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轉身的那一刻起,胡俐感覺眼前的方敖的氣勢變了,跟隨在自己的身邊,他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是在將卒,在麾下武的面前,他是無敵的統帥,他是衆人心的信仰!
胡俐迷離的眼神之,他看見了方敖身披紫金色的袍服,在金色的陽光下,踏步而出,如同天神出巡,俯瞰天下一般!
“真是好的日子啊!”胡俐也笑了起來。
“這樣的日子當然好,這可是丞相大人精挑細選出來的!”宮門還沒有開啓,宮城之外,已經聚集了不少元嬰期的將軍們,一道道攝人的氣息,在天地間不斷的流轉!
“人族?”妖族的大妖王們不斷的挑釁着得到了消息,前來參加大朝會的人族元嬰期的修士們。
從前,他們對人族的修士可是避之不及,爲恐會惹禍身,但是如今,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們的身份已經有了變化,跟隨在方敖的身邊,盡皆成了從龍之臣,對於人族,哪裡還有當初的膽怯,現在恨不得挑釁一下,人族能夠出手,到了那個時候,一定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哼,豎子,無禮!”人族的修士們看着妖族衆人的模樣,鄙夷的冷哼了一聲。
知道今日是重要的時候,沒有和他們交談的慾望!
“北海,你等原來也有今天,曾經不是囂張的不可一世嗎?怎麼,敖升那個老混賬也死了?”南海的將軍們看見了同樣出現在宮門之處的北海敖堅之衆,臉龐頃刻間變得猙獰了起來。
南海,是在他們的手覆滅的,他們其有人還交過手,滅國之恨,不共戴天,但是,如今,命運是何其可笑,他們竟然同殿爲臣了!
“混賬,你們說什麼?喪家之犬,也只有殿下會收留你們這羣廢物!”北海之,有人不忿,怒罵了起來。
害怕,畏懼方敖不假,但是什麼時候,曾經的南海也敢來挑釁他們了?畢竟是喪家之犬,但是,即使是喪家之犬,也是不一樣的,北海再怎樣,還留下四萬的大軍,南海有什麼,要不是方敖的照拂,他們能不能存在,還是一個問題呢?
“混賬,在南海的地盤還敢囂張!”
一聲聲怒罵之音在天地間不斷的迴盪,衆人都皺起了眉頭,尋常的時候看不到摸不着,即使聽聞,也不過是罵兩句罷了,但是今日大朝會,所有的人都湊到了一起,他們都碰在了一起,曾經的仇敵。
他們之間,有生死之敵,有曾經的仇敵,有各種各樣的仇恨,如今,在方敖的威嚴下,勉強的融合在了一起,只不過,對於方敖信服,對於對方,他們的心的仇恨從來不曾有過湮滅!
一道道攝人的氣息在天地之間爆發而出,一股股元嬰期大修士們的法則力量形成的光芒在天地之間不斷的流轉。
後方的金丹期將官們一臉的無奈,只能夠聚集在了一起,開始用修爲不住的抵擋。
“諸位,諸位,冷靜,冷靜啊!”
“如今都是同殿爲臣,可不能鬧得不可開交啊!”
東海的將軍們苦笑的看着眼前的局面,無奈的去勸誡,只不過,他們顯然是低估了各方的仇恨,南海和北海,那是滅國之恨,妖族和人族,那是種族之間,天生的不合,他們的矛盾存在了數千年,甚至數萬年,那麼有那麼的容易能夠勸誡的!
“丞相大人,咱們這麼的看着嗎?”宮城的遠方,鴻海大王一臉無奈的看着身邊的老丞相,鬧成了這樣,他想要去勸誡,可是被老丞相給攔下了。
“這樣挺好!”老丞相呵呵的笑了起來,“矛盾總是有的,一昧的堵塞,不如梳理,他們之間的仇恨,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的,與其用壓力壓下去,不如讓他們鬧鬧好了!”
“那讓他們這樣下去嗎?今日可是大朝會,這樣的動靜,殿下肯定是感受到了,這樣莊重的時刻,可千萬不能有任何的污點啊!”鴻海大王無奈了,都什麼時候了,丞相大人,怎麼還能這麼的淡然。
“放心,鬧不起來,這不,勸架的來了.....”老丞相的臉滿是笑容,皺紋都鬆快了幾分。
“爾等想要做什麼?還不速速收斂,你們想要惹怒殿下,讓殿下不快嗎?”
在此刻,城牆之,一聲怒喝傳來,敖瀾頂着盔甲出現在了城頭之,看着衆人,一臉的憤怒。
這羣混賬,難道不知道今日是大朝會,是多麼重要的事情嗎?他們怎麼敢這樣的放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要開始攻打宮城了,這樣的囂張,方敖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是公主殿下!”
“收斂,收斂,惹的殿下不快不好了!”
........
敖瀾說話,衆人還是聽的,將身軀之的力量收斂,敖瀾如今雖然只是金丹期的修士,但是場衆人敢於得罪的還真的沒有多少。
不是因爲他南海公主,以後將會成爲執掌南海的身份,而是,因爲她如今是宮城的守將,在方敖每次出征的時候,敖瀾總會被留下來,駐守後方,這樣的殊榮,除了敖瀾,也只有丞相大人和鴻海大王了!
“看到了沒有,這是我南海的公主,殿下親命的南海之主,如今,宮闈之的守衛都是公主殿下在負責,你們行嗎?”南海之衆看見了敖瀾出現,信心大盛,挑釁的看着北海之衆,滿是驕傲。
“哼,還不是殿下的一條看門狗!”北海之不忿。
“怎麼說話的,膽敢污衊公主殿下,你們這羣混賬,給殿下守門怎麼了?你們有這樣的殊榮嗎?你們會有這樣的信任嗎?”南海之衆的聲音變大了起來。
只是,北海衆人,此刻並沒有回話了,他們只有沉默了。
是啊,爲方敖守衛宮城的殊榮,一般人可是得不到的,北海新歸附,哪裡會有這樣的信任。
對於南海衆人,他們是看不的,但是對於敖瀾這樣的不過金丹期的女子,北海之衆的心還是有些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