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活軍,前進!”黃立抽刀,身後綁着乞活軍的大旗獵獵作響,將士們手持長戈,穿着整齊的鎧甲,邁着堅定的腳步,沉默的向着遠方進發!
方敖笑眯眯的看着從身邊走過的大軍,這段時間在蟒空的操練下,他們終於有了一些強軍的模樣,令行禁止,和西海北海的大軍之間的差距也在不斷的縮小,對於此次的戰爭,方敖信心滿滿,一羣只會躲在山的匪徒,大軍過處,必將寸草不生!
方敖將大軍拉出去的目的是想讓他們見見血,在戰場磨練自己!
“留守的人安排好了嗎?”方敖詢問身邊的蟒空。
“將軍,您放心吧,臣下留了二十個人駐守在海淵的邊,一旦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立馬會前來通稟的!”蟒空回道。
方敖點頭,海淵終歸是個麻煩的事情,他向着等實力壯大後,一定要去查探,好好的看看那裡面到底是什麼!
“安排好了,那走吧,這段時間,敖鴻也不知道能給本將多大的驚喜!”方敖笑了起來,在他看來,有鴻海大王這元嬰期的修士駐守右邊山間的兵站,任何不開眼都將遭受到最爲恐懼的結局!
路途之,大軍沉默的前進,這一條路衆人已經熟悉,一路也沒有不開眼的趕來冒犯,相較四海之的混亂,這靠近陸地的地方,是個難得的稍顯安平的地界!
大軍一路走了半天,終於看到了遠處巍峨的高山,山巒重疊,屹立在海底之,方敖每次都有一種錯覺,這海底和陸地其實沒有什麼兩樣,只是生命的形態不同,他也只能夠感嘆這是生命的跡!
“將軍,鴻海大王在前方等待!”一小卒前來通稟,方敖那惡鬼的面具下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他從前方感受到了不少陌生的氣息,看來這段時間鴻海大王也是感受到時間的緊迫,遵守自己的命令,四處出擊!
“臣下參見將軍!”一聲聲齊喝在耳邊響起。
方敖忙前去,扶起了單膝跪伏在地面之的敖鴻,笑道:“辛苦將軍了。”
“爲將軍效力!”敖鴻也笑了起來,他一直在擔心方敖的安全。
方敖的目光看向了敖鴻的身後,出了金丹期的老執事,他的身後還出現了一個從未見過的金丹期修士,那金丹期修士身軀惶恐的跪伏在了地面之,聽到了方敖的命令也沒有起身!
“這是?”方敖疑惑,這陌生的金丹期修士氣息有些紊亂,顯然不久前才受了傷!
“將軍,臣下爲您介紹,這是馬麟,心感將軍的仁德,特來投奔!”
“臣下馬麟拜見將軍,將軍萬安!”那金丹期修士擡頭看了一眼方敖,隨即又惶恐的低下了頭,心有些顫抖,他知道鴻海大王是元嬰期的大修士,如此的人物竟然臣服在方敖的麾下,這個戴着惡鬼面具的人一定是更加的強大。
鴻海大王笑眯眯的介紹着,方敖倒是懵逼的看了他一眼,這小子什麼時候也會拍馬屁了,心感仁德,這不是扯淡嗎?自己剛剛纔來,哪有什麼仁德,這是不知不覺給自己戴了一頂高帽啊!
“既然臣服,那是一家人,不用多禮,起來吧!”雖然心感到扯淡,但是方敖此刻仍舊是笑眯眯的前,親自扶起了馬麟,不管鴻海大王是用怎樣的手段收服此人,但對於此刻力量薄弱的方敖來說,不管是誰的加入都會壯大自己的實力!
“將軍請,兵站已經清理完畢!”
鴻海大王前,陪伴在方敖的左右,老執事開始安排大軍的住處,一切都是有條不紊。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多了不少人啊!”方敖登了山脈,看着忙碌的左右,一切陌生的臉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大多是煉氣期還沒有化形的小妖。
“將軍,您不知道,這山脈之可是隱藏不少海族,臣下剛剛到來,沒有根基,也沒有名號,一羣不開眼的想要來搶東西,這不收服了嗎?”
鴻海大王笑眯眯的解釋着,跟在身後的馬麟嘴角抽抽,目光有些尷尬,他是那不開眼的存在,當初以爲來的是什麼軟柿子,仗着自己金丹期的修爲想要來爲非作歹,收了他們。
可是裝逼不成反被草,說起來都是一把心酸淚,一下子踢到了鐵板,哪想到他們之竟然有元嬰期的變態在其,僅僅一招,馬麟差點死了,最後只能夠投降,也這兩天傷勢才稍稍的好了一些,看見了方敖,他心的一些小九九也瞬間消失,兩個元嬰期的大修士,在這山巒之那是頂了天的存在,無人能敵!
“倒是好運氣!”蟒空看着身邊的馬麟,嘴角嘟囔了一句,跟在方敖這樣尊貴存在的身後,若是不死,那一條康莊大道已經出現!
“乾的不錯!”方敖的目光在兵站四處打量着,能夠看得出來,鴻海大王很用心,自己交代的事情他都盡心的完成,甚至要更好!
“將軍吩咐了,臣下自然盡力的完成,將軍,這裡沒有什麼危險,讓臣下跟在您的身後,這地方,交給蟒空和老執事好了,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鴻海大王靠近了方敖的身邊,神色陡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方敖可是他們的主心骨,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再說吧,本將有自己的打算!”方敖拍了拍鴻海大王的肩膀,跟着他向着主殿走去。
看來也只有海淵的兵站要特殊一些,有下兩層的空間,這地方也是尋常的兵站,還有些破舊!
“將軍,您座!”
方敖坐了主位,看着幾條還沒有化形的小魚妖奉了茶水,心感嘆,自己怎麼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待在海淵兵站之,怎麼沒有不開眼的來攻打自己,好不容易得到餘聲他們,也是自己連哄帶騙拖回來!
方敖看着左右,笑道:“不用拘束,都坐吧,馬麟是吧,你曾經一直待在這山巒之?”
“是的,將軍,臣下前些年沒有辦法,這纔來到山巒之!”馬麟慌忙的起身,看着方敖滿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