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薇拎着雪球踏入白家三樓閣樓,纔打開門就看到段非寒被飛羽毯載着,急吼吼地衝進了她的臥室。
雪球眼睛瞪圓了,吱吱狂叫:‘老祖宗也太偏心了,你的羽毛毯子怎麼不給我用用?’
紙鶴有什麼用?一會兒就累得飛不動了,這似乎總在提醒雪球,它太胖了。
明明它只是虛胖而已。
白初薇看着那飛羽毯把段非寒抖下來,還不偏不倚地抖在了她的小牀上。
鼻息間似乎嗅到她枕間的一縷清香,段非寒神色微動,立刻起身不坐在她牀上。
白初薇壓根不介意,這牀她睡的時間少得可憐,幾乎就是擺設。
白初薇有些好奇地看着段非寒:“寒寒,你怎麼又來了?”
還來得這麼巧。
段非寒語調平靜:“沒什麼,應該是你這飛行靈器有問題,自己把我弄來了。”
白初薇更詫異了:“不可能啊,你不讓它帶你來,它怎麼可能載你過來?”
雖然只是一件中下品的飛行靈器,器靈沒有上等靈器那麼聰明,但好歹也是服從命令的。
段非寒沒有說找她,這飛羽毯平時乖得很。
雪球當場炸毛了,寶石藍眼睛盯着段非寒,吱吱狂叫:‘老祖宗,他肯定是大晚上叫你的名字,被破毯子聽到了!別問我,雪寶就是柯南!’
段非寒不知道那隻炸毛倉鼠在說什麼,但絕對不會是好話。
段非寒沉默了一會兒,改口道:“就……忘了和你說晚安。”
雪球震驚:‘大男人竟然這麼矯情!’
白初薇眼底神色微動,微笑着道:“那也祝你晚上晚安。”
段非寒見她白初薇立於臥室內暖黃的燈光之下,莫名有些疏離,他頓了幾秒道:“我先回去,晚安。”
段非寒打開白初薇的房門,白初薇忽然一把拉住他,笑盈盈地道:“寒寒,走窗戶。我讓我的飛行靈器再載你回去。”
段非寒看着那破毯子,覺得還是他的車好用。
不過他向來也不扭白初薇的意思,看着她在暖黃色燈光下柔和的容顏,無意識地扯了扯嘴角道:“好夢。”
白初薇站在閣樓窗口,看着段非寒離開了她的視線,坐在書桌前眼神略複雜。
雪球見白初薇皺眉,似乎心情不好,立刻轉移話題八卦道:‘老祖宗,劉曼好像回來了。’
白初薇輕笑了一聲:“她再不回來,頭頂都得是青青草原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劉曼本來還準備在醫院多躺兩天,結果白弘光也讓自己多在醫院待幾天。
自己男人什麼狗德行,劉曼能不知道?
一瞬間就警l鈴大作,連夜就出院回家去了。
陳姨從廚房裡端來豬蹄湯,遞給劉曼道:“夫人,您這腿摔傷了,就應該多在醫院躺幾天嘛,以免走動傷上加傷。”
劉曼端着豬蹄湯湯碗,衝對面若有所思的白音音問道:“音音,家裡最近沒有異常吧?你爸這幾天有沒有準時回家?”
這話裡的意思相當明顯了!
一瞬間,陳姨和白弘光目光有些緊張地看着白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