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東部,扼守亞丁灣入海口處幾座小島周圍常年霧氣籠罩,小島附近暗礁重重,幾座小島成犄角之勢分,彼此呼應,大型船隻無法通過,小型船隻不敢過,這樣的福地是王佔海的樂園。進可攻,退可收,在這裡兩年多,他終於把附近的幾夥海盜收服,進行軍事化訓練和管理,在索馬里海域他們已經是最具有勢力的幾夥海盜之一。政府在各國勢力支持下,也曾多次搜剿,但每次都是信誓旦旦而來,灰溜溜而去。
大棒政策無效後,政府又換了個嘴臉,又是授銜,又是獎勵,說王佔海維持了海域的治安將軍。孃的,王佔海都知道自己是附近的治安混亂因素,政府給他這頂帽子,讓他覺得是罵人。雖然他不是很領情,但一些遊戲規則他還是要講的,每年都給政府的某些高官送上一筆價值不菲的禮物。
在索馬里兩年多,王佔海把這些拿着繩子套船,拿大刀長矛搶劫的黑人們,武裝成了現代化部隊,雖然紀律有點渙散,但戰鬥力絕對一流。做海盜就圖得逍遙快樂,太多的條條框框就沒意思了。
金錢、女人,這王佔海控制手下的根本。在這片土地上,很多人爲了一塊麪包就可以殺人,你給他兩塊麪包絕對可以爲你賣命的。那麼又給錢,又給女人,你就是他們的神,你隨便放屁都是香的。
羣衆資源,大海很在意這點,他經常做一些善事,對手下的親屬和朋友也都妥善安置,他從當初的50人迅速擴張到500人。一旦行動,子母船戰術,附近很多大型漁船都樂於幫助大海的。所謂子母船戰術就是利用大型的漁船掩護,麻痹客輪與貨輪,到了附近立刻放出快艇,憑藉精銳的武器強行登船。在附近海域,他的勢力不能說是最大,但武器和船隻絕對屬於先進的,打不過就跑,他最在行。喝着各國的美酒,遊走於各色膚色女人之間,不生產不製造,你有我就有,你沒有我還可以有,好不逍遙,好不自在。
悠哉樂哉了兩年,大海最近終於遇到了點麻煩。手下不小心抓了一個難惹的人物,他是放不不是,關也不是,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他好吃好喝的供着那位爺,那位爺還在興風作浪。
“將軍,人質們該要贖金的都要了,您那幾位怎麼辦啊,我們也不能總養着他們啊。”二當家瑪德問道。
瑪德長的並不高大,黑的發亮,瘦的的和猴一樣,是個狠角色,曾經把一艘貨輪的所有船員都用刀砍下了腦袋而在附近海域小有名氣。對於黑頭髮黃皮膚的外來領導,瑪德並不服氣,但王佔海的多金政策,一大把的炒票砸過去,這些窮黑鬼,一個個滿眼冒光,基本選擇了臣服,更主要的是王佔海帶來的幾十個人無論從武裝到戰鬥力上,殺這些不入流的海盜就像殺死一羣螞蟻。之所以留下瑪德這批人,是他們在當地還有一些聲望,強龍不壓地頭蛇,很多事情都要這些本地人去做的。在金錢的利誘,武力威脅下,瑪德選擇了絕對服從。
王佔海正在和一個白人女子玩橋牌,脫衣服的賭注,可令王佔海鬱悶的是,他只剩下三角褲衩,那女人卻連襪子都沒脫。
不玩了,王佔海又輸了,在手下怪叫中,王佔海耍賴了,正好瑪德出現,解決了他的尷尬。王佔海,身高185,滿臉橫肉,兇狠中頗有男人味,只是眼上的眼罩不倫不類。王佔海並非獨眼龍,他這麼打扮只是爲了更像海盜而已,他印象中的西方海盜都這個德行,猥瑣的打扮,叼着菸袋,獨眼,看問題一目瞭然。做海盜一定要專業,這是大海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他的眼罩實際並不是表面裝酷那麼簡單,小小的眼罩裡藏着他救命的絕密武器,腦袋掛在褲腰帶的買賣,他不得不留一手。
“把那劉海山帶上來吧”王佔海嘆了口氣,這個人處理還真麻煩。他匆匆的把政府給他的僞將軍服穿上,見國人他可不能太掉面子。
劉海山被帶上來了。絲毫沒有被囚禁地感覺。微笑地看着王佔海。一種上位者地姿態。王佔海討厭這樣地姿態。王佔海早已打發手下出去胡混。房間裡只有王佔海和劉海山。
“將軍。您終於肯見我了”
劉海山說着一口流利地英語。王佔海看了劉海山一眼沒有說話。劉海山立刻又換作了法語。王佔海還是沒有反應。日語。韓國也從劉海山嘴裡流利地冒出。王佔海不得不佩服這個國內地牛人了。短短地幾分鐘內說了四國地語言。
“你還是說國語吧。請坐”王佔海微笑說道。
劉海山楞了一下。但迅速平靜道:“原來你就是大海。你這身打扮不倫不類。我沒認出來你。”
“怎麼樣。我對國人待遇還不錯啊。那兩個妞如何”王佔海笑着問道。
“算了,你別提那兩個妞了,我見過黑人,可沒見過那麼黑的人,一到晚上關燈,我都找不到兩個人的存在,所以只能當她們是空氣了,可她們經常露出牙齒嚇唬我,別說,牙齒還真白。”劉海山笑了。
王佔海也笑了,這個國人還真風趣。他知道劉海山其人,父親是國內一個要員,小有名氣和軍界關係也不錯,真想不出來閒着沒事這大公子跑這裡做什麼,還不掛自己國家國旗,跑到別人國家的船隊中,害得他小麻煩一下。
王佔海並不怕什麼太子黨,山高皇帝遠,在這方圓百里,他說一別人怎麼敢說二。劉海山手下20人,每個人都是好手,若非在國外帶武器很麻煩,這些人沒有武器,他手下去劫船的100多號弟兄還真擺不平這些人。
“怎麼你們這一個月把我大海查的怎麼樣了,真看不出來你文質彬彬的樣子,把的手下要員都賄賂了,能借通訊工具給你和國內聯繫。”王佔海微笑進入主題。
“難道不是你故意讓手下給我的嗎”劉海山笑着反問。
王佔海饒有興趣的問道:“你爲什麼這麼判斷”
“事實你們一抓到我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這一個月你根本不見我,好吃好喝的招待我,還給女人,就是黑了點,我無福消受,只好轉給瑪德將軍了。在這海島上只有幾個有數的人可以對外保持通信,瑪德的出現,難道不是你安排的嗎”
王佔海點頭,和聰明人談話還真不累,王佔海也開門見山道:“你們一定是執行什麼任務,來之前對附近海域的海盜已經做詳細的調查,雖然你們遇到我的機率不大,但你們還是做了準備,我現在奇怪你身上那張我和朋友的相片是怎麼得到的,也就因爲這張照片讓我顧慮重重,遲遲沒有見你。說吧,對於國人我一般不難爲,雖然我在國外多年了,即使我在別人的國家生活一輩子,我死後人家還會指着我的墳頭說,這裡埋葬着一箇中國人。贖金,我不會要你的,你來到這裡並不着急和我談贖金或者放你們走的問題,看來你是有什麼計劃的。說說看,能幫助的我一定幫助。”
“很好,你這麼說就好辦多了,我是執行任務,但被你們抓之後,我的計劃有了調整。相片的來源我就不奉告了,我從不打無把握之仗,之所以沒有太激烈反抗就跟你們過來,是有些事情想求助你。”劉海山也毫不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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