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了,一直尋不到殿下的身影,我們的探子四處撒了出去,可是殿下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總是得到他的消息,又消失不見,原來是有地方作爲藏身之所了!”
老丞相呵呵的笑了起來,皇血的成長讓他很滿意,若是擱在往常,皇血的驕傲會讓他驕傲,也會讓他忘記此刻的處境,現在知道狡兔三窟,已經很好了!
不枉費他們花那麼大的力氣將方敖鍛鍊了出來!
“老丞相,末將帶你去見見殿下吧!”鴻海大王前道。
“不急不急,容老朽準備一下!”老丞相搖了搖頭,他向着身後揮手,立馬士卒擡了一個沉重的大箱子前。
“這是?”鴻海大王疑惑!
“今日見君,自然需要準備一下,禮不可廢,老朽是東海之人,也是殿下的臣子,今日正式的覲見,哪裡能夠有如此的馬虎!”
老丞相撫摸那被擡來的箱子,神色滿是緬懷,“多少年了,已經很久沒有穿他了!”
他那枯槁的手打開了箱子,頓時金光一陣閃耀,這是老丞相的官服,從先皇逝去之後,他沒有再穿了,如今新君召喚,他們這些做臣子也必須大禮相見,穿這樣的袍服去拜見,是對方敖身份最大的肯定,是向新君表示自己的恭謹和忠誠!
袍服之滿是金色的絲線繡圖,一隻巨大的仰天怒吼的玄武佔據了整個袍服,老丞相在士卒的幫助下穿了衣衫,理了理那些褶皺!
不僅僅是他,跟隨在老丞相身後的足足二三十名元嬰期的大修士,他們或換了袍服,或穿了有些殘破的鎧甲,肅穆的讓人想要頂禮膜拜!
“東海復興有望,大業還在,勇士還在啊!”
“先皇雖死,但是東海不死啊!”
天狐秘境之的妖族們看着他們,低聲的呢喃,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景象,也不知道這空間之的氣氛突然變得壓抑了起來,讓人悲傷和沉默的氣氛不斷的流轉!
“走吧!”老丞相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將胸懷之濁氣吐出,面色肅穆!
“諾!”鴻海大王抱拳道。
官在左,武將在右,衆人踏着沉重的步伐,帶着無複雜的心情向着前方走去。
天狐秘境之的族長大殿,雖然在他們的眼有些簡陋了,但是依舊輝煌,因爲,臥龍之榻,皆爲行宮!
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方敖,是蟄伏在這小山丘之的皇者!
他們沉默的前,終於登頂,鴻海大王看着前方緊閉殿門,“殿下在裡面歇息!”
“有勞將軍了!”老丞相抱拳,身後跟着的數人,他們的身軀都在顫抖,煎熬了這麼久,終於要再次見到他們心的信念,再次見到領導東海,不,即將要領導四海的存在了!
氣氛讓鴻海大王也受到了感染,他點了點頭,默默的前,推開了殿門!
只是剛剛推開了殿門,瞧見裡面的景象後,鴻海大王張大了嘴巴站立在了門前,神色之有些疑惑。
他看見了什麼?傅穎柔,胡俐還有楚天依三個女人坐在殿,她們撅着嘴巴,似乎在生着悶氣的模樣,牀榻之,這這些天躺在這裡的身影竟然不見了,昏迷之的方敖竟然消失了!
“殿下呢?”鴻海大王匆匆的前,焦急的質問着,雖然這三個女人都有可能是以後的主母,可是如今方敖消失,由不得他不着急!
身後的老丞相等人也察覺到了不妥,匆匆的跟在鴻海大王的身後前,看着眼前的景象滿是疑惑。
“殿下呢?殿下到哪裡去了?”鴻海大王焦急的詢問,這是什麼時刻,是老丞相帶着東海的兒郎前來拜見方敖的莊重時刻,可是如今方敖竟然消失了,這怎麼得了!
“走了!”胡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她向來膽大,雖然感受到了身後老者等人帶給她的強大的壓力,依舊是一副生氣的模樣。
“走了?”猶如五雷轟頂一般,鴻海大王頃刻間呆滯的站在了原地,在這個節骨眼,殿下竟然走了,這可怎麼得了,妖族們正在向着天狐秘境之匯聚,東海的遺臣再次到來,天下都在看着這皇血的舉動,可是這皇血竟然玩消失了!
“對,將軍,殿下走了,昨天醒了,今天消失不見了,留下了一封信!”
傅穎柔前,拿出了早纔在桌子看見的信箋,她們三個女人也是懵逼到了現在,不明白方敖爲什麼突然玩消失!
“這可如何是好!”鴻海大王有些呆滯的接過了信箋,看着面的字跡,確實是方敖留下的無誤,只是,這個節骨眼,真的可以這麼任性嗎?
“老丞相,您看?”鴻海大王將信箋交到了老丞相的手,有些手足無措!
東海的遺臣們也着急了起來,他們好不容易匯聚在了一起,可是殿下竟然走了,他們有種被輕視的感覺,紛紛湊在了一起,低聲的交頭接耳,神色之有些不高興的感覺!
“肅靜!”老丞相皺眉,大殿之頓時安靜了下來,三個女人這才注意到可能是來了什麼無重要的人物了,剛纔老者不經意透露的氣息,讓她們三個,連靈魂都感覺到戰慄!
鴻海大王本以爲老丞相會不高興,可是看着手的信箋嘴角卻露出一絲微笑,他笑了,如同慈祥的老人一般。
“殿下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他還是個少年啊!”老丞相輕聲的呢喃,用只有自己才能夠聽到的聲音慈祥的笑着。
忽然,他轉過了身,看着衆人嚴肅道:“這有什麼,殿下是殿下,他的決定我等爲臣子只有執行,殿下是至高無的,你們現在一個個像是什麼?‘
“如今這個時刻,你們知道殿下的壓力有多麼大嗎?他想要出去散散心,出去理清自己的思路,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老丞相的話語聲在殿迴盪,他看着手的信箋,點了點頭,信箋說的很簡單,大致的意思只是說方敖出去轉轉,讓大家不用擔憂的一類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