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升在這最後的關頭爆發出來巨大的勇氣,他怒吼着,北海之主的氣勢磅礴的散發,法則在他的身邊環繞,寒冰的氣息從他的身軀之涌出,剛纔還流動的深海海水,一瞬間咔咔的響了起來,整個深海,敖升身邊方圓十里一瞬間被凍結而去。
“啊!”
那在敖升下方的正在廝殺的西海將卒們,甚至連最後的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他們的動作在一瞬間被凍結了,他們怒吼着,一些邊緣的將卒,他們那冰凍的身軀開始四分五裂,如同碎裂的冰塊一般,落入了深海之。
“往後撤!”黑潮的將官們怒吼了起來,他們咆哮着,指揮那一往無前的黑潮開始後撤,目光之有些驚駭,敖升怎麼可能爆發出了這樣的力量,一瞬間爆發的氣勢簡直有化神期修士的威能。
這後撤並不是恐懼,而是沒有必要,不必要的死亡即使是黑潮的將官們也不會讓自己的麾下去白白送死,敖升有人對付,數十名元嬰期修士圍攻他,最後死亡的必然是他!
“這是存了死志,已經開始燃燒最後的生命了!”有觀戰的修士們驚詫了起來,這最後的關頭,敖升也表現的足夠果決了!
“死了好!讓還活着的將卒們退下來,整軍,在這老匹夫死了之後,給孤掃蕩北海,既然是王者的死亡,那讓整個北海給他陪葬吧!”敖順的話語之充滿了殘忍,他冷笑着,雖然看不敖升,但是最後,還是給予了他這個王者最後的榮耀。
“大王仁慈!”將官們躬身,命令迅速的傳遞了下去,目光又看向了那正在廝殺之的敖升。
燃燒生命,這是修士最爲恐怖,也是最爲絕望的手段,敖升存了必死的意志,他想要死亡,想要拉着西海一起去死亡,他沒有臉面去面對北海的生靈,也沒有臉面去面對北海的列祖列宗。
因爲他錯了,這個時候,他無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從一開始,他不應該存爭霸天下的心思,北海雖然強悍,但是在這天下豪傑的面前,最多也只能做一個諸侯王罷了!
“錯了,錯了,真的錯了啊!”他低聲的呢喃,神情一瞬間變得無的痛苦,手凝聚萬千寒光凌冽的冰槍,向着前方怒吼而去。
“殺了你們,殺了你們!”他猙獰的咆哮,撕聲的怒吼,像是瘋了一般,向着前方揮舞,萬千寒光從天而降,周圍的元嬰期修士面色駭然。
他們感受到了冰槍之蘊含的力量,那冰槍他們手的武器還要堅硬強大,北海之主的法則環繞在其,堅不可摧,也難以抵擋!
“噗嗤。噗嗤!”
一道道冰槍洞穿了周圍元嬰期修士的身軀,鮮血頓時爆發而出。
“擋住,擋住,他已經瘋了!”西海的元嬰期修士怒吼,法則在傷口之不斷的運轉,即使想要癒合傷勢,也需要不少的時間!
“敖順,你個懦夫,你個縮頭烏龜,給孤王出來,孤王今日要親自斬了你!”面色發白的敖升暴怒的吼叫了起來,他看着前方,目光瞪的如同銅鈴一般的宏偉。
“今日,孤王要殺了你這魔頭,肅清天下!”他暴怒的吼叫,一往無前的無敵氣勢在他的周身環繞,周圍之將,無不側目!
“王,王啊!”還在廝殺阻敵的北海將卒們高聲的怒吼,雙眸圓瞪,充滿了痛苦。
這無敵的氣勢,要是早不這麼沉淪,北海怎麼會淪落到今日的地步!
“殺,殺了他們!”將官們高聲的怒吼,留守斷後的將卒們都知道自己死定了,爆發出了所有的力量,悍不畏死的向着前方殺去!
“殺,敖順,給孤王滾出來,你怕了嗎?連孤王的面都害怕了嗎?”敖升高聲的怒吼,身軀如同閃電一般,在空間之穿梭,手的長槍不斷的揮舞,一瞬間,周圍竟然無有一合之敵,數十名元嬰期修士竟然阻擋不了他前的腳步。
“哼,一羣廢物,你們!”敖順臉色有些難堪,但是他並沒有前和敖升交手的意思,將死之人,犯不着和他相互消耗,東海在眼前,要到來,西海需要保存實力!
在西海的軍陣之,又是數十名元嬰期大修士化作閃電升騰向了虛空之,在前方,阻擋一往無前的敖升。
“殺了你們,混賬,敖順,你是隔懦夫啊!”敖升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身爲王者,敖順竟然沒有和他交手的意思,竟然讓這羣螻蟻來騷擾他,讓他終結最後的生命,這是何等的憋屈,想要殺了敖順,心還有無數的願望想要實現,可是最後的腳步卻終結於此!
“你算什麼,和孤王交戰,你又有什麼資格?”敖順一聲冷哼,輕蔑的看向了虛空,竟然沒有再觀戰的意思,轉身退入了軍陣之。
“哼,讓他們動作快些,殺了他!孤要用他的屍體讓北海膽寒!”
敖順的話語傳遍了四方,足足二十名元嬰期修士將敖升圍的是水泄不通,縱使此刻燃燒生命,擁有再多的力量,也憋屈的不能前進分毫。
“你死定了!”元嬰期的修士們哈哈大笑了起來,敖升是必死無疑了,一道道法則,一道道宏偉的靈氣轟向了敖升,他身的那金色的鎧甲早已經四分五裂了起來,身到處都是流血的傷口,力量耗費無數,臉色蒼白,此刻他的腳步已經開始有些虛浮了!
“憋屈,無的憋屈啊!”敖升怒吼,心猶如一壓抑一火山一般,看着周圍,身爲王者,卻只能這樣的憋屈的死去,這是何等的恥辱,不甘!
還能有自己更加憋屈的存在,還能夠有自己更加後悔的北海之主嗎?
“轟!”力量在身後炸裂,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後已經血肉模糊,歲入飛散,鮮血飛濺!
心的火山一瞬間爆發了出來。
“啊!”
“昂!”
無窮的寒冰之氣在天地間迴盪,深海的冰塊變得更加的厚實了,衆人的眼前,敖升那已經搖搖欲墜的身軀突然間變得虛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