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們實在是太弱了啊!’敖吝張大了嘴巴,卻不知道該怎麼回覆方敖,只能夠深深的嘆了口氣。
實在是太弱了,這是公認的事實,沒有人能夠否認,將卒堪堪過千,元嬰期的修士只有三個,金丹期的修士只有數十人,這樣的力量在北海和西海的精銳面前,可能僅僅是一個衝鋒,會灰飛煙滅!
他見識過北海的強大,也見識到西海的殘暴,他們的衝鋒如同潮水一般洶涌而來,前方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們那如潮的衝鋒下,毀滅殆盡,只留下殘破的屍骸!
“我知道我們很弱,我們能夠積蓄力量!”方敖有着自己的計劃。
“積蓄力量,但是不能用殿下的名號!”敖吝似乎被方敖說服,但是仍舊堅持着原則,此刻決不能暴露殿下的身份,他們只能夠靠着自己!
這樣一來,會大打折扣了,方敖深深的吸了口氣,但是看着堅持的敖吝,此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點了點頭道:“暫時可以不用殿下的名號,但是我們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們可以在暗積蓄力量,殿下現在暴露也確實不好!”
“需要什麼幫助?”敖吝看着方敖。
兩人現在可謂是達成了共識,先前的隔閡和防備似乎也消失不見,但是其誰有沒有小心思,那又誰知道呢?
方敖看着敖吝,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終於邁出了第一步,他的計劃終於能夠展開了,向着遠方招了招手,鴻海大王的身影從遠方慢慢的走出。
“兩位將軍,有什麼需要商量的事情進屋詳談吧!”
衆人點頭,三個元嬰期修士在這破舊的屋子之開始談論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今後,在四海掀起滔天巨浪的亂局的大軍在此邁出了第一步。
一切都是簡陋,但是衆人卻沒有絲毫的掀起,方敖說的沒錯,這其實是一羣想要活下去的人湊在了一起,抱團取暖,他們匯聚在了一起,爲了一個目標,那是活下去,但是今後,還有了另一個更加宏偉的目標,那是復興南海,剿滅北海和西海!
“我們現在和人族合作,丹藥什麼的,他們會提供我們一些,量不多,但是現在勉強夠用!”
敖吝有些意外的看着方敖,這人的路子有點野啊,竟然和人族還有合作。
“不要多心,我們和他們的合作,也不過是各取所需吧,他們需要一個安靜平和的海域,我們也需要他們的幫助!”
方敖笑着解釋,敖吝點頭,解開心的疑惑,他卻不知道,人族可謂是不顧一切的支持方敖,畢竟他們知道方敖皇血的身份,也知道他的身份如是能夠在海域站穩腳跟,會掀起怎樣的風浪。
“我們現在的任務主要是清理和尋找原先南海留下來的廢棄的兵站,我們會派人駐守,首先保證我們的安全!”鴻海大王開始介紹,這些事情一直是他在負責的。
敖吝點頭,“首要任務,是保證安全,至於尋找兵站,那大可不必了,殿下的手,有一副南海輿圖,這片海域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其,等下我們去尋找殿下,拿了輿圖,知道了地形,我們能有計劃!”
方敖和鴻海大王對視了一眼,都能夠感受彼此眼的興奮,他們需要的是這個,這南海的遺孤從王庭逃了出來,他們的大本營,誰知道他帶出了怎樣海量的物資和需要的寶貝,方敖心有些輕鬆,瘦死的駱駝馬大,至少不用爲物資擔憂了。
敖吝帶着衆人大步走向了南海遺孤的房間之,解開了心的疑惑,他也開始和方敖和鴻海大王介紹兩人的身份,少年名叫敖禮,是南海碩果僅存的血脈,少女叫敖果,是南海的公主,都是金丹期的修爲,從誕生至今不過五百歲,在龍族之還是個少年。
方敖瞭然於心,他的點着頭,他知道敖吝在顧慮什麼,當初敖慶也是這般倉皇的逃跑,最後哪怕是扛起反抗西海的皇旗,最後還是落得身死道消的局面,這樣的前車之鑑不得不警惕,所以纔不讓敖禮這麼快的露面。
吱吖,門軸轉動的聲音,敖吝和敖果正坐在椅子,少女的眼眶紅紅的,似乎是剛剛纔哭過,敖禮摟着自己的妹妹,不斷的安慰着,他是碩果僅存的男丁,哪怕是心悲傷,也不能說些什麼。
“殿下!”敖吝前,看着兩個少年少女的模樣,心也是心疼的不得了,殺父之仇,奪宮之恨,這兩個少年承受的痛苦纔是最大的,但是他們一直隱藏的很好,直到無人之時,才表露了出來,這樣的劫難是災禍,也是對他們的磨礪!
“原來是將軍來了,果兒,你先去休息!”敖禮推了一下自己懷的妹妹,站了起來,看着進來的衆人嘴角艱難的扯起了一個笑容。
“各位有什麼事情嗎?”敖禮道。
“殿下,這是敖紹,爲聖族一員,曾分封永紹王之號!”到了如今,不需要再防着了,敖吝開始介紹了起來。
“多謝將軍救命之恩!孤無以爲報!”敖禮行了一禮,這個少年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他知道此刻該怎麼做!
“這是臣下應該做的!”方敖點頭。
但是敖禮的心卻喜出望外,臣下,這兩個字讓他的嘴角的笑容有了一絲真實的感覺,他看向了敖吝,難道這人已經願意來到了自己的麾下嗎?
敖吝不經意的點頭,讓他的心更是開懷,有了安身之所,至少不用四處躲藏了,壯大了實力,遇了危險也能夠稍稍的有些從容了!
“殿下,我們此次前來,是想要尋找南海的輿圖!“敖吝說起了正事。
“有的,有的,父王給孤了!”敖吝終究是個少年,喜怒不形於色暫時還做不到,他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光芒一閃,一副巨型的印璽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