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好事他們怎麼會錯過?而且一個個都心知肚明老林找他們是什麼事,聚在一起之後,發現唯獨這個新來的樑市長沒有到位,老林先探了探口風,這些人知道樑紅上面有人,否則憑藉他那點狗屁政績能空降到KM當個副市長?衆人不說都心知肚明,當老林問道地皮爲什麼要“毀約”的時候,七八個人很有默契的把矛頭指向了樑紅。
市委書記這傢伙超級精明,說道:“老林啊,不如我把老樑約來,有什麼事當面說一下不是更好麼?”
老林點頭,說道:“那就麻煩老哥了。”
“哪裡……”市委書記是兩邊都不願意得罪,官大一級壓死人,有時候小鬼也不能得罪。反正這事和自己沒多大關係,讓他們雙方去爭吧。
樑紅聽到市委書記約自己,說的還很含蓄,心裡不踏實了,知道這是有事了,直接趕過來。
一番客氣話說完了,老林終於從樑紅嘴裡得到了點有用的信息,那就是:想要地皮必須得找和晚秋。
其他幾個人也勸老林,不就是多了一道坎嘛,但是老林窮追不捨的問道:“樑市長,我們慕容集團花錢什麼的都不在乎,但是這吃了啞巴虧,你能不能說出來是誰讓這麼做的?”
樑紅腦袋晃的比撥浪鼓都快,客氣的說道:“林老闆啊,你也別爲難我了,我只能告訴你,是上面、上面讓我這麼做的,我是不得不這麼做吧,您是KM當地的富商,你說我剛上任願意得罪你們麼?說句到家的話,我要是不這麼做,我這個副市長估計下週就得拍屁股走人,這還是好點的呢,要是嚴重點的,那反腐鬥爭取得勝利,我就得被人拿出來當典型批鬥,要是換做古代,我這就是被滿門抄斬了。”
老林一聽,這是背後有人啊,正要開口問點什麼,樑紅接着說道:“林老闆我見過和晚秋那個女人,你直接去找她吧,只要她一鬆口,這事就準成了,啥毛病沒有,您也別問我上面是誰的意思了好麼?我敬您一杯酒,就當是我給您道個歉。”說着,樑紅給自己的杯子倒滿酒,示意了老林一下,自己仰脖幹下去,十分痛快,都沒敢說讓老林也幹了。
其他人也都發現這個樑紅有點不正常,不過人家說的上面,誰知道是什麼東西啊?難道是中央下來的人?
老林把準備好的“禮品”送給這些人,自己直奔溼地公園。
夜已深,慕容千謠穿着睡衣把林伯取得的情報聽完了,果斷的說道:“看來是何婉秋簽上了一個大頭,不知道天宇知不知道這件事?或者……何婉秋要做什麼對不起天宇的事麼?”
老林沉思了一下,說道:“我不敢斷言,但是或許也有這種可能,千謠其實林伯看的出來,你在意的不是什麼地皮,是天宇對你的心。如果這件事是天宇幕後操縱的,恐怕你的心都要碎了吧,你不放這樣,假設這是真的,然後去找天宇鬧上一頓,看看天宇怎麼做,如果真的是天宇指使的,你也有了心理準備,不至於那麼傷心,如果不是天宇的意思,那豈不是更好麼?”
慕容千謠喃喃的說道:“我要怎麼做呢……我要怎麼做呢……不行!我現在就去找她。”慕容千謠起身穿着睡衣就往外跑。
門外站崗的護院看到大小姐這幅模樣的往出跑,急忙跟上去。老林在後面叫住他們幾個人,說道:“你在後面跟着小姐就好了。”
慕容家族的護衛隊被老林派出去一個小分隊,專門暗中保護慕容千謠。
慕容千謠開着自己的賓利一路超速闖燈來到淺水灣小區。
披頭散髮的穿着睡衣乘坐電梯楚來到十六樓,站在凌天宇的門口用力的敲門,並且大喊:“凌天宇你給我開門……我到底做了什麼事你要這麼對我……快點給我開門……”
凌天宇倒在牀上,耳朵內隱約聽到有人再“咒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恍惚之間還以爲是在做夢。
凌天宇睡眠好,可不等於葉秋靈和廖仙兒也聽不到,慕容千謠是徹底不顧自己的形象了,用力的砸門。
門,開了。
葉秋靈和廖仙兒都穿着睡衣,傻傻的站在門裡面,她們是徹底被慕容千謠的裝扮給雷倒了,只見慕容千謠的長髮垂下來,身上穿着一身睡衣,腳上踩着一雙拖鞋,來露出白皙的小腿,這……這是半夜起來上廁所走錯門了麼?
慕容千謠只想着找凌天宇撒嬌,卻忘記了凌天宇是與人合租的,場面異常尷尬,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我找……天宇……”
廖仙兒和葉秋靈也都是女孩子,一聽這語氣和稱呼,頓時明白差不多了,兩個人很有默契的站在一邊,讓出一條路,同時指着凌天宇的房門。
慕容千謠羞到了極點,進門頭也不回的小跑向凌天宇的房間,直接推門進去。
凌天宇睡覺從來不鎖門,以前是自己一個人住,後來和葉秋靈一起住也沒有鎖門的習慣,反正葉秋靈進他的房間,吃虧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廖仙兒傻傻的看了看葉秋靈,問道:“小靈,這是怎麼回事?”
葉秋靈眼睛一翻,說道:“我不知道,這又是哪來的風流債,不過這個女孩好面熟啊,總能看到……我想起來了,慕容集團的少總……慕容千謠。”
“啊——”凌天宇的房間內傳來了一聲嘶叫。
廖仙兒和葉秋靈兩人同時哆嗦一下,葉秋靈捂着自己的耳朵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廖仙兒習慣性的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架,默默的說道:“原主保佑你。”
凌天宇房間。
“啊——”慕容千謠雙手捂着自己的臉,臉都紅成了蘋果,說道:“你怎麼不穿睡衣……內褲也不穿……”
凌天宇委屈的拉過被子,蹲坐在牀頭,說道:“我哪知道你會來啊?吃虧的是我,你叫個什麼勁呢?”
“我……我……”慕容千謠被不要臉的凌天宇說的語塞了。
凌天宇打量着慕容千謠,問道:“你……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來的?千謠……你沒事吧?是不是在夢遊呢?”
“你才夢遊呢。”慕容千謠坐在沙發上,開始自己的耍鬧計劃,板着臉問道:“凌天宇你說我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麼?”
凌天宇被問的糊里糊塗的,伸手去摸慕容千謠的額頭,開玩笑說道:“千謠你沒發燒吧?”
“一邊去。”慕容千謠厲聲問道:“我就問你,我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凌天宇發現慕容千謠不像是在開玩笑,也認真起來,說道:“千謠你怎麼了?爲什麼突然問這個。”
“我在問你呢。”慕容千謠見凌天宇“故意”比快話題不談,竟然心裡開始泛起了猜忌,本來女孩子就願意胡思亂想,“你說我到底有沒有。”問完這句話,凌天宇發現慕容千謠竟然掉眼淚了。
急忙說道:“沒有啊,千謠你……”
不等凌天宇說完,話就慕容千謠打斷,“那你幹嘛這麼對我?”
隔壁的廖仙兒和葉秋靈兩人面面相覷。
凌天宇傻了,問道:“我……我什麼都沒做啊……我……下午不是還好好的麼?”
葉秋靈房間。
廖仙兒現葉秋靈正在很小心的蒐集隔壁的聲音,說道:“小靈……”
“噓……”葉秋靈一副壞壞的樣子,說道:“聽聽他們說什麼,別說話,聽不到了。”
廖仙兒下了牀找到一個大大的空杯子,對葉秋靈說道:“小靈你把這個扣在牆上,在把耳朵鐵在杯子地下,就能聽清楚了。”
葉秋靈半信半疑的問道:“這好用麼?”
廖仙兒:“我小時候看海爾兄弟的時候,那個穿着紅衣服的小男孩用石頭做個大耳朵,一定好用的。”
葉秋靈拿過杯子扣在牆上,聽了一下,興奮的說道:“仙兒可以啊,真的聽到了。”
廖仙兒格外的得意,自己也拿了一個茶杯過去偷聽了。
慕容千謠臉上的淚珠已經快成線條了,美麗的眼睛瞪着凌天宇,凌天宇也顧不上“吃虧”了,坐在牀邊,伸手去給慕容千謠擦拭臉上的淚珠,溫柔的問道:“千謠你怎麼哭成這個樣子了?我可沒見過你哭呢,乖乖不哭了,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好嗎?別憋在心裡。”
慕容千謠這纔想起來,自己是來試探的,難道入戲太深竟然先入爲主的信以爲真了,現在回過神了,審問也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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