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孤王去,全部去,不要留手,全部給孤王衝去!”敖順看着前方,大聲的咆哮了起來。
決戰,並不如同曾經的戰役一般,雙方已經將所有的力量都擺在了檯面之,已經不需要掩飾什麼,沒有什麼陰謀詭計,只能夠用最爲強悍的廝殺,來面對眼前的敵人。
“殺,衝鋒,後退着斬,掉隊者斬,摧毀他們!”西海的將官們咆哮,敖順已經給他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將這該死的城牆給摧毀,將這該死的城牆給徹底的摧毀,不管後面還有多少道,一定要摧毀,城牆擋在前方,阻擋了黑潮的衝鋒,十分的戰鬥力,最終只能發揮出八分!
“紅了眼了!”方敖看着他們,皺起了眉頭,這樣強悍的攻擊,簡直是孤注一擲,現在這樣的狀況,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西海還有後手,要麼是敖順瘋了!
“問下面,還能夠堅持的住嗎?告訴人族,告訴守衛的將軍們,朕不會派遣援軍,城牆在,他們在,城牆若是不再,他們給朕阻擋,要儘可能的消耗黑潮!”方敖咬着牙看着前方,口發出的命令,讓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樣真的好嗎?”鴻海大王有些爲難,但是看着方敖決絕的目光,依舊匆匆的去傳達他的旨意。
“老匹夫!”方敖死死的看着敖順,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小兒!”敖順也是看着方敖,瞳孔之爆發出了無銳利的光芒!
“哼!”兩人冷哼一聲,像是有了什麼默契一般,從虛空之降落,回到了自己的軍帳之。
“告訴他們,孤要看到城牆被摧毀,孤沒有閒心和他們在城牆之消耗,傳令下去摧毀城牆,儘可能的殺傷敵人,不顧一切的代價!”鐵血的命令下達,敖順深深的吸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軍陣之。
“讓他們撐住,告訴敖堅,只有這麼多的兵力,用一個少一個,若是城池守不住,那讓他自己死去吧!”方敖咬牙,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向了那簡陋的帥府之。
“這!”鴻海大王和跟隨在方敖身後的諸位將軍們面面相覷,他們感覺到了,眼前的方敖好似是變了一個人,曾經的方敖,從來沒有如此的鐵血的時刻,從來都是仁慈,只是,這次竟然下達瞭如此嚴厲的命令,讓衆人感覺到了有些不適應。
“去做吧,這樣的關頭,婦人之仁,是完全要不得的!”老丞相嘆了口氣,“這是決戰,不是演習,陛下自然會有他的道理!”
鴻海大王等人這才點了點頭,將方敖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西海有底牌,還沒有展現出來,敖順不是魯莽的人,他們一定還有底牌,反觀我們,我們有什麼底牌,唯一能夠倚靠的只有這城牆,這是我們最後的倚靠!”方敖看着老丞相,死死的攥着自己的拳頭,深深的嘆了口氣。
無能爲力,決戰的時刻實在是太過急促了,西海沒有給予自己機會,自己如今也爭取不到時間拖延的機會。
“陛下的意思要不要通知下去,向下面傳達一下?”老丞相跟隨在方敖的身邊詢問道。
“不用,既然在朕的麾下,那要聽從朕的命令,朕做的每一件事情,不需要向他們來解釋!”方敖揮了揮手,真是可笑,自己需要向他們解釋嗎?
“知道了!”老丞相點頭,表示贊成方敖的意見,方敖如今的身份不僅僅是陛下,也是這數十萬大軍的無敵統帥。
將卒們跟隨在方敖的身後,那是堅信他能夠無敵的信念。
“讓妖族聯軍準備好,把我們手有的丹藥全部發出去,另外,讓將官們不要訓練了,這些天,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他們纔是最後的主力!”方敖的目光看向了遠方,握住了自己手的七聖盤龍槍。
“不用着急,很快會到了你場的機會了!”
七聖盤龍槍顫抖,似乎是在迴應方敖的話語。
“怎麼會有這樣的命令?”人族的將軍們聽着鴻海大王傳達的命令,神色之充滿了絕望。
人族可是主力啊,從黑潮突襲到現在,無時無刻都有將卒死亡,他們從高高的城牆被西海的將卒拖拽了下去,屍骨無存。
短短不過半個小時,將近兩千的將卒已經死去了。
“不行?不能做到?”鴻海大王看着抱怨的人族將軍,冷笑了起來,“這樣好了,現在你們下去,妖族聯軍和四海將卒來防守,等到了決戰,和西海的正面衝擊,你們來做?”
人族修士啞口無言,如今城牆的防禦已經守衛的如此的艱難了,和西海的正面衝擊,還能夠活下去嗎?
“遵守陛下的旨意嗎?讓我們這羣老骨頭場吧!”馮局等人深深的嘆了口氣,數十名元嬰期的修士緩緩的來到了城牆之,爆發了氣息。
“不行!”馮局等人想要場,可是沒想到,鴻海大王的一句話拒絕了他們。
“怎麼連我們場都不行了?”馮局等人瞪大了眼睛。
“不合規矩!”鴻海大王撇了他們一眼。
“怎麼不合規矩了?”馮局等人急切無,每時每刻,都有小夥子死去,現在連他們場都不行,都已經打到這個地步了,誰場還需要什麼規矩?
“戰爭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牽一髮而動其身,你們若是動手,是真正最後的關頭了,敖順和陛下之間還有相互顧忌,西海還有底牌,你們看西海,他們的元嬰期修士出手了嗎?”鴻海大王耐着性子給他們解釋了起來,西海的底牌還沒有出來,這個時候,把自己的力量全部爆發,這不是田忌賽馬,這是等着對方出手。
更何況,現在有城牆之利,這是他們最好的消耗的機會。
人族衆人無言以對,只能夠老老實實的守衛在城牆之,那些元嬰期的大修士也不再叫嚷,老老實實的待在城牆之,無奈的看着眼前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