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大人說笑了,就算是我可親可愛的母親大人卻男人,我的身邊也不會缺女人的!”葉墨弦微微一笑,眼神瞬間變幻莫測。
“寶貝兒子,你要知道母親這也是爲你好啊,我可不希望黑手黨的下一代會是這個女人的野種!”阿格斯琴顯然是不想放過許恩池,繼續對許恩池進行人身攻擊。
“母親大人,太操心會傷身的,如果母親大人真的想抱孫子了,那就應該早點退休好好給您的兒子尋找一個合適的人選。”葉墨弦雖然眼睛還在笑,但是話中已經充滿了警告。
不過讓阿格斯琴對許恩池金星人身攻擊對自己何嘗不是一件好事,要是讓巖溟駿知道有人欺負他的寶貝,這樣貶低他的寶貝,就算是這個人是阿格斯琴,他也不會讓她在這個世上多活一秒的。
“寶貝兒子這話就錯了,母親大人現在忙碌完全是爲了你啊,生兒子是你的事情,我現在多爲黑手黨操一份心,你就可以少爲黑手黨操一份心,這樣,就會有更多的時間物色檔次更高的女人了。”阿格斯琴說着說着,就捂着嘴輕笑了起來。
葉墨弦的本事她是知道的,既然在她寶貝兒子身上佔不到便宜,那肯定是要找這個女人的麻煩咯!
許恩池已經沒有心情再跟這個女人進行口舌之爭,只在嘴上討好,向來不是她許恩池的作爲,她要做,就要做更厲害的,再次將視線投給了坐在車裡的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男人,朝那個男人走去。
“喂,你想幹什麼?”阿格斯琴肯定不會讓循環次數再走近一步,雖然阿格斯琴在外面偷人是道上人都知道的,但至於是誰,肯定是不能在公衆場合公開的,畢竟和阿格斯琴頭偷腥的人,也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腳一伸,便將許恩池給擋在了車外,而這也是許恩池最想要的。
“啊!”的一聲,假裝自己被自己阿格斯琴絆住腳,身子一個不穩就直直向阿格斯琴倒去。
阿格斯琴自然是不會讓許恩池倒向自己的懷裡,腳步微微一移,許恩池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許恩池一下子摔在阿格斯琴的腳尖,大怒,臉色瞬間大變。
“哼,自不量力的東西,還想賴在我的身上。”阿格斯琴冷哼一聲,後退幾步,看着此刻狼狽的許恩池。
葉墨弦見許恩池摔在了地上,趕忙走進將許恩池扶了起來,許恩池趁着起身的機會,一手抓住阿格斯琴的裙子,再一用力,只聽見“唰!”的一聲,裙子被撕破的聲音。
哼,這下看你打的姦夫出不出來!
“你是不是找死啊!”阿格斯琴見許恩池居然在公衆場合撕破自己的裙子,一腳就想向許恩池踹去。
不過阿格斯琴再快,也是快不過葉墨弦,腳還沒有伸出去,就已經被葉墨弦給擋了回去。
“母親大人,你不要太過分,要知道,這裡是公衆場合,你是個德高望重的老人!”葉墨弦將老人二字咬的特別重,意思是提醒阿格斯琴不要自己是個女人,更是黑手黨的領導人在之一。
“哼,這次就先放過你了!”阿格斯琴生氣的收回自己的腳,身邊的人趕快將大一遞給阿格斯琴,讓阿格斯琴擋住難堪的地方。
“好了,別鬧了。”車裡的男人透過後視鏡看了這一幕,嘴角輕輕一抿,一個完美的弧度。
沒想到阿格斯琴一聽到車裡的人叫自己的名字,就變得異常聽話,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許恩池,就直接上了車。
這是讓許恩池最疑惑的人,以阿格斯琴在黑手黨這麼高的地位,怎麼可能會在一個男人面前這麼聽話,難道是阿格斯琴真的很愛這個男人,但是道上真的有真正的感情嗎,再說,這個男人一直都沒有出面,那就是說這個男人的地位肯定是在阿格斯琴之上。
雖然沒有看到這個男人到底長的什麼樣子,但是一許恩池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這個勾起的完美弧度,而這個弧度,但是那麼熟悉,可是又意識想不起來。
“怎麼了,你沒事吧?”葉墨弦見許恩池一直呆着原地沒有說話,還以爲許恩池真的是被阿格斯琴那個老女人給刺激到了呢!
“開玩笑,我會跟一條狗這麼斤斤計較嗎?”許恩池看着漸行漸遠的凱迪拉克,眉角輕挑,伸開自己的手掌,“你看這個。”
之間許恩池的手心放在一個很小的芯片。
“這是什麼東西?”葉墨弦不解的看着這個小芯片,不知道許恩池到底
在打什麼算盤。
“我剛剛趁着摔倒的時候撞到了阿格斯琴那個老女人的腳踝,就順便將這個小型的竊聽器放在了她的腳踝。”看着自己手裡的這個小東西,許恩池笑的格外燦爛。
在道上偷東西的,最重要的就是眼疾手快,所以在剛剛混亂的時候,許恩池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成功的將這個小型竊聽器安裝在了這個老女人的腳上。
“呵呵,不愧是駿看上的女人。”葉墨弦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阿池,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辦?”
“怎麼辦?”許恩池一聽到葉墨弦又開始佔她的便宜,狠狠的在葉墨弦的頭上敲上一個暴慄,“怎麼辦,怎麼辦?你去問巖溟駿,讓巖溟駿告訴你該怎麼辦!”
“那還是算了吧。”葉墨弦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許恩池可是巖溟駿的女人!
“對了,你剛剛有沒有看見車裡坐着的那個男人啊?”許恩池又想起了那個完美的弧度。
“這怎麼看得見啊,不過肯定是我那可親可敬的母親大人的男人!”葉墨弦申請嚴峻,冷哼了一聲。
“那你母親大人在外面偷男人,你這個當兒子就不管嗎?”許恩池瞟了一眼葉墨弦,開了個玩笑。
“管,肯定會管的,不過不是現在!”葉墨弦的眼神變幻莫測,不過瞬間又露出了一個笑臉,“只要駿這次幫我搞定這個難題,我的母親大人很快就要玩完了。”
“不過我我剛纔從後視鏡裡看到了這個男人的脣形,他完美的弧形,很像……”許恩池低着頭想了一下,突然一個響指,“對,就是很像駿笑的時候,那個完美的弧度!”
很像巖溟駿的弧度?葉墨弦微微一皺眉,不過片刻便得到了釋然:“莫非這個人是木里斯格?”
“木里斯格?駿的那個兄弟嗎?”許恩池突然想起來了,木里斯格和巖溟駿同母異父的親兄弟,兩個人長得有些像那是肯定的,尤其是那個弧形,難怪會讓許恩池想到巖溟駿呢!
“哇,阿池,你太厲害了,居然這麼厲害就幫我找到了我母親大人的姦夫!”葉墨弦此刻顯得相當興奮,“你果然是一件寶貝。”
“雖然是找到了,但是我沒有十足的把握,畢竟我沒有看過木里斯格!”許恩池趕快打住葉墨弦的話。
“肯定是啦,你這樣一分析肯定是錯不了了,難怪剛纔我的母親大人會那麼聽話,原來那個男人就是斯黑亞邦的教父。”葉墨弦越想越覺得許恩池分析的有道理,“也難怪這次我的母親會將這件事情做得這麼完美,滴水不露,原來是有木里斯格在背後暗箱操控!”
“呵呵,這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既然我的分析對你有幫助,那我肯定就要收費了!”許恩池兩手一伸,示意葉墨弦給錢。
“駿已經那麼有錢了,你還要那麼貪嗎,再說,我可是聽說你給駿贏來了東南亞霸主的地位,駿已經給了你十分之一的巖幫股份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是全球最富有的女人啦!”葉墨弦不滿的看了一眼許恩池,哪有這麼愛財的女人。
“鳥爲食亡,人爲財死,就算是我再有錢,我也會一直深愛錢的!”許恩池纔不管自己是不是全球最富有的女人呢,只要實現了自己的價值,就要收回本錢!
“要多少!”葉墨弦無語的看了一眼許恩池,“這次非洲的那一批貨,我已經是一分不賺了,你就不能看在駿的份上給我省下這一筆嗎?”
“葉墨弦,你個人妖,居然還要意思在我面前提駿,你知不知道現在駿正在前線幫你解決一切後患啊,駿可是冒了生命危險的,要是駿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不說巖溟駿還好,一聽到葉墨弦提巖溟駿,許恩池就火不打一處來。
“好好好,我的錯,你開個價吧!”果然女人就是一個鴨子,整天都在嘎嘎嘎嘎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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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酷寶認你當乾爹,以後你的五分之一的家產就是我家寶貝兒子的!”許恩池想了想,“要錢真是太俗氣了,你說說,你到現在還沒有給過我兒子見面禮,要不就這個吧!”
呵呵,要是直接要錢的話,多少葉墨弦都不會心疼的,但是如果分他個五分之一,外加錢生錢的話,那概念就不一樣呢!
“阿池,你這也狠了吧,我的三分之一啊,你知道是多少嗎?”葉墨弦伸出三個指頭,心疼的數着自己的錢。
夜色漆黑,繁星點點,許恩池躺在草原上,看着天上一閃一閃的星
星,正抿着嘴偷笑呢。
而早上在中餐館遇見的那個男人也終於再次出現了,躺在許恩池的身旁,同樣是望着天,可是神情看上去卻是疲倦了很多。
真的好巧,會在那裡碰見以前的合作伙伴封凌。
“今天的事情我已經幫你搞定了!”許恩池不看也知道來的人是誰,自己從進組織的那一天就和封凌呆在一起,雖然道上的人都沒有什麼感情,但是那種親切的感感覺卻是怎麼都說不出來的!
“多謝。”封凌撇頭看了一眼瀟灑隨意的許恩池,微微有些遲疑,“看來離開組織後你過的很好。”
“先不說我了。”許恩池微笑着微微搖了搖頭,的確,她現在是過的很好,不過看樣子,封凌過的並不好啊,“封凌,你可是偷組織裡的第一神偷啊,怎麼會被窮追猛打到這種地步呢?”
就算是不問,許恩池也知道封凌這次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要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一臉疲憊啊,一看就知道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舒服的覺了,百分之九十是被人追殺!
“靠,還不是這個破玩意,組織上讓我偷這個東西,原本兩個月前就應該交手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東西和他主人像他媽的心有靈犀一樣,自從拿到這個東西,就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阿池,你幫我看看,這東西上到底是弄了什麼高科技東西,害的我苦苦跑了大半個歐洲都沒有甩掉他們。”封凌這次的怨氣不小,想想真是窩火,自己可是偷組織裡最能幹的人,外號就是“壹”,可是現在居然會這麼狼狽,要不是上午碰見了許恩池,今天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脫身呢!
“唐朝吳道子畫的佛像。”許恩池只看了一眼,就已經做出了專業的評判,這個是吳道子的真跡,從來沒有在國際上露過面,價格大概是會在兩億左右。”
“呵,不愧是修的對歷史古物的鑑賞,一眼就看出來了。”封凌讚賞的點點頭,沒想到五年沒做這一行了,嗅覺還是這麼靈敏啊,“那你快幫我看看,這幅畫上到底有什麼特別的氣味,會讓他們一路追殺我到這個地方,害的我避無可避!”
“我可以幫你看,也可以幫你搞定,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許恩池早就猜到了封凌肯定是有求於她。
“什麼條件,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幫你!”封凌咬咬牙,這幅畫可是個大項目,要是許恩池真的可以幫他搞定的,他就一定幫許恩池幹一件事情。
“不用擔心,我要你做的那件事肯定是不會丟了你的命的,這件事對我來說,可能會有點棘手,但是對你來說,簡直是易而反掌。”許恩池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自信的說道。
“說。”封凌知道現在可以幫他的就只有許恩池,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五年前我幫組織偷過一塊金錶,但是那塊金表現在還沒有流露出世面,你只用幫我想老大打聽打聽就行了,我只要位置!”許恩池站起來,看了眼天眼耀眼的明星,在這裡遇到封凌,可以幫自己解決不少的事情。
“五年前偷得一塊金錶?”封凌有些疑惑,“那塊金錶不是金盆洗手的最後一件嗎,怎麼偷給了組織又想拿回來了嗎?”
“拿不拿回來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打聽這塊金錶的位置。”許恩池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看了眼封凌手上的畫,“要是你不答應的,你早晚都會死在這幅畫的手裡!”
“你!”封凌咬牙看這許恩池,“我答應你。”
“這不就行了,好歹也是那麼多年的生意!”許恩池抿了抿脣,接過封凌手中的畫。
“你錯了,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是兄弟,從你和茶花背叛組織的那一天,我們就已經不再是兄弟了!”封凌一聲冷哼,對許恩池的這句話非常不屑。
開玩笑,許恩池無奈的搖搖頭,怎麼會有對組織這麼忠心耿耿的人呢!
“封凌,我真的是想不明白,組織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會讓你這麼死心塌地?”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封凌將畫丟給了許恩池,就肚子一人坐在了別處,不再跟許恩池多說一句話。
檢查了下這幅畫,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是在這幅畫的材料商做了下加工,加了一些類似迷蹤粉之類的東西,所以會讓這幅畫有特殊的氣味,有了這種獨特的氣味,那別人肯定會追着你跑呢。不過你封凌在組織裡第一的封號也不是白得的,被別人追殺了兩個月,還沒有缺胳膊少腿,已經相當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