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天道?”
洛第一次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以前,他認爲那都是與自己風牛馬不相及的事情。
如今被天道盯上?設計?
難道這玩意,還存在着意識。
還是說,自己的成長速度,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條條框框,惹得他不喜.
叮叮鈴鈴……
洛一擡頭,發現七八個美人,前凸後翹,圓臂豐胸,笑聲盈盈,邁着細碎的腳步走來。
一個個穿着暴露,手執一把紅羽扇,頭飾銀光閃,繞着洛就開舞!
這……算怎麼回事?勾引老子?
洛雖是耐力十足的正經人,但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ps:臉紅。
“公子,可否讓小女子陪您小酌一杯?”
那領舞的頭牌,婉轉着白皙的手腕,將羽扇輕輕邊緣圍着洛的脖子扇,然後趁機一把彎住洛的脖子,不害臊地說道。
“一杯?那行啊?那還不得三杯!”
洛一把將她扯下來,坐到石凳上。
哎呦,不得不說,這小妖精身材還真酥,這一扯,滑滑的,能帶出水那種。
“討厭!”
妖媚的嬌嗔讓人爲之一醉。
幾個美女陸續坐下,爲洛斟酒,捏腰,捶背。
有一名女子,更是信手變成一串仙氣淋漓的葡萄,葡萄脆嫩欲滴,顆顆飽滿,另一個美女很自然地剝開,遞到洛的嘴邊。
這切都彷彿沉浸在甜膩的氣氛中。
無論她們做出什麼撩騷的動作,洛都顯得自然配合,或者說,想要!
可這過程中,洛意海內的本體意靈早早已發動,八個小意靈,已經準確無誤地盯住這些小妖精。
“咳咳……”
洛放下酒杯,發出輕咳那一刻,八個小妖精全部不動了,僵硬在那兒,或舉起酒壺,準備給洛斟酒,或博豪葡萄,要往洛的嘴邊送。
又或者笑臉盈盈,在洛的背後扇着小扇子,一切動作剎然而止。
呯呯呯!
在八個小妖精的意海中,碰撞出一道道金光刀影,洛驚奇地發現,她們的意海里,竟然也有一個小意靈。
並且,她們就是由這小意靈所操控,並無本體意靈的存在。
洛所分裂的八個小意靈,和她們本身駐紮在她們意海中的意靈,竟然勢均力敵,一時之間,在意海翻騰滾滾,就是難分勝負。
這……,本來想搞掂這八個小妖精當護身符,好早早參透這“天道”的詭意,超脫而出,沒想到,這些小妖精,找已是別家的傀儡。
莫非?她們是天道的傀儡。
洛的小意靈與其對戰,愈發覺得不對勁,這八個小妖精所會的妙法,皆與自己的一般無二。
也就是說,這八個小意靈,完全是複製他的。
既然如此,不要怪我了!
洛一發狠,一股絕強威壓震盪而開,他意海中的金色意靈再次發飆,無數意海之浪交疊飛涌。
此時,洛的意海,如同一個浩瀚無垠大海,怒濤滾滾,而位於中心的本體意靈,是此世界的神,它主宰着一切,意海中的所有精華,由它所掌控,就連光和暗,也受它調遣。
震盪的威壓席捲,本體意靈金光閃爍,它將意海中的所有能量匯成一股,嘣地一下!
分裂,一口氣 ,十六個小意靈飛出,雙雙進入八個小妖精的腦袋。
轟!
每個小妖精的意海中,頓時出現四個小意靈。
這三個魂之力的強悍,讓本來就狹窄的意海,根本承受不住,破裂了!
而破裂的剎那間,那八個小妖精的軀體也原地消散,未留下一絲痕跡。
回籠!
把二十四個小意靈收回回的洛,傻眼了。
那根蠟燭,竟然已經燒了一大半,那火苗還在噌噌地歡快中!
媽的!老子看你不爽!
洛說着,便要徒手把火苗掐滅。誰知,白茫的天穹,傳來一道古老而神秘的聲音:火乃活之希望,你要親自滅掉嗎?
洛的手停駐在空中!
可是忽然,手由指化掌,神光一耀,騰空極去。
那火燭,如星火般,消失於天際。
若是有人在旁邊,一定會驚掉下巴,薊洛這是什麼操作,這天道不是說了嗎?
燭火是復活的希望,你還把它拍飛?
轟隆隆!蒼穹震怒,如一頭上古兇獸的咆哮,整個天地都在顫粟。
“既然你把自己的燭火打滅,就別怪我了!”
蒼元而神秘的聲音,含着冷血的堅決喝出,同時,一股碾碎一切的威壓從天而降。
“是你滅了我的燭火,若是你想殺,便動手,找蹩腳的藉口,反倒讓我瞧不起!”
洛堅毅的臉,沒有一絲懼怕的神情,面對死亡,絕對的力量,他做再多,又有何用?
既然無用,又何懼之有。
那股碾壓的力量僵住了!
攜帶的餘威風暴還是狠狠刮來,可是那隻鋪天大手,確實怔住了。
“哈哈哈……薊洛,你值得活着!”
那聲音愈發迢遠,天空的白茫之霧也疾速褪去。
洛睜開眼,看到的是寶庫,魔聖大王的分身,正抓住自己的橫坤劍。
混天訣!
洛的腦海中,快速閃過剛纔的情形,一幕幕,在峽谷中,在燭火中,搖曳的 舞姿,歡聲笑語,與那神秘老道的隔空對峙。
一切,竟在一支筆的划動下,呈現出來,而這筆的姿態,恰似一種霸氣的仙法,磅礴之中,卻醞釀細膩,密如針,風穿林,恣意流體,瀟灑無羈,卻是一種橫貫無懼的力量。
轟!
抓住橫坤劍的分身愣住了,他剛纔不知怎麼了?竟有一時走神的感覺,等他回過神來,卻發現橫坤劍的劍刃,狠狠刷過自己掌心。
嘶!一種割裂的聲音格外刺耳,本來要滅殺對方的力量,反倒被分割。
我是魔聖大王的分身啊?
不對!我本就是魔聖大王!
分身魔影倒退幾步,不敢相信地望着薊洛:“你的修爲,是仙骨期幾重?”
“幾重?”
“我從來不關心幾重!”
洛提着橫坤劍,踏風迎上,一劍斜劈……
攜臥在暖塌上的魔聖大王,猛然驚醒!
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自己竟然被薊洛給斬殺了?
開玩笑,這怎麼可能?
他不經意地摸了一下額邊,一滴汗,剛纔那夢,出汗了!
這麼多年,他何曾流過汗,靈墟界、魔界,有什麼人能讓他流汗?
沒有!
可一個夢竟然讓他流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