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鯤鵬洞不知不覺待了好幾個月,終於再次能夠感受到這屬於人間的氣息,方敖深深的舒了口氣,躺在了柔軟的大牀,無的安逸。
看來薇薇安並不放心自己和傅穎柔,能夠感受到在自己房間的四周,那羣吸血鬼和狼人的房間已經將自己包圍了,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會一擁而。
“說,你和那個女人到底什麼關係?”傅穎柔猛地湊近,盯着方敖的眼睛。
“哪有什麼關係,你不是也知道嗎?她想要殺了我,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麼仇恨!”
方敖苦笑,當初自己和徐華將薇薇安可是給羞辱慘了,最後恨不得自縊而死,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出的,雖然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麼秘法復活了!
“可是你不知道對於女人來說,恨得越深代表愛的越深嗎?你在她的心已經留下了印記,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的!”
傅穎柔靠在方敖的身邊,像是捉姦在牀的大房一般,想要將方敖看到通透。
“都有了你們了,我還怎麼去招惹啊,不信你去問徐華,當初我可是和他在一起的,有什麼事他都知道!”
方敖無奈道,他承認薇薇安很美,但是同時更加是個蛇蠍美人,這樣的女人可不敢招惹,要不然一個不好是萬劫不復的局面。
“算你識相!”傅穎柔笑了笑,轉身開始梳洗自己的儀容。
方敖從牀榻下來,推開了窗戶,看着遠方的燈火,目光眺望向了遠方,想要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也不知道薇薇安會不會監聽到什麼,在這種境地之下,一切小心爲纔是!若是被發現了身份,那可完蛋了!
到達酒店之已經凌晨了,不過短短三四個小時,天色已經大亮,方敖和傅穎柔正盤膝調理身軀之積蓄的力量,突然一聲敲門聲響起,方敖睜開了眼睛,只見薇薇安施施然的進了房間之。
“有什麼事嗎?”傅穎柔詢問,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看起來有點強勢啊,只是敲了個門,這麼進來了!
“給你們送點衣服!畢竟你們這樣掩飾不了,實在是太招搖了!”
薇薇安將手的東西放了下來,那是兩件黑色的袍服,方敖前穿戴,正好能夠將自己身軀的異常給遮掩住,看來她也費心了!
“多謝了!”傅穎柔點頭,很合身。
“應該做的,兩位既然加入了我黑暗議會,我們一定會照顧你們的!”
薇薇安笑了起來,管窺豹,從昨晚的奔襲之,已經能夠猜測到這一男一女的強大,想要籠絡他們,自己必須要付出什麼,薇薇安看着兩人道:“還需要什麼其它的東西儘管說出來!只要在本殿下的權限之內,我一定會滿足!”
傅穎柔面皮薄,想要拒絕薇薇安的好意,但是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方敖的雙眸瞬間亮了起來,這是送門來的寶貝啊,怎麼能夠這麼放棄!
猛地推開了傅穎柔,方敖雙眸放光道:“真的什麼都能滿足嗎?”
“你先說需要什麼,只要本殿下有,一定能夠滿足,我黑暗議會屹立歐羅巴數萬年,也算是小有積蓄!”
聽到薇薇安這樣的話,方敖笑了起來,不好意思道:“要是這樣的那正好,其實我們夫妻遇到了點小困難!”
“什麼困難?”薇薇安看着兩人。
“我們夫妻其實剛剛從一處險境之出來,我們現在的狀況很不好!”方敖向着薇薇安攤手,自己現在可沒有騙她。
“不好,本殿下怎麼感覺不出來?”薇薇安詫異,兩人看起來還不錯。
“你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都已經這個修爲了,我們卻不能將身軀之的異常掩藏!”
這麼一說,薇薇安確實發現了什麼,本以爲他們是因爲體內的血脈纔有這樣的狀態,沒想到他們出現了異常!她看着方敖,讓他繼續說下去。
“積蓄在體內的力量實在是太多,我們暫時沒有辦法煉化,我們需要天材地寶來調理!”
“需要多少?”薇薇安看着方敖。
說到需要多少,方敖頓時羞澀了,他看了一眼薇薇安,默默的伸出了兩根兩根手指頭。
“這是什麼?”薇薇安疑惑。
“生命之泉啊!”方敖小聲的提醒着。
“懂得還真多!”薇薇安白了一眼方敖,從懷掏出兩個玉瓶,遞給了方敖。
只是方敖接了過來,搓着手,似乎還想說着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薇薇安疑惑的看着方敖,自己已經給了他兩瓶生命之泉,還有什麼不滿足嗎?
“不是啊,這不夠!”猶豫了許久,方敖這才小聲的提醒這薇薇安,生命之泉雖然好,但是自己體內積蓄的力量實在是太多,太繁雜了,這一點簡直是聊勝於無啊!
“不是兩瓶嗎?都給你了,怎麼還不夠!”薇薇安看着方敖不滿了起來,他不是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嗎?
“不是兩瓶,是兩斤!”
方敖那是越說越小聲,他已經仔細的計算過了,自己加傅穎柔,若是有兩斤生命之泉的滋養,一定能夠將體內的這些積蓄的靈氣煉化完畢!
“多少,你再說一遍,說清楚一點?”薇薇安像是沒有聽見一般,驚詫的看着方敖。
“兩斤!”方敖豎着自己的手指頭,衝着薇薇安搖晃了起來。
“你怎麼不去搶!”確認自己沒有聽錯,薇薇安一口老血都差點沒有噴出來,生命之泉是何等的珍貴,給了這兩瓶自己已經是無的心疼了,他倒好,一開口要兩斤,怎麼不去死!
“沒有嗎?很困難嗎?”方敖的神色之有些失望,目光有些鄙視,剛纔還吹牛,什麼黑暗議會屹立世間數萬年,是個龐然大物,可是沒想到堂堂一聖女竟然連兩斤生命之泉都拿不出來,真讓人鄙視,牛皮吹大了吧!
老孃素養好,老孃不和你這不明白生命之泉珍貴的土包子一般計較!
薇薇安努力的讓自己平復想要將方敖眼睛戳爛的心思,靜靜的看着他,嘴角勉強的扯起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