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青的腳步聲在深宮之迴盪,雖是女子,但是她開口了,殿的西海朝臣們沒有人敢反駁,都在安靜的聽着她的話語,敖順看着這一切,又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的幾個兒子那義憤填膺,憤怒無的神色,不由的深深的嘆了口氣,爲什麼是個女子,敖青若是男兒身那該是多好!
“長公主,您的意思?”有朝臣開口詢問。
“本宮的意思?”敖青的臉出現了一抹笑意,目光銳利的掃視四周,“此匪徒要麼是有西海的內應,要麼是對西海無的熟悉,進退自如,很大的可能是東海的餘孽!”
“長公主說的是!在大王的威嚴下,西海絕不會被收買,那只有一種可能,此人必定是東海的餘孽!”
“大王,兒臣願意領軍,誅殺餘孽,這羣混賬,東海早完了,還冥頑不靈,兒臣必將他們剝皮抽筋,報仇雪恨!“
敖順的兒子憤怒的走了來,抱拳請命。
勇氣可嘉,可是也不看看你如今的實力,身爲龍族,身爲自己的長子,如今卻不過金丹後期,這樣的實力如何能夠服衆,對方可是有兩名元嬰期的大修士,怎麼這麼蠢呢?
敖順看着自己的兒子,搖了搖頭,眼的失望之色無以言表。
他看着敖青,向她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對自己的兒子視而不見,一個莽夫罷了!
敖青點頭,看着四周,“此匪徒兇殘,毀我西海兵站數十,殺我西海之卒近五千餘,加他們挑起了我西海駐邊軍團和敖堅的對峙,前後加起來,我西海之卒在他手的損失已經將近數萬了,可是此撩仍舊在逃,如此人物,決不能夠等閒視之!”
“竟然有這麼多!”
“已經摺損了萬士卒,這已經是一個軍團了!”
聽到敖青將前後折損說了出來,在這大殿之的衆多朝臣頓時驚訝的議論紛紛,他們從來看不的不過六百餘孽,在這短短几天內給了他們這麼多的傷亡,這簡直是和天方夜譚一般,這麼說出來,他們才知道了對手的可怕!
“情報並不完全,只是知曉賊首帶着一個惡鬼的面具,真實身份不知,真實的修爲也不知!他們打着的旗號也很古怪,名爲乞活軍,先前穿的是南海的鎧甲,但是以他們對西海的熟悉,絕對不是南海之卒!”敖青神色凝重,即使是她這個威震四海的長公主,也感受到了敵人的可怕!
“已經幾天都沒有消息了,他們會不會跑了?”有朝臣問道。
“不可能!”坐在主位之的敖順發話了,“孤王已經令各地嚴防死守,任何一條道路都別想要出去,更是令兵站相互戒備,傳訊表明局勢,他們絕不會脫逃!”
有了敖順的保證,衆朝臣這才放下了自己的擔憂,在此刻,敖青忽然回首,面色堅毅的向敖順道:“父王,讓兒臣去吧,兒臣願率一軍,找出此撩,將他的頭顱奉!”
“準了,青依依你願意領軍,那是再好不過了!”敖順點了點頭,周圍的朝臣們也在點頭,只是他們商議好了,卻沒有看見那靠前的地方,在敖順的身邊,那幾個少年不甘嫉妒的目光,他們看着自己的姐姐,神色之滿是複雜。
“領你的本部吧!”敖順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既然有人願意開始負擔,他不用擔憂,剛纔暴怒的時刻,讓體內的氣息有些不穩,他需要去靜休!
敖青抱拳領命,那多日是愁容的臉也煥發出了一些神采,總算是能夠出去透透氣了,在這深宮之,到處都是壓抑的感覺。
方敖自然不知道,再次來追擊自己的會是敖青,此刻的他正和大軍一起,艱難的向着南海撤離。
“將軍,不行了,前面實在是走不了了,他們的防禦織的太大,牽一髮而動全身,臣下的探子探明各個方位都有將卒駐守,明探暗哨不計其數,根本沒有辦法再前進了!即使您說的那些隱蔽的小路也不行!”
蟒空皺着那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神色嚴肅的向着方敖稟報,他們還沒有分別,不過,現在看來,已經到了要分別的時刻了!
“看來他們是動真格的了!”方敖笑了,整整走了兩天,可是卻撤離不到百里,在這無垠的深海之,跟本不算什麼!
“果然是難纏的對手,動作會這麼的快!”方敖拍着蟒空的肩膀,“這要分別了,兒郎們交給你了,一定要將他們平安的帶回去!”
“將軍放心,臣下一定會將他們帶回去!”蟒空點頭,這是方敖對自己的信任,這些兒郎們是方敖復興大業的基石,他一定會將他們安全的帶回去。
“那走吧,本將也要動身了!”方敖站了起來,手指頭輕扶着臉的惡鬼面具,讓他變得更加的緊固,接下來,一切看自己了!
大搖大擺的走出,身軀沒有一絲的隱瞞,揮手從軍陣之將乞活軍的大旗拿起,扛在了自己的後背之,旗幟獵獵作響,一人一旗在這寂靜的深海之無的刺眼。
“將軍已經動身,我們也該走了,諸君,我們一定要回去!”蟒空看着左右,他的壓力也很大,此去突圍幾千裡,結局怎樣誰也不會知道!
“諾!”衆將齊喝,他們緩緩的跟在蟒空的身後,隱蔽身形,在黑暗的掩飾下,向着前方進發!
方敖大搖大擺,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這是他的目的。
“站住,你是誰?報名來!”
這身形終究是太過顯眼,沒走出半刻鐘,耳邊傳來了西海將卒的怒喝之音,方敖看向了前方,緩緩的擡起了頭,伸出了手,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啊!”
前方頃刻間出現了痛苦的慘嚎之音,你怒喝的西海將卒驚駭的看着從自己的腳下鑽出來的黃色的水流,一寸寸的將他的身軀包裹,讓他的身軀融化!
“敵襲,敵襲!”他怒吼着,慘叫着。
“吹號,敵襲!”
一聲聲吼叫頓時出現,明探暗哨全部露面,悠長的號角之音響徹,剛纔還死寂無聲的深海瞬間變得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