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要渡劫是不是!”
北條大浦那蒼老的身軀之爆發出震天的憤怒,他看着場那道猙獰的龍身,心充滿了無窮的苦澀!
“是啊,要不是你們這羣狗賊,老子早能在華夏渡過大劫了!”
方敖忍受着身軀之無窮的痛苦,咬牙怒吼,自己隱忍到了現在,可是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力量了,只能倉促的開始選擇渡劫了!
“你踏馬要是早說,老子會攔你嗎?”
北條大浦快哭了,咬牙怒吼,天劫不同其他,只要在天劫範圍之任何生物,一切都會受到天劫的對待,這個時候,誰也逃脫不了!這場天劫會毀了整個東京都啊!
“你們一直追着我,老子怎麼跑!”
方敖怒吼,伴隨着周邊狂風的咆哮,天地之間,無窮毀天滅地的力量在蒼穹之匯聚而來,烏雲不住的翻騰,像是蒼穹要塌陷一般的景象在天空之出現!
任由狂暴的靈氣將要撐爆自己的身軀,方敖擡起了頭,蒼穹之,那無盡的雷海之,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自己,擁有無窮的渴望!
東京都無數的扶桑人驚惶的躲在家,看着那如同漏斗一般翻滾的烏雲,天地之間的無處不在的威壓讓這些凡人喘不過氣來,呆滯的看着這如同世界毀滅一般的景象!
楚衛道和七戒已經瞠目結舌了,兩人的心充滿了苦澀,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原來方敖要渡劫,自己兩人卻傻傻的跑回來,這下一定要死了啊!
“殺了他,在天劫到來之前殺了他!”
平山陽介怒吼,這混賬,如此的大膽,不僅毀了八幡神宮,他難道還想將整個東京都毀滅了嗎?
身邊的修士們反應了過來,一道道強悍的氣勢而起,無窮凜冽的光芒在天地之出現凝聚,要向着方敖揮擊而去!
數十道金丹期修士的力量沖天而起,蒼穹之,那翻涌升騰的烏雲變得更加的猛烈了,無盡雷海的力量還在不斷的凝聚提升,彷彿整個天地都要被毀滅了一般!
旋風之的方敖只感覺死亡的腳步正在臨近,金色的血液不停的從他的嘴角滲出,他咬着牙擡起頭,無窮的偉岸的力量向自己涌來,可是現在他已經來不及抵擋了,數十名金丹大能的力量彷彿要毀滅這片天地一般,空間不斷的被湮滅開來!
“噗!”
一口鮮血瞬間噴在了手的長槍之,七聖盤龍槍瞬間金光大盛,那原本萎靡的巨龍在鮮血的刺激之下彷彿又要復甦了一般,在槍身之不斷的遊走盤旋!
方敖咬牙,手長槍或作一道金色的閃電,數道怒龍的咆哮在天地間迴盪而來,瞬間迎了那洶涌而來的靈氣威壓!
“嘭!”
像是小型核爆一樣的場景在天地之出現,眼前的空間都被這爆炸吞噬了一般,衝擊將周圍的一起都變成了虛無,不斷的向四周傾灑而去!
方敖呆滯的看着前方,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和七聖盤龍槍失去了什麼重要羈絆一樣,曾經和七聖盤龍槍心意相連,如今卻突兀的斷裂開來!
“噗!”
鮮血從方敖的口噴涌而出,他的臉色驟然變得煞白了起來,身軀不住的搖晃,本不堪重負的身軀變得更加的萎靡了起來。
“走!”
邁着搖搖晃晃的身軀,方敖對着楚衛道和七戒怒吼了起來,衝擊馬要到來,憑藉自己如今的模樣,怎麼能夠抵擋!
“追!”
平山陽介怒吼,沖天的氣勢從他的體內噴涌而出,他的身後,一個個大修士的氣勢在天地間升騰而起!
北條大浦看着虛空之翻卷的烏雲,臉色忽然變得煞白了起來!
“八嘎,你們想死了嗎?他已經在渡天劫了,你們還在積蓄力量,他已經被天道盯了,萬一殺不了他,你們難道想讓整個扶桑四分五裂,沉寂在無邊的海底之嗎?”
北條大浦衝着衆人咆哮了起來,這羣混賬難道不知道天劫是隨着他們的力量而不斷的增長嗎?
數百金丹期的修士何其的強大,要是放任下去,整個扶桑國都會在天劫之下毀滅的啊!
“來呀,怎麼不來了,殺了我啊!”方敖抹去嘴角的鮮血,面目猙獰向着這羣人怒吼道!
他現在心充滿了無窮的痛苦,倉促之間渡劫,根本來不及調理自己的氣息,身軀之,那應神天皇的鬼丹精純的靈氣還在他的體內肆虐,彷彿靈魂都要被撕裂開來!
北條大浦轉過了身,驚駭的看着虛空執掌那越來越恐怖的力量,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們放你離開,你馬離開東京!”
“離開,想都不要想,死,我都要拉着你們陪葬!”
面目猙獰的方敖衝着這羣修士咆哮了起來,若不是這羣扶桑人,自己怎麼可能會如此驚險的渡劫,自己怎麼會在這沒有任何保障的情況下渡劫。
他的心充滿了苦澀,自己身現在除了剩下的數十顆鬼丹,再沒有一點的靈丹妙藥,蒼穹之天劫的力量積蓄的越來越雄厚,自己今夜九死一生,不,簡直是十死無生!
“你到底想幹什麼?到底要怎樣才能離開東京!前方是海面,到了那裡你可以安穩的渡劫,絕對沒有人會打擾你!”
北條大浦衝着方敖怒吼了起來,一羣金丹元嬰期的大修士,被一個築基期的方敖如此的戲弄,讓他們無窮的憤怒,可是現在他們拿方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妥協祈求他離開!
“想都不要想,我活不下去,你們也得一起死去,來殺我啊!”
方敖不斷的咆哮,嘴角揚起了慘烈的笑容,到了海面之又怎樣,雖說能夠調動大海的力量,可是自己什麼都沒有,如何能夠在這狂暴的天劫之安然的活下去!
方敖擡起了頭,蒼穹之閃耀的雷電變得愈發的駭人了,彷彿下一刻無窮的天劫會加諸幾身,那僅僅是從雲層之宗散發出的威壓,讓他感到無窮的恐懼,升不起一絲反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