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小白掩嘴低笑,她終於知道凌南的死穴和軟肋了,原來就是那個叫溫水悉的女孩,她好奇了,等秋亦檀回來,她一定要想辦法會一會凌南的軟肋,能讓凌南頭痛的女孩一定很特別。
看着喻小白的樣子,凌南只覺得一股陰風飄來,看來,他時時都要提防喻小白了。
罷了,他還是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樣以後能少些麻煩就少些麻煩,“小美人,小爺我對你怎麼樣你知道吧,你要是敢背叛小爺我,你會後悔的。”
“嗯嗯,我知道。”喻小白嚴肅臉,“爺放心吧,我喻小白就算是背叛凌南也不會背叛爺你的。”
“……”凌南不就是他這個爺嗎?喻小白這是在偷換概念。
狠狠瞪了喻小白一眼,“不想做朋友了?”喻小白立刻一付乖乖寶的樣子,“凌南,我們不做朋友也挺好的……”這一句,她的尾音拉得好長好長,然後大喘聲的停頓了一下,就在凌南又要瞪她的時候,她接着又道:“其實吧,我覺得你更適合做我閨
蜜。”
“喻小白,你個小魔女,小嬌精……”
從大門口到二樓的雅座,喻小白氣喘吁吁的跑到了餐桌的一側,“凌南,你別過來,不然,我……我……我就……”
“你就怎麼樣?是撞牆給我看呢,還是撞桌子給我看?二者擇其一,你隨意。”追到了這個份上,凌南可沒打算就此原諒喻小白,居然敢隱喻他女人腔,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要做她閨蜜前面也要多加一個‘男’字吧。
男閨蜜還可以忍受。
“喻小白,你這是怎麼得罪凌少了?”阮梓藍正在低頭看手機,聞其聲擡起頭來,詫異的看着如同鬥雞的兩個人,這好象是在打架一樣,不過,更感覺是兩孩子在玩過家家。
過家家,那是隻有很熟稔的人才會一起玩的。
阮梓藍心思一沉,喻小白與秋亦檀的死黨都這樣熟了嗎?
反觀她,與凌南不過是見面打個招呼的關係,這讓她很警醒,喻小白一個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的女人也能與秋亦檀的人打成一片,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看來,就如三姐所說,她果然不能小瞧喻小白。
喻小白若沒點本事,秋亦檀也不會要她了。
不過,就算秋亦檀還要喻小白也沒關係,估計也就是玩玩罷了,他應該是不會娶喻小白的。
三姐說,前陣子喻小白懷了秋亦檀的孩子,是秋亦檀親自押着喻小白去醫院做的人流。
既然連孩子都不讓喻小白生,那喻小白不過就是秋亦檀手裡玩具的身份了。
想到這個,阮梓藍頓時又揚起鬥志。
一個秋亦檀不愛娶的女人,就算還在秋亦檀身邊又何妨,早晚玩膩了會甩了她的。
哪裡比得上她阮家大小姐的身份,她是可以爲秋亦檀帶來無限光環的。
“我哪裡敢得罪凌少呢,是他欺負我。”喻小白手指着凌南,時刻警惕着凌南衝過來,要是動手,她可打不過凌南。
“我欺負你?你說說看,我哪裡欺負你了?喻小白,人要講良心,明明是你欺負我。”凌南怒瞪着喻小白,恨不得掐死她的眼神,他這麼英明神武,哪裡就女人腔了。
“反正就是欺負了。”
“既然擔了這個虛名,那我索性就把它做實了。”凌南一發狠,便倏的衝向了喻小白。
“啊……”喻小白沒想凌南的速度這樣快,等她反應過來跑了一步後,人已經被凌南捉住了,凌南的手不客氣的呵着她的胳膊窩,一時間笑得快岔了氣……
“點餐吧。”阮梓藍看不過去了,爲什麼秋亦檀的人從來不跟她開這樣的玩笑呢?
她很喜歡與秋亦檀的人這樣親近的。
可是,好象都沒機會。
越看喻小白起是不順眼,不過不急,她很快就要小整喻小白一回了,至於大整,在秋亦檀回來之前,她一定要讓喻小白嘗一嘗惹上她阮梓藍的後果。
那就是慘。
“哦哦,好的,凌南你放手,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再被凌南呵癢下去,喻小白笑得快要把小命給丟了。
都說識時務者爲俊傑,她先逃出他的魔手要緊。
以後再從凌南身上找回場子也不遲,來日方長嘛。
凌南這才慢吞吞的收勢,“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妮子知道好歹,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了?”
“不敢了。”喻小白坐正身姿,一張小臉因爲大笑而染上紅潮,乍一看,如同染了胭脂一般可人,凌南目光一滯,秋亦檀果然眼光不差,這是找到了個寶。
現實世界裡象喻小白這樣不嬌柔不造作的女孩子絕對是奇珍異寶,一大羣女人裡都翻不出來一個。
他只希望喻小白不管跟着秋亦檀多久,都能保持這一份少女的純真。
他此時突然間就明白了秋亦檀對喻小白上心的原因,他那個圈子太黑暗了,身邊的確需要這種純淨來對衝一下。
“我點牛排和咖啡,你們呢?”阮梓藍稍稍有點不耐煩的點起了餐,不然就覺得她明明是與凌南和喻小白在一起的,可就有一種她不屬於凌南和喻小白那個圈子的感覺。
這感覺,真的很不好。
她阮梓藍,居然還有想融而融不進的圈子,這可不行。
“一樣,都是牛排和咖啡吧,牛排六分熟,咖啡加糖不加牛奶,小美人,你呢?”凌南坐到了喻小白的對面,繼續欣賞喻小白紅撲撲的小臉,秀色可餐呢。
“牛排八分熟吧,咖啡不加糖不加牛奶。”她可吃不了帶血絲的牛排,至於咖啡,她現在被秋亦檀影響的越來越愛不加糖的了,原滋原味的喝起來回味無窮,否則,就當飲料喝真沒啥感覺了。
服務生記下,便去點餐了。
三個人無聊的說起了話,忽而,一直嘻皮笑臉的凌南目光一沉便站了起來,“我去洗手間,你們吃,不用等我。”
“凌南……”
喻小白想要叫住凌南,他那方向根本與洗手間的位置南轅北轍,反了。然,凌南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彷彿見了鬼般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