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鴻,你在幹什麼?爲將者,最忌心神震盪,優柔寡斷,裹足不前,你這個時候還在猶豫什麼,害怕什麼,已經孤注一擲了知不知道?”
看着鴻海大王的模樣,方敖憤怒的訓斥,這是個廢物,這西海督查使還沒有短兵相接,他害怕成這樣,如何能夠成大業,此刻他還期望能有退路嗎?
“慌什麼,孤和你們並肩作戰,陣法雖然傷害不了他們,但是我們可以消耗他的力量,接下來我們也會輕鬆一點!”
方敖高舉長槍,大聲的吶喊,鼓舞士氣,此刻,他已經將這羣將士當成了自己的麾下,沒有一絲退路的他必須要穩住軍心!
“對啊,哪怕傷害不了他,消耗他的力量也是極好的!”鴻海大王的雙眸再次恢復了精光,身爲元嬰期的修士,他自然不是蠢人,只不過第一次乾造反的事情心有些陰影罷了,在方敖的話語,頃刻間調節了過來,手向陣法涌現的力量更加的強大了!
“混賬,混賬!到底是誰,本大人一定會讓你死!敖鴻給本大人死過來!”
西海督查使身處在空曠的大殿憤怒的咆哮,雖然這由法則組成的鋒芒傷害不了他,但是像是個蚊子一般連綿不絕的叮着自己,即使脾氣再好的人也會不耐煩的!
“鴻海!給本大人滾過來!”西海督查使向着四周咆哮。
“滾過來,你以爲你是誰?拿着雞毛當令箭,西海那羣叛臣真的以爲自己天地下唯我獨尊了嗎?本王今日要替天行道,殺了你們這羣禍害!”
多日間積壓的憤怒和不甘一瞬間從心激發出來,鴻海大王向着陣法之大聲的咆哮,這個混賬,從到來之時,開始逼迫自己,威脅自己,泥人還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是他這個元嬰期的龍族,駐守洪澤總管府千年,他也有自己的尊嚴!
正殿之的督查使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那聲音分明是鴻海大王的聲音,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膽小如鼠,總是在自己面前無卑微的存在竟然敢傷害自己,這個混賬,他是造反了嗎?他竟然敢忤逆西海王庭,竟然敢抗旨不尊!
“受死吧,膽敢侮辱孤,今日必要殺了你,祭奠我軍的大旗!”鴻海大王大聲的咆哮,只有這樣的辱罵,才能夠讓他壓抑住心的恐懼!
“可笑,可笑,真是熊心豹子膽,竟然反了,你死定了,鴻海,膽敢將本大人困在這破陣法,今日本大人一定不會饒了你,一定會提着你的頭顱向大王邀功,讓你走一遭斷龍臺,神魂俱滅!”
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那身處在殿的西海督查使反而冷靜了下來,螻蟻一般的存在也敢傷害自己,自己必定會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他眯着眼睛,觀察四周,嘴角不住的冷笑,對於陣法之向自己襲來的鋒芒視而不見,任由他們劈砍在自己的身,一聲聲鏗鏘之音,讓人震驚的是,這西海督查使的身竟然沒有產生一絲的傷痕,只是那穿戴在身的黑色袍服在鋒芒之漸漸變得破碎不堪!
“雕蟲小計也敢困在本大人,今日讓你們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力量,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絕望!”
督查使冷笑,他猛地擡起了右手,大手一揮,指尖輕點,頓時一道旋風龍捲在空曠的大殿之成型怒吼,隨着時間的推移不住的壯大,到了最後,竟然充斥了整個大殿。
狂風所觸碰的一切瞬間湮滅,在外觀戰的衆人眼睛都直了,竟然連飛灰都沒有留下,那無處不在的鋒芒瞬間在狂風的肆虐下消失,再也看不見一絲!
鴻海大王的額頭已經顯現出了汗珠,這是他無自信的陣法,可是今日看起來是那麼的可笑。
“放開,這樣吧,再堅持下去,你會受傷的!”
方敖深深的嘆了口氣,害人啊,從來沒有想過西海的督查使竟然會這麼強,這狂風龍捲如同九天之罡風一般,滿是肅殺,但有這樣對手,方敖沒有絲毫的畏懼,緊握手的長槍,今日看來,又是一場生死大戰了!
鴻海大王點了點頭,雙手不斷的結印,那籠罩在正殿的藍色光芒漸漸的消散,顯現出了被肆虐無狼藉的正殿,那西海督查使靜靜的站在了正殿央,冷冷的旁觀所有,閃現的寒芒顯示他的心是多麼的憤怒!
“敖鴻!.....”
西海督查使開口了,只是剛剛念出了敖鴻的名字,他猛地瞪大了雙眸,他看到那列在軍陣之的金色涌浪旗,也看見了那站在鴻海大王身邊的一具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原來如此,敖鴻,今日誰來也救不了你了,竟然和這羣反賊們湊在一起,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啊!”西海督查使眯着眼睛,此刻他的目光不再看向敖鴻,而是轉向了方敖,這可是敖鴻重要無數倍的存在,只要能殺了他,什麼急切的事情都可以向後推移。
“誰死還不一定,西海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挑起和人族的戰爭,敖順這麼耐不住性子了嗎?告訴他,讓他老實一點,等着孤殺西海,取他的頭顱!”方敖也是死死的看着西海督查使,兩者之間的空氣不斷的響起一聲聲音爆之音,兩人僅僅是外泄的氣息已經讓這片空間不穩定了起來!
“大王料的沒錯,你果然沒死,原來在這裡,難怪那羣叛逆搜尋了這麼久,什麼也沒有找到,殿下,您的命可真是硬啊,一次又一次的逃脫,不過,躲了這麼久,今日遇見了本大人,這是你的死期了!”督查使眯着眼睛,周身狂暴的氣息被他內斂在了身軀之,隨時可以爆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