白了事情,反而不害怕了。能夠成功透露給袁帥這樣消息的人,只有南家兄弟,袁帥知道這個陰謀並不害怕,他和南家兄弟之間那層紙不會有人捅破的,袁帥反而可以放手殺了這些人。實力纔是活着的重要資本,南家兄弟依舊試探他袁帥的實力,有人想取代袁帥地位置,袁帥即使殺了對方,南家兄弟也不會說什麼的。眼前這些人只能說是炮灰,是南家兄弟試探袁帥地炮灰。袁帥若毫無反應那纔是不正常的,只有有圖謀的人才會臥薪嚐膽,袁帥既然判斷出對方的意圖,就會毫不在意的出手。當然,這些人要是殺了他袁帥,對南家兄弟來說,袁帥不在了更好,這本是一石二鳥的好計謀地。
袁帥隱匿了氣息,他知道對方有夜視儀器,在黑暗中能夠清晰的看到他地。袁帥微笑着消失了,所有的人都失去了目標,袁帥在他們地眼中消失了。袁帥心頭涌起一股很濃的殺意,今晚他將一個活口不留。有十道黑影在幾丈遠地屋脊上探出了身子,而且在衚衕中也出現了六道身影,對方早已預謀好了,只等自己上鉤,袁帥確定了自己判斷的正確,緩緩地從口袋拿出一條繩索,飛索很準確地套住一根屋檐,身體就像是夜鳥歸林般飛掠了過去。
轟袁帥已踏裂了屋頂,在對手來不及反應還未回過神來的情況下,落入了屋內。這一招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但暗中的人顯然訓練有素,立刻包圍了房間,打算甕中捉鱉。
當十幾名槍手集圍過來時,便“轟”地一聲巨響,顯是有牆被擊穿,接着又是一連串的大人和小孩驚叫,這條衚衕的房子都是牆牆相貼而成,一共有十來家,而且其它的房子又雜亂得很,雖然這些房子牆牆相貼,但並不是處於一條直線,所以中間便形成了很長一段九曲衚衕,與其它房子一配合,這一家的大門口卻看不到下一家的大門口。
驀然,所有的驚叫又停止了,歸於死寂。“轟”又是一聲暴響,這時的驚叫與小孩的哭聲是第三家,就像世界末日一般,讓人驚慌錯亂。這一下子圍攻的人的臉色說多難看便有多難看,這是誰都想不到的怪招,不穿門,不穿窗,卻穿牆,那些槍手立刻向第三家門口匯聚,但他們還沒來得及轉過第二道彎,便已傳來一聲牆壁被擊穿的聲音,又是一陣騷亂和驚呼,但那些騷亂,都幾乎在剎那之間便全都歸於寂靜。
領頭的兩人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了,他們的身形像鬼魅一般彎過幾個轉彎,便向第四家門口掠去。本來他們的計劃很完美,這樣的夜色,這樣的環境,十六個狙擊手帶着夜視儀,就是來部隊他們都能造成混亂的。這附近並沒有什麼可以隱藏身形的地方,可對手跑進了民宅,根本不露面,反而在民房之間直接打通道路而穿行。
“轟”又是一聲巨響,第四家與第五家的隔牆又被擊穿,又是一陣涼亂和哭喊,那些槍手的速度完全跟不上。這十六個狙擊手能夠組成一個槍陣,任何武道高手在這樣的槍陣下也很難生存的。
他們這些人都是專業訓練的人,並非黑道人物,獵殺過無數所謂武道的高手,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也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奇怪的對手,想出如此的怪招,他們的圍攻,甕中捉鱉的計劃根本就行不通。當他們來到第五家的門口,正準備衝入時,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因爲這一家人的哭喊驚叫並沒有停止,不但沒有停止,而且還亮了燈,而前四家卻是在瞬間陷於寂靜,更沒有可能家主起來點燈。
“轟”一聲窗子碎裂的聲音從第一家的方位傳了過來。所有的人臉色都大變,知道全被袁帥耍了一手,兩名帶頭人又迅速向第一家的位置撲去,他們的心底那股狂怒,幾乎快要變成大火燒掉自己的頭髮,雖然今夜很寒冷,自己十幾個人,而且都是好手,不僅抓不住對手,反而被對手要得團團轉,這股窩囊勁那可是把他們給憋死,他們心中把袁帥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遍了。
“再見了,我的朋友,咱們後會有期。”袁帥那得意洋洋的聲音已從十丈遠的地方傳了過來,人在衚衕中,目光全被牆壁所擋,根本就看不到袁帥身處何邊。
若有可能的話,後面追袁帥的人會把這一塊地方的所有房子全都夷爲平地,看這詭詐百出的袁帥還靠什麼逃生。兩個領頭人在這一排房子的盡頭匯合,兩人互相望了一眼,便向袁帥發出聲音的地方追去。
“你們怎麼這樣慢,還不來,我都等得急死了。”袁帥一陣嘲弄的叫聲已是從十二丈外的地方傳來。
兩個領頭人一聲不哼,悶頭直追,他們兩人的速度竟比後面槍手的速度快多了,不片刻,便已失去了那些槍手的蹤影;轉的彎太多,已經完全與十幾名槍手脫節,袁帥不時在前面來聲冷嘲熱諷,把他們都激得自心底動了真火,他們只想追到對手,至於追到以後會怎麼樣,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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