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萬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幾個輪換下去,是一天,對於不需要睡眠的修士來說,每一次停頓都是對前面攻擊的否定,他們纔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
“殿下,您已經佇立大半天,還是回去休息休息吧,戰場按照臣下看來,已經趨歸於穩定了,不需要太過的擔憂了!”鴻海大王來到了方敖的身邊。
“不用,孤在這裡看着他們!”
方敖搖了搖頭,“看這意思,敖順那老匹夫不想喘息,也不會給予我們喘息的機會,恐怕會夜戰,讓預備與做好準備,一有不測,要全力的反撲!”
方敖堅持,身邊的衆將也不好再做勸說,紛紛的下去開始忙碌了,戰場之,一瞬間局勢會千變萬化,他們不可能離開太久。
“亂了,都亂了啊!”方敖低聲的呢喃,西海從一開始久進行的雷霆打擊讓他將心的猜測打亂,這場大戰應該瞞不過太多的人,也不知道北海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他們究竟是什麼意思!
“讓使者繼續去北海,一定要去北海,不論用什麼手段,一定不能讓他們在這個時候和西海同流合污!”方敖咬着牙道、
“和西海同流合污?”衆將大驚。
“北海不會那麼愚蠢吧,誰都知道,西海若是覆滅了我們,接下來會輪到他們的,脣亡齒寒的道理他們難道不懂嗎?”衆將疑惑。
“那個老匹夫,孤已經不指望他的智商能夠做出什麼正確的選擇了,說不定哪一天昏了頭會做出什麼蠢事來,派隊使者讓他冷靜冷靜也好!”
方敖揮了揮手,讓人開始忙碌去了,廝殺聲依舊在耳邊響起,他深深的嘆了口氣。
“亂世啊!”
亙長的聲音如同天地的嘆息一般。
......
“亂了,都亂了,這羣混賬,究竟是想要幹什麼,你們這羣廢物,平時不是自詡自己的高科技是多麼的強大嗎?不是說連一隻螞蟻都能夠找的到嗎?可是現在呢?都多少天了,魔族的蹤影怎麼還沒有發現!”
國特局的總部之,平時一副老好人模樣的馮局正在發泄自己的怒火,他眼的怒火已經形成了實質,整個指揮室之一時間靜若寒蟬,所有人都低下了自己的頭顱,臉龐漲紅,無的羞愧!
“你們究竟在做些什麼,局裡每年給你們投入那麼多的資金,讓你們成了這樣的爛攤子嗎?”馮局依舊在訓斥,周圍的衆人的臉龐無的難堪,有的人的臉也有着一些委屈。
“馮局,那可是魔族,我們從前也沒有見過魔族,也不知道他們的手段,我們根本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夠慢慢的摸索啊!”有人擡起了頭努力的爲自己辯解了起來。
“魔族,魔族又怎麼樣?他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你們都知道自己在爲什麼服務,難道做這些東西的時候,你們都不想想將這些都考慮進去嗎?’
看到有人敢頂嘴,馮局更加的憤怒了,這幾日,魔族的事情已經讓他這個元嬰期修士的腦袋都感覺到無的頭疼,從昨日開始,暴亂的事情又開始大規模的增長了起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讓他如何能夠鎮定下來。
“馮局,最新的消息,海里面的戰爭已經打起來了,兩家正在僵持之,烏泱泱的妖族和海族,我們的探子根本不敢靠近,整個天地都在震天,修士將海域都遮掩,探子只敢在外圍觀看,連金丹期的修士,也被那不時泄露出來的衝擊所震傷!”
人族的修士,在傍晚的時分,終於將大戰的消息傳了出去,馮局的身軀頓時愣在了原地,面容變得無的呆滯。
指揮室之,這羣技術人員也是面面相覷,戰爭,什麼地方的戰場,他們完全都不知道啊,修士遮天蔽日,會有這樣的景象嗎?
“馮局?馮局?”有人看着愣着的馮局。
“我知道了,傳本局的信出去,讓宗門不要再留手了,不論他們有什麼理由,門下子弟必須要出山,要安定世間!”
說完了話,馮局的惡狠狠的看向了指揮室之的技術人員,這羣總是在總部的人突然發現他們看見的馮局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他的臉龐變得無的猙獰,正在雙眸通紅的看着自己一羣人等,元嬰期大修士的氣勢還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一個個的身體都發抖了起來。
“本局長不管你們有什麼困難,也不管你們有多麼的艱難,三天之內,三天之內我要知道這羣魔族的蹤影,我們要知道他們在哪裡,三天要找不到,那有什麼後果,得到什麼懲罰,到時候哪怕是身首異處,你們也不要怪本局長殘忍了!”
馮局的話讓指揮室之一片譁然,技術人員全部都震驚的瞪大了雙眸,他們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讓人震驚的命令,這簡直有些匪夷所思,想要說着什麼,可是沒想到馮局已經雷厲風行的轉身離去,一介元嬰期大修士發出的命令他們還不敢違抗,又咬着牙開始尋找魔族的蹤影。
“讓那羣大宗主們即刻開會,戰爭開始了,東海那邊也不知道能夠抵抗多久,這是一場鎮天撼地的戰鬥,我們不能夠在後面看着,必須要儘快的肅清魔族,快速整合,組建大軍幫助東海,決不能坐以待斃!’
馮局深深的握着拳頭,痛苦的閉了雙眸,他想起了前幾天方敖那蕭索的話語,也知道他將東海將卒留下了,也知道他講胡俐都撤出了天狐秘境,也知道他雷厲風行的對幾家妖族滅門,這是在震懾軍心。
“能成功嗎?”馮局低聲的呢喃,此刻,也只能夠忠心的祝願罷了。
.........
祝願有什麼用,都是將士們在拿着生命去廝殺啊!
方敖仍舊盤膝坐在城池的正,看着遠方的戰場,痛苦的閉了雙眸,先前是麻木,但是到現在,他感覺到了心痛了,死的太多了,多的算是他,也感覺到了揪心了。
戰場從早一直開啓到了傍晚,即使夜幕降臨,依舊在繼續,黑潮密密麻麻的,如同不知疲倦的螞蟻一般,不斷的向着城牆之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