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試衣,是嗎?”聽到電話那邊的工作內容,喻小白的小臉在這一個晚上終於染上了笑意。
一個臨時工作,只需要每天去試試衣服,看看效果就可以了。
而且,一個小時有五百塊,這樣高薪的工作她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唯一不好的是隻需要一個星期,她覺得時間有點短,不過,七天就有五七三千五百塊了,到時候她就可以找房子了。
同時,這份工作也不耽誤她白天找工作,賺錢與找工作一舉兩得,她很樂意。
談妥了這份臨時工作,喻小白進去廚房後,所有的餐具都是在歌聲中被洗完的。
這一過程中秋亦檀並沒有如昨天那般不聲不響的進來折騰她,讓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迅速的進了浴室,反鎖再反鎖,她現在最怕的就是晚上睡覺之前了。
吹得九分乾的長髮披肩,一身保守的卡通款直筒睡衣,喻小白才一打開浴室的門,就看見門外的牆壁上正斜倚着秋亦檀,慵懶若才睡醒的豹子般,她就覺得不妙。
睡前最後一個意識就是,等她拿到了那筆七天工的薪水,她一定要離開他。
隔天醒來,照例是男人早就離開了,喻小白按照面試公司的要求一家一家的面試着。
然,連着面試下來幾個,迴應她的全都是一樣的結果,“喻小姐,你回去等消息就好了。”
說什麼等消息,她明白這就是客套話,她同學找工作的時候也經常遇到這樣的結果,而後就是再也沒有結果。
從最後一家公司的會客室走出來,喻小白正要進電梯,隨後跟過來的公司管理部人事看到她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後低聲在她耳邊道:“你是不是有個男朋友是姓梅的?”
“你……你怎麼知道?”梅竹軒已經是她的過去式了,“他現在只是我前男友。”
“喻小姐,他給我們經理打電話,說你是個白眼狼,找了一個超有錢的男人做靠山就甩了他,說你這樣的人工作上也不會進取,充其量就是個花……”
“梅竹軒親自打的電話?”喻小白的火氣‘騰’的串了起來,她還沒找他的誨氣,他居然就來找她的誨氣了,怪不得她連着面試了幾家,明明一開始對方都有用她的打算,可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梅竹軒,他很過份。
“是的,我們經理不讓我們說的,可我看着喻小姐不象是那樣的人,才忍不住說的,我們這些打工的,也只能是聽上面的,喻小姐,你加油吧。”
喻小白如行屍走肉般的離開了那家公司,跳上公車,她準備去找梅竹軒理論去,憑什麼他先玩陰謀的要把她換成錢的賣了,到最後,那個不要臉的卻成了她了?
這分明就是把白的變成黑的,把黑的變成白的了。