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將軍,小的一時被豬油蒙了心,饒了我們吧!”徐廈還在不斷的求饒,可是那聲音斷斷續續,變得越來越低沉了!
方敖的身軀周邊,無窮的煞氣從透出,“饒你,可是誰又能饒的了孤,你這樣的,孤見的多了,到時候還是背叛,背叛者,魂飛魄散!”
方敖咬牙,那伸出手猛地緊握,只聽兩聲如同氣球爆炸的聲音,徐廈和秦仁的身軀一瞬間爆炸開了,血肉化作了血霧,消失在天地之間,但是兩顆瞪大了瞳孔,臉頰通紅的頭顱如同皮球一般的掉落在地面之。
“還愣着幹什麼?給本將掛起來,以儆效尤,背叛者死,退縮者死!”方敖怒道。
那在身邊偷偷觀看的將卒們倒吸了一口涼氣,只感覺此刻的方敖可怕非常,不敢有任何的違背,驚惶的遵循他的命令,將兩顆死不瞑目的人頭掛在了高高的桅杆之!
這一聲聲死字在前,衆人瞬間驚慌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心即使是有什麼小心思,也不敢有絲毫的暴露。
“將軍,您失態了!”鴻海大王深深一嘆,來到了方敖的身邊。
“失態?本將失態了嗎?這羣混賬,本將是對他們太好了!”方敖咬着牙看着那死不瞑目,隨風搖擺的頭顱,深深的吸了口氣。
“一味的對他們好,他們只會得寸進尺,本將自由思量,不殺了他們,如何能夠服衆!”方敖低聲的呢喃,手的拳頭握的越來越緊了,本以爲敖慶的靈魂死去後,自己不會再遭受那記憶的困擾,可是方敖卻想錯了,那執念已經傳承到了他的心,流淌在他的血液,根本不可能消失!
“安心的等待,算算時間,不是今夜,是明天清晨,蟒空一定會到來,到時候我們都要去接應他!”方敖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平靜自己那暴躁的心情,和鴻海大王一起坐在了兵站前的廣場,看着兵站之外的黑暗,剛纔那一出他們一定感受到了,現在不知是在背地裡怎樣的笑話自己,能夠感覺兵站之外的氣息凝聚的越來越多,方敖有心想要出去衝殺一陣,但是想着疲憊的將卒們,也只能作罷!
有兩人坐鎮在兵站廣場,這一夜自然沒有宵小敢於冒犯,凌晨時分,陽光還沒有在海平面出現,僅僅是一絲微光通過海水折射進了海底之,周圍一片死寂,只有將卒在巡邏時發出的腳步之聲,但在這寂靜之,方敖和鴻海大王卻猛地睜開了眼睛,他們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鴻海大王來了!
“在那邊,這小子挺機靈的,估計是派了探子,沒有冒失的衝來!”鴻海大王笑了笑,畢竟是他帶出的兵,看到蟒空謹慎的模樣,他也是與有榮焉。
“將軍,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去接應他?”鴻海大王低聲的詢問。
“怎麼接應,當然是正大光明的去接應!”方敖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盤膝坐着的身軀猛地站了起來,沖天的氣勢在他的周圍盤旋,那周圍平靜的海水,一瞬間變得洶涌了起來。
兵站之外的人也發現了方敖的異狀,三名元嬰期瞬間升騰向了空,目光冷冽的死死的看着方敖!
“走,不要耽誤時間!”方敖一聲怒吼,說道沖天的水柱從海底出現,那水柱之散發這一絲淡淡的黃色,觸碰的小妖們的身軀瞬間化作了一團爛肉,從身直接掉落到了地面之!
這詭異的手段硬生生讓準備衝來的何晟等人止住了腳步,驚疑不定的打量着方敖,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詭異的手段,不知道方敖到底是使用出了什麼妖法,纔會變成這樣!
趁着這個機會,鴻海大王猛地前衝,手的槍芒凝聚足足數十丈長,狠狠的向着兵站之外揮去,對着遠方怒吼道:“快,進來!”
“快點攔住,是援兵,該死,前,困死他們!”何晟暴怒,這才明白方敖究竟想要幹什麼,但是反應已經遲了,蟒空帶着將卒形成一道白線,順着鴻海大王暫時開闢的道路頃刻間來到了兵站之!
“哼!”方敖怒視眼前的幾人,冷哼一聲,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這短短的瞬間,是他和鴻海大王推演無數次的結果,用黃泉之水先做震懾,之後鴻海大王雷霆一擊接應蟒空,電光火石之間,他們完成了所有,何晟等人才剛剛的反應過來!
“小子,你不要囂張,今日你死定了,等本當家點齊兵馬,一決死戰!”何晟暴怒,堂堂元嬰期的修士又被這小子給糊弄了,這混蛋,三分四次的羞辱自己,還能忍嗎?
“那試試好了,你這樣,本將殺的多了,今日也不在乎多一個,至於你們兩個....”
方敖轉過了頭,目光看向了常閒和溫川,冷笑道:“本將會讓你們知道什麼纔是尊卑,什麼纔是力量!”
“囂張!小子,你死定了,你的血肉是我們最好的戰利品!”何晟撂下一句狠話,看也不看方敖,轉身離去,經過一夜,山裡的豪傑們可都到了,等待着他去主持大局,常閒和溫川默默的跟在何晟的後方,至於方敖的話,他們當成了笑話,怎麼也不會相信方敖會勝利!
“將軍,臣下來遲了!”蟒空感受方的三道氣息,也感受到了此戰的困難。
“來了不算遲,身體怎麼樣,能戰嗎?”方敖拍着蟒空的肩膀笑了起來。
“將軍,您放心吧!”蟒空也笑了起來,哪怕困難,但是他相信有方敖在身邊,他們一定會勝利的!
“你小子先別答應,給你個任務,這兵站的將士全部聽從你的指揮,本將不需要精兵強將,只需要能夠阻攔他們的大軍,哪怕只能阻攔一次!”方敖冷冷道。
蟒空看着左右,心知這些大多都是新混進來的兵員,想讓他們將力量擰成一股繩,那無疑是無困難的,但是他咬着牙,點頭道:“將軍您放心吧,哪怕是粉身碎骨,臣下也會完成任何!”
這鏗鏘的語氣,一如他當時面對西海督查使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