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亦檀,你大爺的。”喻小白追着秋亦檀粉拳一下接一下的招呼在他的身上。
你大爺的,成了她的口頭禪了。
秋亦檀一本正經的道:“你沒餵我嗎?”
“……”喻小白一怔,她是喂他了。
“四百一你不是接了?”
所以,就是小費了。
“秋亦檀,你混蛋。”喻小白奮力的捶打着秋亦檀。
然,怎麼就覺得她越用力他越舒服越愜意的感覺呢,他脣角掛着的笑意象是在嘲笑她的力氣似的,“疼不疼?”第N次問了,他要是再敢說不疼,她就咬他。
“不疼。”秋亦檀很誠實的作答,他是真的不疼,喻小白這樣打他,更象是撓癢癢。
喻小白真的要風中凌亂了,她手累的都抖了,“不疼是不是?那我咬你,看你疼不疼。”
小牙真的落了下去,她被他氣壞了。
陪着牙齒落下的還有她的脣,被夜風一吹,他只覺得舒坦,還是沒有疼的感覺。
從小到大經歷的太多,這點小疼在他身上根本不算什麼。
喻小白的牙齒咬累了,好酸。
可是秋亦檀居然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難道是她力氣不夠?
鬆開小嘴看過去,他手臂上一排的小牙齒,清清楚楚,紅鮮鮮一道,都已經咬出血了。
她試着咬自己一下,只一下,還輕輕的,沒有咬紅都挺疼的。
“秋亦檀,你冷血動物嗎?”居然不知道疼的。
看到喻小白眼裡那抹好似在‘心疼’他的意味,秋亦檀一傾身就打橫抱起了她,“你不氣了就好。”
喻小白愣住了,呆呆在看着抱着她的男人,就爲了她不生氣,他隨便她打隨便她咬。
秋亦檀,他這是在寵她嗎?
身後的不遠處,一直緊跟着的莫塵的眼神也癡了。
第一次見到秋少這樣子在馬路邊上瘋鬧,這與他們一向成熟穩重又高大上的秋少一點也不搭,這還是他們的秋少嗎?
一時間,就連秋亦檀打過來的手勢也沒發現。
直到手機響了一聲,莫塵才驚醒過來,急忙拿過手機,是秋亦檀的電話,不過只響了一聲就掛斷了,他這纔看過去,秋亦檀單手抱着喻小白,單手做了一個手勢。
秋少要車呢。
打電話讓後面的車開過去,莫塵繼續發花癡般的盯看着仿似脫胎換骨了似的秋亦檀,不過這會子,沒了喻小白的瘋鬧,抱着女人的秋亦檀看起來好象又恢復爲從前的冷魅成熟了。
在車裡就睡着了的喻小白是被扎醒的。
硬硬的男性的鬍渣紮在細嫩的脖子上,她迷糊的睜開眼睛,看秋亦檀正親吻着她。
她想推開,可知道推了也沒用,“阿亦,說好了的。”哀求的看着他,身體又是一僵,她很怕那種感覺。
“只是象以前一樣,乖。”秋亦檀誘哄着她,抱了她一路,也禁慾了一路,天知道這一路他是怎麼在煎熬中過來的。
他現在知道了,抱着她更是一種折磨。
“說話算數?”喻小白的身體還是僵硬着,她很怕他,可是同時又怕離開他的人的保護,她小命就休矣了,衡量再三,她覺得小命更重要。
“嗯。”秋亦檀輕輕的說。
喻小白一大早就醒了,眼看着秋亦檀還睡着,她試着悄悄挪開他的手,可才挪開一點點,他就如影隨形的又環上了她的腰。
“阿亦,我想回家看看爸爸,你放手好不好?”她小小聲的哄着他,總是覺得李媚娟對爸爸還是圖謀不軌,她還是聽秋亦檀的話把爸爸的房產證拿到自己手上收好才能安心。
秋亦檀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原來她起大早就爲了回家一趟?
“有事?”
“我拿房產證。”
“哦,那讓司機送你吧,早餐也拿在車上吃。”
“好的。”喻小白點頭如搗蒜,只要他肯放行就好,不然,他環着她的腰,她根本起不了牀,等回了家拿了房產證她還要趕去公司上班呢,第二天上班,她不想遲到。
爲了不遲到,喻小白乖乖坐上了那輛蘭博基尼,司機開車,她吃早餐,別墅裡的廚師都是大廚,早餐做的很美味,吃着格外的香。
蘭博基尼停在了自家小區的空地上,喻小白下了車就往家裡走去。
路上遇到好幾個跑步鍛鍊的叔叔阿姨,喻小白都一一的打了招呼。
進了大堂,進了電梯,可當到了家門口,不知道爲什麼,看着眼前安安靜靜的這道門,她的心卻不由得就有些微慌了。
拿鑰匙,開門。
這個時候才六點鐘,還很早。
房間裡靜靜的,爸爸應該是還沒起牀。
喻小白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她不想吵醒爸爸,老人家能睡個回籠覺很不容易呢,很多都是覺輕覺少,一大早就醒了,可是睡眠不好身體就也不好。
“死相,一大早的還不規矩!”
熟悉的女聲突然間的衝入耳鼓,喻小白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夢魘了,怎麼可能呢,這個家裡怎麼可能還有李媚娟的聲音呢。
不可能的。
爸爸心臟病發的差點死在李媚娟的手上,爸爸不可能傻傻的再與李媚娟複合的。
是的,這不是才離婚嗎?
那麼大年紀的人了,不可能把婚姻當兒戲吧。“景山,我說的話你可都記住了?”李媚娟輕哼一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