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則是不同,他目光中全是火熱,在學校時見到張文龍打敗牛威,又扇了吳迪幾個耳光,就知道他很厲害,也是個狠人。可他完全沒想到,居然會厲害到這種程度,天蛇會的打手可不是外面那些普通小混混,一個個身手不凡,狠辣無比。可就這些人,竟被張老師全廢了,這得是什麼實力啊?
要是能跟老師學到一招半式,那就拉風了。
“咕!孫成,你們看那人的身手如何?”吧檯旁的青年已經從美女身上收回目光,難以置信的看着場中,嚥了咽口水,向旁邊一個保鏢問道。
孫成臉色有些凝重,低聲道:“少爺,對方是個高手,而且還是個修練過武學的內家高手,否則再厲害也不可能輕易打敗這麼多人。”
“武功真這麼厲害?那比你們兩如何?”青年也聽說武功,但以前沒見過,所以並沒在意,可現在才知道厲害。
兩個保鏢相視一眼,都不由苦笑,孫成道:“我等雖然也是特種兵中的精英,可和那人根本沒法比。且看對方移動間,顯然學過某種身法,若是真的對上,就算有槍在手,也沒三成勝算。”
“這麼厲害?那這些武林高手豈不是無敵了?”青年兩眼放光,若是他也能學會,豈不是看誰不順眼都能隨便踩了?
孫成搖搖頭道:“並非如此,其實他們也是怕槍的,否則百年之前八國聯軍根本打不進來。他們只是單個厲害,若是遇上一個排或一個連士兵,密集射擊,怕是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青年撇撇嘴不屑道:“現在又不是戰爭時期,軍隊哪那麼容易出動。就算出動,在城市裡也不敢隨易開槍。”他很聰明,瞬間就明白了關健,武者戰爭時間或許作用不明顯,可和平時間就是橫着走的存在,心中對學武也更加渴望。
“少爺說得是。”孫成也不得不承認青年的說法,武者確實厲害,對一些真正高手來說,那些普通警察就算是一大羣,拿着槍也未必是對手。對他這些當過兵的人來說,更是渴望學武變強。
青年得意的點點頭,有些期望的問道:“那你們有沒有辦法讓我學到真正的武功?”
孫成苦笑道:“哪有那麼容易,就算在軍隊中,也不過只有普通硬氣功,高深武學根本沒有。據我所知,現在的高手大至有兩部份,一部被國家收攏,一部藏在民間很難遇上。功法也是一樣,戰爭時期大部分被國家收攏了,剩下都是在民間高手手上。”他以前持行任務時,見過很多次強大武者,他們處理不了的事,都會被國家派人的強者輕易擺平,讓他十分羨慕。
青年臉色有些黯然,他有錢,他家很有錢,可武功這種東西,有錢也不知上哪買。隨後眼睛一亮,突然道:“你們說,我若是拜那人爲師,行不行?”
“這。。。”孫成猶豫了片刻道:“少爺,這不好說,一般這些高手脾氣都有些古怪,輕易不會收徒。而且這人也算不上真正高手,我在持行任務時,曾見過揮手間,只憑勁氣就把數十個悍匪震死的超級高手。要不回去後找老闆想想辦法,以老闆的人脈,說不定可請到更厲害的武師。”他還有話沒說出來,眼前這人還得罪了天蛇會和黃家大少,不說天蛇會,只那黃家就不比他老闆差多少,若是拜他爲師,豈不是給老闆找麻煩?
“好,等回去就先讓我爸想想辦法,不過這人你也打聽清楚,若是實在找不到,再回來找他。”青年微微一想就同意了,畢竟他對自己老爸還是很有信心的。
“是!”孫成應了下來,畢竟要找武者拜師確實不易,就算老闆有錢也未必有用,眼前這人打聽清楚也好,至少有個希望。
在他們討論間,張文龍和青蛇已經交上手了。
青蛇修練的是一種剛猛的拳法,力道不錯,可在張文龍眼裡卻不夠看,只試探了幾招就讓他失望了。
“就這點實力?真弄不明白,弱成這樣,爲嘛還敢這麼囂張?”張文龍隨手拍開青蛇攻來的一拳,身形動也不動,搖了搖頭十分不解道。
青蛇幾乎想吐血,什麼叫這點實力?自己好歹也是明勁中期,會中排名前三的高手,誰知會遇上你這樣的變態。囂張?你一個人就敢打上門,誰能比你囂張?
不過這話他現在萬萬不敢說出來,真正交手之後,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恐怖。除了剛開始的試探外,對方一隻手就接下了自己所有的攻擊,他毫不懷疑, 只要對方願意,只要一招就能把自己拍死。
尼瑪,這種怪物怎麼會是個老師?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隱隱於市?魏剛那小逼崽子,狗屎運真好,竟成了這種高手的學生,要是早知道,傻子纔會砍他幾刀,這次麻煩大了。
果然,剛想到這,張文龍就失望的搖了搖頭,道:“本以爲能打個痛快,可你這點實力還不夠我熱身的,算了,你還是到醫院躺着吧。”說完身形一措,避開青蛇的拳頭,飛雲掌輕易從他兩臂中穿過印在胸口。
‘噗!’青蛇一口吐噴出,面白如紙,倒飛數米摔在地上滾了兩圈,又是幾口血噴了出來。
張文龍這一掌看似輕柔,實際蘊含了一絲真氣,不但打斷了他幾根肋骨,還震傷了他內腑,沒有一兩個月根本下不了牀。不過他並沒打算就這樣結束,他可是記得,青蛇之前可是叫囂着要‘做了他’。雖然他沒想過殺人,可廢了他手腳還是做得出來的。
“你。。。你還想怎麼樣?”青蛇已經沒有了開始的威風,看着對方走來,眼中滿是恐懼。
“沒什麼?剛纔你不是說要做了我麼?我只想‘回報’一下!”張文龍眼中閃爍着兇光,臉上卻笑意吟吟的說道。
青蛇終於怕了,他並不懷疑對方的話,可他並不想死。他強忍着傷,手腳並用支撐着身體不斷後退,口中有些哀求道:“我。。。我只是說說而以,並不是真的想殺人。。。”
“誰知道呢?反正我是聽到了。”張文龍搖搖頭,是不是真的他不在意,只是不想留着這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