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嗚!”
“咚咚咚!咚咚咚!”
大軍浩浩蕩蕩的進發,大纛之下的身影在鑾駕之手握腰間佩劍,眺望遠方的龍宮王庭,嘴角滿是冷笑。
四海風格各不同,東海龍宮輝煌大氣,南海精緻,西海簡約,那北海是粗狂,各代表各的風格,方敖掃視左右,目光如電,能夠看見對方的龍宮已經被陣法覆蓋,一道道光芒在龍宮的外圍不住的閃耀,城牆之,一道道身影也在同時觀望着自己。
“去吧!”方敖點了點頭,樑得到了命令,手捧着一張黃娟,飛速前。
“德昭太子有旨,北海下還不速速打開城門接旨!”
“德昭太子有旨,北海下還不速速打開城門接旨!”
......
浩蕩的聲音在天地間迴盪,北海下面面相覷,這可是麻煩了,本以爲方敖會開始攻城,沒想到竟然開始玩了這麼一出!
東海依舊是名義的天下共主,方敖也更是最後的皇血,是龍族之主,他發出的旨意,是接還是不接,這是一件讓人無憂愁的事情。
接了,要打開城門,要是對方趁機攻伐怎麼辦?不接,是抗旨不尊,徹底和東海和天下走向了對立面,方敖是師出有名,是殺了北海下全部,也沒有人能夠挑出毛病來,方敖站在了大義之!
“怎麼,你們想抗旨不尊嗎?還是說孤的面子不夠大,發出的旨意,你們還不能夠聽取?”
方敖看着他們的動作,終於出聲了,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那聲音浩浩蕩蕩,滿是威嚴。
“真的是太子殿下親自前來!”
聽見了方敖的聲音,看到了那真真切切的身影,城牆之頓時議論紛紛了起來,當真是太子親自征伐,這樣尊貴的身份前來,以身犯險,難道是有什麼不知道的底牌,他們還能夠抵抗的了嗎?
“稟太子殿下,臣下等非是不接旨,實在是有些慌亂和無能爲力,龍宮大陣這幾日出現了一點問題,怎麼也散不了,父王離開,無有控制陣法之人存在,我等即使是想要出去,也無能爲力啊!”
城牆商議了好一會,這才說出話來,方敖笑了笑,真是拙劣的藉口啊,這樣傻子都知道不可能的理由也虧的他們能夠想出,龍宮大陣出了問題,這簡直敖升死了還要可笑。
方敖剛想要說話,可是在前方的樑受不了了,他怒視前方,“爾等終究是要爲賊嗎?你等想好了,國朝大軍在此,所有阻擋者都將在大軍的腳步下化爲飛灰,你們真的想好了嗎?”
“將軍,我等實在是無能爲力,父王不再,我等關閉不了這突然失控的陣法!”城牆之依舊在狡辯。
“大膽!”樑憤怒的吼叫。
“哎......樑將軍不必憤怒!”笑眯眯的方敖制止住了樑想要開啓的怒罵,他笑着看着城牆之的衆人,嘆息道。
“孤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既然是陣法失控,那孤相信好了,不過呢?這旨意終究是要宣告的,孤這次破裂,讓你們在城牆之接旨!”
“還要接旨,都這樣的還要接旨嗎?”北海之衆有些懵逼的看着方敖,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不過他們,很快能夠明白了!
只見樑手捧着旨意,笑眯眯的看向了城牆之道:“既然殿下已經開口,那本將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諸位,殿下已經給各位開恩了,你們還在等什麼,跪下接旨吧!”
“開恩?還跪下接旨?”
城牆之的北海之衆額頭之青筋冒起,憤怒不已,他們終於知道方敖是想要幹什麼了?這是想要來羞辱他們!讓他們跪在了方敖的面前,要是以往,他們或許會這樣做,可是如今都到了沒有說破的對立面,這怎麼可能?
“怎麼,衆位還是不願意嗎?”方敖笑眯眯的看着他們,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道:“孤的旨意是頒給北海下的,孤看了一眼,人來的不齊啊,難道北海龍宮之,剩下你們這些三瓜兩棗了嗎?北海夫人在何處,樑的妻妾在何處,孤都來了,她們又怎麼不出來迎接?”
“混賬!”憤怒的訓斥聲開始迴盪,北海之衆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方敖這是在侮辱他們,在侮辱他們的尊嚴。
“膽敢說孤是混賬,看來你們真的是想要當反賊了,真的是想要和孤爲敵,讓孤將你們剝皮抽筋了!”方敖的臉龐一瞬間變得寒冷,陰翳的目光掃視城牆的衆人。
衆人大駭,這是方敖的威嚴嗎?一個眼神讓他們感覺到了一絲恐懼的意味,讓他們感受到了血脈的威壓,想要在他的面前低頭。
真的要撕破了臉皮嗎?北海衆人相互看着對方,面面相覷,雖然已經開始爲敵,但是在大義之他們還是歸屬方敖啊。
先前的大戰,敖升依舊尊稱方敖爲殿下,哪怕是大敗憤怒,也沒有改變,此次敖堅攻伐,名義也是爲了南海餘孽,給了方敖的面子。
“怎麼辦?大王的想法究竟是如何?”臣子們在不斷的商議。
“父王怎麼想的,孤不知道,但是孤知道,我們此刻需要的是拖延時間,多拖延一份,父王的勝算將會更大!”三皇子的一席話讓場武恍然大悟,在乎那麼多幹嘛?他們現在的任務是來拖延時間的,其餘的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孤曾聽聞北海下最爲豪爽,怎麼孤來了,看到的確實不一樣的景象,孤是想要見見臣子們的女眷,給予她們一點關懷,一點照顧,難道北海下這麼小氣嗎?還是因爲孤的魅力實力是太大了,你們在擔憂什麼,所以藏着掖着,不讓孤看到?”
方敖一席話說的是曖昧無,三皇子和北海下龜縮在了城牆之,憤怒道無以復加。
“殿下,慎言,您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夠說出這樣荒謬的話語來,難道你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憤怒壓抑的聲音在天地間迴盪,方敖看着他們,哈哈大笑了起來,有些無辜的聳了聳肩,看了一眼左右,“你們說,孤只是顧念敖升的辛苦,前來慰勞一下他的家眷罷了,孤又沒有說錯話,只是表達一些關懷,孤錯在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