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章 .不喜歡白美琳
安以陌,林靜雅,劉媽,三人回到了冷園,安以陌是說不出來的高興,老是看着林靜雅傻笑,她的嘴角也是掛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安以陌的小腹,自豪的說道:“我是小姨!嘿嘿!”
“瞧你樂得那樣,對了,姐姐知道這件事嗎?”安以陌懷了寶寶之後,也不向以前那麼調皮,安分了許多。
“對哦!這件事我還沒和安總說,安頓下來我就和安總說,而且現在有我在你的身邊照顧着,所以她會更放心!”打開車門,林靜雅親自扶了安以陌下車,慢慢地走到客廳,扶着她坐下來。
“嗯,我走了,姐姐一定很傷心吧!?”安以陌本來不想問,但是又忍不住,害怕因爲她的離開讓安素之傷心,加重病情。
林靜雅將靠枕放到她的背後,認真道:“安總開始是挺擔心的,但是她也相信陌陌一定會照顧好自己!再加上有劉媽在,她曾經看着劉媽那麼着急你,就知道她一定會幫你!”
劉媽聽着兩個女孩提起她,將水果放到茶几上,問:“是嗎?我表面看着真的那麼好嗎?”
“當然,好得不得了!”安以陌插上嘴,感激的看着她,如果沒有劉媽,安以陌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寬大豪華的大園子也因爲林靜雅的加入,熱鬧了很多,安以陌與林靜雅慢慢地走到了二樓,打開了那間白色的房間,她看着裡面的一切,卻仍舊沒有想起什麼來,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她倒是看着那張相片,手輕輕地摩挲着曾經的自己,安以陌看着那是她與白美琳親密的合照,想着她15歲就失蹤了,這照片應該是那時拍的,爲什麼那麼小兩人就如此親密,難道白美琳跟着冷司矅很久了,很久……
“靜雅,你能想起這個叫白美琳的女人嗎?看照片,你們很親密,像是很好的朋友!”安以陌有些失落的開口說道。
林靜雅卻搖了搖頭,拿着照片走到安以陌的跟前,說:“你看我們倆的照片看上去似乎很親密,但是你不覺得嗎?我的眼神里根本沒有那種喜悅,而且看似捱得近,實際上有很遠的距離,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是看這一張照片,直覺告訴我,我根本不想拍這張照片,也不喜歡身邊這個叫白美琳的女人!”
安以陌聽着林靜雅的話,輕拍她的肩,笑道:“你一定是因爲我的原因,所以不喜歡她,等想起了以前的事再看看吧!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白美琳是哪門子女人,那天居然在醫院跟我耍心計!”
說着她就來氣,狗血的劇情,電視裡經常上演的女壞居然會出現在她的身邊,而且是一個看似如天使一樣的女人身上。
林靜雅走到窗前,輕輕地拉開窗簾,讓陽光傾瀉滿地,同時打開窗,將屋子裡的黴味氣息透一透。同時笑道:“傻陌陌,我真的不喜歡那個女人,甚至有些反感,那天她叫我小雪,我就覺得十分虛僞,她眼裡透出的那種激動都是假的!”
安以陌奇怪的託頭看着林靜雅,忽而笑着打趣起來,“林靜雅同學,你什麼時候學會觀察人的微表情了?難道是讀心神探看太多,前陣子你還告訴我你很迷那個電視劇的!”
林靜雅走上前,擠了擠眼,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纔不是!我無意發現的,那個電視劇我看完好久了……”
“靜雅,我現在叫你小雪?還是依雪?還是原來那樣叫?真是不習慣叫小雪,不如我就叫靜雅吧!這是你我的獨特稱呼!”安以陌撐起身子,走到陽臺上,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享受着溫暖的陽光!
“隨便你吧!陌陌啊!我總覺得這個屋子不像曾經有人住過的,倒有點像後面裝修出來的!”林靜雅手翻着以前的東西,一面奇怪的問。
安以陌回過頭看了看四處,點頭:“應該是後期裝修出來的,而且拾記鉉今天也說了,大火燒掉了所有的一切,連你也差點燒死了,怎麼可能還能留下你曾經住過的房間!”
“嗯,也是……”林靜雅贊同的點點頭,同時走到她的身邊,看着冷園的後花園一片鮮花燦爛。
安以陌微眯雙眼也看着,冷園一年四季應該都有花開,至少她來的這一段時間裡,這裡的花沒有凋謝過,一直到初秋了,有的樹葉開始飄落,仍舊有花開得那麼的嬌豔!
“靜雅,你喜歡拾記鉉嗎?”安以陌突然問道。
林靜雅沒有逃避,轉過頭眼神平靜的看着她,問:“陌陌,如果我告訴你喜歡,你會支持我嗎?”
“會!但是我希望你看清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安以陌最在意的就是林靜雅能不能幸福,她不想看到她再爲了任何一個男人哭泣!因爲她現在沒有能力,也沒有了勇氣像當初那麼瘋狂的替她報復!帶她去發泄。
“嗯,我知道。我心裡有他,但是我不想見到他,想着他曾經欺騙了你,而且找我也是因爲我是冷依雪,所以心裡總有那麼一層隔閡。如果他真的是愛我,愛冷依雪那麼多年,一直到他覺得她死了快六七年,還有那麼愛,那麼我覺得這個男人或許真的是一個好男人!”
安以陌昂頭,看着陽光下的林靜雅,她突然覺得她的靜雅長大了,或許是工作了,不再像以前那麼自卑,所以身上散發着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
“靜雅,我覺得你不是以前的靜雅了,至少你堅強了,成熟了……”
“傻陌陌,不管我變成什麼樣?永遠都是你認識的靜雅,穿着白裙子坐在水窪裡哭的傻女孩!”林靜雅想着她們的初遇,就覺得很幸福。
是啊!
第一次見到靜雅,就是一個下雨天,那時剛上高一,很多男同學老是欺負她,因爲她弱小,不懂得反抗,甚至自閉。
那天雨下得很大,她被那幾個男孩子打了,腳站不起來了,坐在泥濘的水窪裡無助的哭泣,黑色的頭髮上是稀泥,連棉布白裙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