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時候了,還鑽營這些小心眼,方敖無語的看了一眼百里安,這老頭有些不地道啊,不過仍舊點了點頭,其實他說的沒錯,都已經進來了,若此玄妙的一幕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這樣離開,怎麼也不會甘心,更何況,衆人此刻也沒有遇到什麼威脅生命的危險,暫時還能保證安全!
“這街道的這麼多人,他們是真的發現不了我們嗎?”
衆人正在沉思間,忽然傅穎柔的聲音在衆人的耳邊迴盪,只見她不知何時已經推開了一扇窗戶,纖細的手指頭指着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羣。
“你在幹什麼?想要讓我們都死去嗎?還不快點關!”蘇毅暴怒,這女人是不是瘋了,不知道自己一羣人現在是什麼情況嗎?竟然還敢開窗戶,這不是自己暴露方位,找死嗎?
心膽怯的他暴怒的前,要推開擋在窗戶前的傅穎柔,關窗戶,可是剛剛走了不過兩步,他感受到了一股沖天的煞氣在身邊成形,一瞬間,他像是來到了屍山血海之,身邊到處是殘肢斷臂,血液都似乎停止了流動,身軀不住的顫抖。
他艱難的回過頭,看見那帶着惡鬼面具的將軍,正如同看着一條死狗一般的看着自己,那眼神之滿是厭惡。
“滾!”
方敖張口,蘇毅感覺巨大的力量瞬間向着他襲來,身軀像是要被無窮的壓力給壓爆了一般,鮮血不停的從口涌出。
方敖大步前,來到了傅穎柔的身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發現了什麼?”
“很怪,你看他們,和我們剛纔在宮城前看見的靈體不太一樣!即使是我們站在了窗戶邊,他們一眼能夠看見我們,但是他們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傅穎柔看了一眼左右,悄悄的挪動腳步,希望離方敖更近一些。
“這倒是真的沒有發覺!”傅穎柔一提醒,方敖也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這靈體如同木頭人一般,雙眸呆滯,剛纔在慌亂的逃亡之,並沒有發現,他們好像是遵循着某種規律,在不斷的遊蕩,從街頭走到街尾,然後又折返回來。
“稀了,真的稀了!”常閒等人經過傅穎柔的提醒,也發現了不對勁,發現那些靈體確實是無法發現他們後,膽子大了起來,竟然悄悄的街道之走去。
那靈體竟然從衆人的身軀之穿透而過,他們的面容沒有絲毫的改變,依舊是呆滯,已經是麻木。
“誰能給本將一個解答!”方敖看着左右,可是迎接他的只有沉默,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
方敖心念一動,看着身邊的傅穎柔,問道:“你呢?”
“啊!我不知道!”傅穎柔沒想到方敖會和自己說話,慌亂了一下。
“不是問你知不知道,而是想問你有沒有感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方敖看着傅穎柔,見她不理解,小聲道:“你的體質和血脈,進入了城,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
“暫時沒有!”傅穎柔搖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道:“剛剛在宮城門前,心確實感覺到了有點不舒服,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呼喚着我,讓我進去!”
“進去?”方敖的眉頭深深的皺起,身爲殷商後裔,有是冰凰之體的傅穎柔卻是感受到了什麼,但是宮城之邊的靈體和這些麻木的行人不一樣,他們有真正的修爲和力量,想要進去,可能要廢很多的力氣。
根本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他們有多麼的強大,方敖現在是兩眼一摸黑。
“其實,憑藉我們想要硬闖也不是不可以!”百里安不知何時湊到了兩人的身邊,訕笑道:“將軍,剛纔那些扶桑人和印國人可是硬生生從裡面闖出來的!”
百里安這麼一說,方敖明白了他的意思,扶桑人和印國人只有兩名元嬰期的大修士,但是方敖一方卻足足有四名元嬰期的大修士,實力成倍的增長,他們那麼狼狽,但或許對方敖等人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事情無絕對,誰知道那宮城之到底擁有什麼樣的玄奧,即使是方敖也不敢託大,或許那復興沒有完成,扶桑人和印國人打了個時間差跑了出來!
方敖皺着眉頭,如今最好的情況是找個扶桑人或者印國人問問纔是最好的辦法,只是城池那麼大,想要找到他們,是一件無困難的事情!
“將軍,不如讓我們試試吧,既然我們都想要進去,那肯定是要做出最爲完美打算!”百里安忽然笑了起來,他向着身後招了招手,一國特局的的金丹期修士從走了出來。
“這是?”方敖疑惑。
“這是孟宇,乃是術法高徒!”百里安笑了起來,看着身後,點了點頭道:“動手吧!”
“是大人!”
在方敖等人注視的目光之下,孟宇從懷掏出一張張符紙,他的雙手不斷的捏印,那符紙竟然涌現出了光芒在其閃耀!~
“變!”孟宇一聲怒喝,那符紙緩緩的飄揚在他的身前,幻化一千紙鶴的模樣,撲閃這翅膀,不住的挪騰,無的領靈敏。
“找到扶桑人和印國人!”百里安交代一聲,孟宇點頭,那身前的千紙鶴竟然幻化無窮,足足有數百隻千紙鶴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撲閃這翅膀,鑽出了房間,向着外面飛去。
孟宇則盤膝坐在了地面之,閉了雙眸,他眼前的那千紙鶴的母體安靜的漂浮在他的身前。
“他的修爲還是低了,若是再高些,能夠幻化數千,到那個時候,搜尋也會更加的簡單!”百里安笑了起來,方敖的嘴角也有了一絲笑意,總算是來了個有用的東西了!
剩下的時間是等待孟宇的消息了,解除了了危機,衆人也放鬆了起來,除了此刻變得無憋屈的蘇毅,他沉默的坐在地,療養剛纔受到的傷勢,方敖的出手百里安要狠的多,這個出身世家大族的青年才俊,估計要養個數十年,估計纔會有更近一步的機會,他的身邊已經無人靠近了,這趟任務他已經得罪了太多人,衆人都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